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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想了一下:“叫女僕好好的照顧艾倫。”停了一下,又開口道:“明天海黛會過來,叫僕人好好收使下一下,而且要好好的侍奉。”然後在看了他一眼床上的人,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是,大人。”貝爾圖在看著基督山離開以後,他搖搖頭,看來明天有得忙了,畢竟那位小姐有可能是他未來的女主子,所以必須極其恭謹尊敬,不能有半點的分差。
威廉·艾倫昏迷的第4天清晨……
“阿……好痛。”
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一樣,夢裡回到了4年前發燒住院的那一天,少為在床邊守了一夜,我喊渴的時候,他遞上來一杯水,我說了謝謝以後,又睡著了,畫面一轉,那個曾經發誓說要相守一生的人,轉眼就跟自己的好兄弟搞在了一起。
我以為我能忘記,全心的愛,換來的卻是雙重的背叛,閉上眼,那樣的愛,已無力去承受,流下的眼淚,卻沒有騙到自己…… 迷糊的從床上坐起,在側面的鏡子裡,突然看到了一個我不認識的人,這是誰……我喃喃自語,鏡中的人也跟著在自語,阿……我捂住頭痛苦的大叫。
門被人推開了,一個人快速的走了過來,把手中的權杖交給隨後而來的女僕,然後伏身抱住尖叫不已的我:“艾倫,冷靜點,冷靜一點。”然後對站著發愣的女僕大吼道:“還站在幹嘛,去把梅尼特叫來。”
“艾倫,是誰……”我被那個人抱在懷裡,他那低沉的聲音讓我的腦中似乎閃過一些畫面,也是在這個房間,一個英俊男人拿著杯子,站在一個青年的面前:“你喝不喝牛奶。”那個青年把杯子推開:“我不喝。”男人很無奈的搖搖頭,這時腦中的畫面又轉到一個很漂亮的城堡面前另一個穿這著上尉服飾的男人“這小傢伙是誰阿。”還是剛剛那個英俊的男人:“他是我的弟弟。”
零亂的片段,如潮水一般向我湧來,想起了……我叫於亞,一個月前跟男友分手,結果被推下樓,不知怎麼回事,穿越到在十九世紀的威廉·艾倫的身體裡,抱著我的這個人,是基督山伯爵,可是我記得我不是跟他去參加費爾南多的宴會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基督山。”
不知哄了多久,一絲微弱的呼喊在哄聲中響起,聽見懷裡人的低語,基督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乖,忍一忍,等醫生來了就不痛了。”
“額。”那被包著像棕子一樣的腦後面,落下了一顆很大汗珠,拜託我不是小孩子了好不好,竟然用是乖這個字,這男人是不是吃錯藥了。
摸了摸被包滿紗布的頭“哇。”我被人開瓢了,難怪做夢的時候,總覺的有人在拿錘子使勁在敲我的頭,光是頭一陣一陣的生痛,就讓我很想三字經出口了,不過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恩,我記得我跟基督山那個什麼費爾南多的宴會,然後就什麼什麼……我怎麼想不起來了。
“怎麼了?”基督山接過女僕遞來的毛巾,小心的擦拭著我的臉,同時緊張的看著一會鄒起眉頭的我,那到是那裡不舒服嗎?該死,梅尼特怎麼還不來。
作者有話要說:不曉得寫的好不好阿?
8
(八)未婚妻 。。。
海黛
就在基督山暗罵梅尼特的時候,敲門聲響起,隨後門被人推開了,站在門外的正是基督山腹語的梅尼特,只見他大概五十幾歲的樣子,穿著黑色的禮服,提著小黑箱,氣喘喘虛虛的看著我。
“艾倫,真是上帝保佑,你總算是醒了,你要是在不醒的話,說不定這座城堡,會變成吸血鬼之家了。”梅尼特在進門時,看見已經好轉的我坐在床前,於上他也鬆了一口氣,在一進門就提起了伯爵的臭事。
“吸血鬼?什麼意思。”在聽到梅尼特的話後,我轉頭疑惑的望著臉色已經變成青色的基督山。
梅尼特剛剛想開口時……
“夠了,梅尼特做好你自己的本份就行。”基督山冷著一張臉,用嚴肅的語氣堵住了梅尼特接下來要說的話,警告他別觸及到他的底線,他可不想,自己的糗事成為這兩個人的笑料。
梅尼特知道在說下去,吃虧的就是自己,於是雙手高舉,做投降狀,表示不會在繼續剛剛那個話題,然後趕緊從小黑箱子裡,拿出一個體溫計要我含著。
張開嘴,含住體溫計,眼神在這兩個男人的身上轉來轉去,打什麼啞謎,好過份,說了一半啞密,就不說了。
“頭還痛不痛?”就在我疑惑不已的時候,梅尼特替我做完檢查後,開始問起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