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4 頁)
沿;衣櫃邊是一張書桌,上面……書不多,如今堆滿了新印的宣紙,熟悉的背影正伏上書桌上揮毫。
曲拿鶴在寫,長秀則提著一張新寫成的紙張細看。地上,揉成堆的紙團上墨跡斑斑。
看長秀濃眉緊皺,卻掩不去眼中的一抹狂喜,及些許的疑惑。
他們在寫什麼?軍國機密?
曲拿鶴停了一下筆,左手側伸不知抓了把什麼塞進嘴,隨後是一陣咀嚼聲。
人影輕輕抿唇,眼角努力向桌邊看去,如願看到一盤……胡桃仁?無聲淡笑,她的視線繞在伏案的背影上,有些好奇他在寫什麼給長秀。
他來大都十多天了吧,她倒沒去細算,管他吃住,她也不介意,只不過這些天有點麻煩。
自受傷後,她不愛動,也疏於騎馬練武,每天吃得不多,有時一天只喝一碗粥;自從他來後,每天總端來滿桌菜食與她一同吃飯,拉著她問東問西。她煩了趕他出去,他倒也順從,只是,每每過不了多久,婢女總會端些諸如攤頭小賣之類的點心讓她嘗,有冷有熱,說是“曲公子去了城裡,專門請那些小販主送來的”。
她趕他,他竟給她跑到城裡玩去了,真是快活得不知……天寒地凍呢。
她不信,去大門外瞧了一回,素來僻靜的城郊小道上如今佔滿了小攤小販。拉來一問,才知婢女說的全是真。
呵,這人,真是稀奇,到底付了多少銀鈔,才讓小販從城裡自願跑到城郊來?
疑問盤在心裡,直到有一天無意瞧見長秀付了一盒雪酥的銀鈔,才明白——去城裡請人的是曲拿鶴,而付人銀兩的,是長秀。
看來,男人相處時間長了也會變成好朋友。
瞧他現在玩得樂不思蜀,根本沒想過為了什麼被他娘趕出家門。想來想去,如果真有姑娘嫁給他,也是件麻煩的事。
那可憐姑娘首先要應付的,就是他時不時惹來的桃花劫。唉!
心中暗暗替未來可能成為拿鶴妻子的姑娘嘆了嘆,她斂迴心神,見長秀開始在書桌邊踱來踱去。踱了四五回,他謹慎問:“曲拿鶴,你練的真是《九色鞦韆經》?”
“是啦,你每天問十多遍,煩不煩啊!”拿筆的手揮了揮,濺出幾滴墨汁,惹來他的跳腳,“完了完了,又濺到脖子裡了……啊,畫歪了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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