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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嘴巴張開!”他粗嘎地命令。
羅宛齡被動地開啟雙唇,讓嚴孟寒急切的舌進佔——
該死!明知道對方是個女孩子,明知道齡兒只是在教訓那三個自私、小心眼的女孩,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要嫉妒!雖然只是蜻蜒點水的輕啄,都足以讓他嫉妒得半死;他嫉妒得發狂,齡兒從不曾主動吻過他,從不曾——
這兩片殷紅的唇瓣是屬於他嚴孟寒的!除了他以外,不論男女,誰都不準碰!
用力扯開羅宛齡的領帶,解開她的領釦,手探進她雪白的頸項摸索,溼濡的唇遊移到大手所在之處齧咬、吸著、吮著——
這雪白的頸項也是屬於他嚴孟寒的,只有他有資格在這兒烙下記號!
好一會,他情緒平緩,才停止這瘋狂的舉動。
羅宛齡不明白所以,以澄亮的雙眼凝望他。“怎麼了?”
瞧著她紅腫、破皮,泛著些微血絲的唇瓣,嚴孟寒心疼不已,他靈巧的舌在她唇上輕柔地來回划著,舐去血絲。
“這是我懲罰你任性而為的方式。記住,不準吻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不論男女,不管任何理由,都不行。”
攬腰抱起她,他在辦公椅上坐下,讓羅宛齡側坐在自己腿上。
“齡兒,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那女孩愛上你怎麼辦?”
孟寒變笨了?“我也是個女的,她怎麼可能愛我?”
“可是對方不知道啊!”他提醒。
她愣了一會,生硬地堅持:“不會的。”女孩子會喜歡的應該是嚴孟寒這種成熟男人才是,怎麼可能看上她這種“小白臉”呢?
“要不要打賭?不出一個禮拜,被你吻的那個女孩一定會來找你。”
女人,他看多了。別說是那位內向的女孩子,就算齡兒吻的是那三位驕縱的女人,不論齡兒是否辱罵過她們,她們仍會愛上她,因為他看見了她們眼中有和自己相同的懷疑——嫉妒;齡兒突來的吻肯定會喚醒一位自卑、內向女孩的愛戀情愫。
“好。”她倒爽快。“賭什麼?”
“賭——一頓晚餐。”
“沒問題。”羅宛齡伸出手,像揉麻雀一般,揉著他的面頰:“你等著付帳吧!”
嚴孟寒模仿她的動作:“彼此,彼此。”
羅宛齡目光不經意一瞥,正好對上辦公室另一端,吊在牆壁上的大鏡子
“啊!”她第一動作,以手貼住自己的脖子,怨嗔地注視嚴孟寒。“你教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嚴孟寒輕拉下她的手,撫著她滿布暗紫吻痕的頸痕,替她扣上領釦。
“這樣不就行了。”
她再看看鏡子。“還是有幾個遮不到啊!”
“那就用老辦法,拿OK繃貼著不就得了。”
“露出來的脖子貼滿OK繃,不笑死人才怪。”斜睨他,嘟嚷。
光想象就很好笑。“乾脆用紗布包著算了。”
她豁然開朗:“好主意。”
嚴孟寒被打敗地輕敲她的額頭。“亂來。遮不住就算了,有什麼好擔心的?”
“可是,要是讓人家看見會被笑的。”
嚴孟寒重新為她打上領帶,拉整好。“誰敢笑你,你就讓他回家吃自己。”
衝著嚴孟寒這句話,她不貼OK繃、也不裹紗布;兩天來,她知道有不少人以好奇的眼光審視自己,可是她不在乎!她不會在乎的,她怎麼可能會在乎?她……在乎!她全身彆扭得不得了!
瞧,就連到資料室拿個資料,便有五、六雙好奇的眼珠子盯著自己,這教她怎麼自在得起來?
嚴孟寒站在窗前,凝視底下的車水馬龍,等著羅宛齡拿資料進來。門外傳來短暫的敲門聲。
“進來。”聽見辦公室門開關的聲音。“有什麼事嗎?翁秘書。”不用回頭,他也知道來者是誰。
以前,這間辦公室只有總經理專任秘書可以進入,雖然現在多了羅宛齡,但他仍可以肯定來者是誰——因為齡兒從來不敲門。
“有位王姿文小姐要求要見總經理。”翁慧珊走到他面前,遞上一張名片。
“那位王小姐拿著這張名片要求見總經理。”
那是一張樣式簡單卻又非常特殊,以黃、白兩色構成的名片,名片本身由白金製成,左上角以黃金浮烙著一隻振翅雄鷹,右下角僅有個隸書體的“嚴”字,“嚴孟寒”三個大字,則以書寫體形式橫躺在名片正中央——同樣都以黃金浮烙。
這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