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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於明瞭,原來嫉妒真的酸澀得令人難以嚥下,說他有股想揍人的衝動也不為過。
但他得公私分明,此刻他還在上班,不能得罪客人,不能……
慢慢撫順了糾結的心,於薄海抬了頭,看也不看齊妃舫的房間,轉身便走。
愛情,果然是種會令人失了理智、昏了頭的毒藥。
隔了兩天沒見到於薄海,齊妃舫有些想念他。
這兩天,她努力地睡總統套房,所以白天也不出房門,自己不知於薄海睡哪兒,便託了學長轉達,也不曉得學長有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底,還是根本跟前妻相好去了?
齊妃舫坐起身,抱著枕頭,愈想愈不成,她是支援女性主動的,怎麼可以在這裡痴痴的傻等?
迅速換好適合的衣服,薄海不愛她穿得太暴露,她就中規中矩地穿了件長褲,然後來到大廳詢問。
“請問Mars在嗎?”
被她詢問的櫃檯服務員,恰巧是上次在游泳池畔的那個。
“經理在二樓,不過齊小姐,你最好別現在過去——”
服務生話未說完,齊妃舫早踏上樓梯。
隔壁的女櫃檯服務員悄悄靠近,“上次才見經理和這位小姐比較親密,還以為他們會譜出一段異國戀曲呢,沒想到這麼快就結束啦!你知道內情對不對?”
男服務員白她一眼,“告訴你等於全碧海的人都知道。”他可不想這麼年輕就被迫提早退休。
上了二樓,在走廊轉角處的房門前,她一眼就看見高大的於薄海,她揮揮小手,知道他也瞧見自己,不過沒給好臉色,仍專心地與美麗的女房客說話。
齊妃舫明白他在上班,不好意思明目張膽地撲上去,只好乖乖地站在一旁等候,只是十幾分鍾過去了,女房客愈來愈靠近於薄海,而於薄海也沒有避開的意思,笑容還愈來愈迷人,這一景根本就是“願打願挨”的畫面。
齊妃舫雖然揪心,但也沒昏頭,她在處理感情時總會異常理智。
現在的情形絕不容許她上前打擾,無論是於薄海故意或是無意,她都必須捺著性子等,等他解釋。她才不想象時下女人一般,連給對方解釋的機會也沒,就自以為是地轉身便走。
都這時代了,愛他是建立在雙方的信任之下,她信任於薄海,這是他的工作,她會尊重。
於薄海讓女房客纏著時,也分心去注意另一頭的齊妃舫,但是相隔太遠,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她會嫉妒嗎?
他希望她會,至少這兩日的煎熬也該換人嚐嚐。
終於,女房客在纏了他半個鐘頭後放手了;原本妃舫上來時,他就可以輕鬆脫困,可是他想試試看她的反應,所以繼續待下。
解決了女房客,他又故意忽視她,站在電梯前等候。
齊妃舫走了過來,“你跟她聊得好象挺快樂的?”她問,沒有太複雜的意味,只是單純地想找個開場白。
於薄海是男人,在這種五星級飯店裡工作,觀察別人的情緒反應比任何人都敏銳。
他知道剛剛的場面根本對她起不了作用,一股妒火又狂燒了,他能對客人戴上假面具,不露半點感情,但在妃舫面前,他很難再假裝。
“看來,你一點也不在意?”他酸澀地問。
齊妃舫反問:“我何必要在意?看得出來,你對她只是公事公辦啊!”她沒笑,想挽上他的手臂,卻遭他避開。
“我想你應該聽過一夜情吧?”
收到敵意,齊妃舫雖不明白,也不敢大意,“你想說什麼?”
“那天晚上我們是很快樂,但一夜情就是一個晚上而已,白天請別打擾我的工作。”
現在的於薄海不再是碧海的管理經理,而是一個讓嫉妒侵蝕的單純男人。
他嫉妒她與任何男人都有交情,卻一點也不將他放在心上,在這場感情上,誰輸誰贏,立見分明。
“你這是意味對我只是玩玩罷了?”她終於弄清楚他的意思,但卻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是這種人的,為何卻說出這麼無情的話?
“就這意思了,我以為你也會有這共識的。”
齊妃舫雙手還胸,視線精準地對上於薄海。
迴避了齊妃舫的目光,於薄海這才想到他還沒按電梯按鈕,想去按,卻讓齊妃舫先一步擋住。
“我還有事要做,晚上你可以來找我。”他笑得比平常更加迷人。
“你在生氣是吧?”這是齊妃舫觀察許久的心得,只要於薄海一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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