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我想了一下:“剛剛醒來時候,很痛,現在沒怎麼痛了。”
“那頭暈不暈,惡不噁心?”梅尼特又問到。
我還是輕輕的搖頭,表示沒有。
半個小時……過去了,梅尼特在幫我把頭上的傷口換好藥後,終於長長撥出了一口氣:“傷口癒合得很好,但是還是要好好的修養,在吃幾天的藥,就沒事了。”
看著他將提來的小黑箱開啟,拿出一個裝滿白色藥片的瓶子,小心地倒著藥片,我忍著痛開口問:“我是怎麼受傷的?”
床上人的一句話,讓站在那邊說話的兩個人整齊的朝我看來,梅尼特立馬把剛剛才收使好的醫用器具又拿了出來,走到床邊尋問了我一些問題,而基督山則是皺著眉頭看著我,在經過梅尼特的檢查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只失去了受傷過程的記憶,但是除此之外,我其他的都還是好的,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基督山聽完梅尼特的話後,走過來溫柔的摸了摸我的頭:“想不起來?那就不要去想了,免得頭想得頭更痛。”
在看到我打著一個接一個的哈欠後,基督山讓我躺下,替我把被子掖好,輕輕一笑:“好好休息,我們不吵你了。”
說完他遞了一個眼神給正在收使東西的梅尼特,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房門。
砰……房間陷入了安靜。
我躺在床上揉了揉因打哈欠,而有些溼潤的眼睛,無聊的望著藍色的天花板,腦中極力的回想著自己到底是怎麼受傷的,可是才靠近那團記憶的邊緣,受傷的部位就傳來一陣陣的抽痛,讓我捂住了頭,不禁加重了呼吸
這時……
女人的嘻笑聲從房間外的陽臺傳來,讓我忘記了頭痛,奇怪地歪著腦袋想著,怎麼會有女人的嘻笑聲,是女僕,不對,不是女僕,城堡的女僕沒有這麼大的膽子,難道是外面的女人?
我掀開被子,赤腳的踩在土耳其產的最昂貴的地毯上,悄悄的走近陽臺,掀開窗簾的一角,一個絕色的女人出現在視線中。
她此時正斜坐在花園的靠椅上,雙腳搭在靠椅旁邊的石凳上,一隻白玉無暇的手撐著頭,另一隻則舉著一支長煙筒,看樣子那隻長長的煙筒好像很名貴,煙管是深紅色的,從長長的煙管裡,升起了一片薄薄的煙霧籠罩著她。
此時的她或許在我的眼裡顯得很自然,但在作為一個法國女人來說,就好像風騷了不止一點。
一條黑色的小黑裙,長至膝蓋,帶著幾分帥氣,露出了兩隻小巧玲瓏沒有穿鞋的纖細腳踝,卸去了戰前的大帽、窄裙襬和極致的裝飾。小黑裙的外面套一件白色的背心,前面有一處心形的缺口,露出了珍珠般的頸部和半裸的酥胸,下端用三顆鑽石紐扣鎖住,她的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繡金小帽,耳朵上插著一朵紫色的玫瑰,一頭濃密的長髮,隱隱的透著淺藍。
看那張臉上的輪廓,應該是希臘那邊的人,一雙又大又黑的水晶似的眼睛,修長的鼻子,寶石般閃亮的嘴唇,結白如珍珠的牙齒,這都是希臘民族所特有的。這跟前些天看到的那個男爵夫人,簡直不能與之相比,如果比喻那個男爵夫人是個女人,那她就是天上的女神,不過她到底是誰阿,怎麼坐在那?而且看她的樣子,好像才十八九歲,絕對不超過20。啊!不超過20,難道她是基督山伯爵現任的未婚妻……海黛。
就在這時,女僕端著水推門走了進來,看見我光腳站在窗前,有一點驚訝地問道:“先生你在做什麼?”
不過當她也走到窗前的時候,會心的笑了:“怎麼樣?海黛小姐很漂亮吧!是伯爵大人收養的阿里總督的女兒。”
不遠處的花園裡,出現了基督山的身影,而站在海黛身邊的三個侍女在看到基督山時,停止了打鬧和嘻笑,向她們的主人……海黛,行了一個禮後,就退出了花園……
海黛在看到基督山的時候,露出一個甜蜜的微笑,基督山也回了她一個微笑,不過這兩個人的笑容卻刺傷了站在二樓房間裡的我。
把窗簾放下,心裡略有不爽,什麼嘛!看到美女就笑得那麼燦爛!哼!
憤憤地躺回床上,接過女僕手中的藥和水,仰頭,一口氣喝下,結果…咳…咳…咳,我被卡在喉嚨裡的水,給嗆個正著。
女僕看到後,慌忙走了過來,伸出手,輕輕的拍打著我後背,直到咳聲漸息後,我拉過被子,蓋住全身,窩在裡面悶悶地說道:“今晚我不想吃飯了,不要準備我的。”
一夜無眠……
作者有話要說:我的封面,怎麼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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