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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我的吧!”
嚴孟寒帶笑的嗓音自她身後傳來,她轉身——
“啊——”直覺地,以校服遮住自己的胸部:“大色狼!你偷著我穿衣服!”
凝視羅宛齡羞紅的面容,嚴孟寒不由地輕笑,探手撫她纖細的玉臂。
“胡說,我可是光明正大地看呢!”
“嚴孟寒!”這會兒,她連耳根子都快燒起來了。
嚴孟寒縱笑起身,走到衣櫥前方,挑了件深藍色絲質長袖襯衫,回到宛齡面前,為她披上。
“就穿這件吧!”深色可以阻擋外人對她柔美身子的窺探。“你穿衣服,我打電話給爸爸。
他揹著羅宛齡坐在床頭,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撥了號碼。
“喂,岳父大人——”嚴孟寒開頭都還沒說完,便已被對方截了話,聽著對方噼哩叭啦如彈珠似的緊張問話,他的唇角逐漸上揚,如今已彎成了快樂的弦月。
“岳父,岳父大人——”對方沒聽見,於是他加重音量又喚了一聲
“我們沒有吵架。”他肯定地再次強調:“我不會和齡兒吵架的。”
羅宛齡穿好衣服,來到嚴孟寒身旁,坐下;他順勢擁著她。
“我只是有些事要和齡兒溝通而已,我們夫妻倆的溝通方式和一般人不一樣——”他的嘴湊到羅宛齡耳邊,輕聲細語:“我們改天再繼續,如何?”
羅宛齡被嚴孟寒逗得既羞又惱。一時忘了他還在和羅雨嶽講電話。
“嚴孟寒——”
電話那頭傳來好奇的問話,只聽嚴孟寒愉悅地回答——
“沒什麼,我們在進行另一項‘溝通’。”他那語氣曖昧極了,對方不曉得說了些什麼,使嚴孟寒輕笑出聲。“齡兒沒事,她連根頭髮都沒掉——佩青說得太誇張了,‘時間’還沒到,我怎麼可能把齡兒給吃了。”他以只有羅雨嶽和自己聽得懂的話語道。“齡兒那中氣十足的聲音,您也聽見了,她別把我給吃了就算是萬幸了,我哪敢吃她呀?”
羅宛齡無言地用力擰他腰際。
“岳父大人,您女兒欺負我。”嚴孟寒可憐無比地向岳父告狀:“您可要為我作主啊!”
羅宛齡幾乎可以清楚聽見羅雨嶽爽朗的大笑聲,她慍惱地掙脫嚴孟寒的懷抱,轉身背對他;嚴孟寒卻從背後以空出的手探進她襯衫末端的肌膚內——撫摸著。
“嗯,岳父再見。”聲音也為之輕柔。
他掛掉電話,從背後摟住因他的撫摸而忸怩不安的羅宛齡,將頭枕在她肩上,暗自取笑。
“怎麼動來動去,身上有蟲嗎?”
“哼!”明知故問的無聊分子!“有五隻”大毛毛蟲‘不怕死地在我背上亂爬。“
嚴孟寒終於剋制不住爆笑出聲,將她輕推側在床上,自己則趴在她背上,揉撫著她的臀部,細聲道:
“還痛不痛?”
“痛死了。”晚上回去,照鏡子鐵定“黑青”一片。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的手勁的確是大了點,難逃控制不當之嫌!
“誰叫你這麼不聽話。”話雖是這麼說,可他一隻手卻不斷在她臀上揉著。“不準再這樣了。”
才一次就差點被他給嚇死了,哪還敢有第二次?
“孟寒——”羅宛齡突來的喚道。
“嗯?”
“你好重耶。”她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他故意再將自己本身的一些重量,往她身上加壓。“習慣就好了。”
“哇——”
什麼都只會說習慣就好!要是再這麼被他壓住的話,待會恐怕會看見一片人在空中飄呀飄的。
她懊惱地苦笑。“你總不能根本要求我一次就習慣吧?——我們今天到此為止,下次有機會再繼續,你覺得如何?”
嚴孟寒曖昧地在她背上奸笑著:“這可是你說的哦!”
面對齡兒難得主動送上門的軟玉溫香,他怎麼可能拒絕呢?既然無法“圓房”,那麼,在婚前讓妻子適應丈夫的重量,這總不為過吧?
這麼一來,以後機會“可能”會更多——或許,下禮拜可以讓齡兒“重溫”一次,不好,三天一次吧……太久了,兩天——乾脆一天一次了!
嘿!嘿!笑得有點像大老奸!
他離開羅宛齡的身子,連帶拉她起身;站在她面前,撫著自己的下巴,眼中帶著古怪的笑意。
“齡兒,你這身打扮性感極了。”
剛剛沒發現,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