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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箋信。提詩一闕,令人沉淪。
詩云:
誰家女兒如玉錦,
紅顏綠鬢新裁成。
落入凡塵惜相傾,
半是半非卻不聞。
昨夜夢中消少年,
依稀青衣誤良辰。
除罷枝頭驚鴻月,
黃昏影裡遺罷春,
醉後獨獨不可忘,
醒時才是幻中人。
若問青天何曾善,
得來唯有境秋清。
她讀罷,又是羞惱又是暗許了心。(本詩是某原創,不要細讀N…N)
自此,兩人私下裡便有了書信往來。一來二去,便深深為對方的才華與心思所折服。
之後,再自然不過,男方向女方家提親。本是相交甚好的世家,這樣,家長們自然同意親上加親的。
三個月後成親,應該不慢了的。可兩個沉浸於愛情中的人兒,卻迫切想再見對方。
三個月不長,卻也足以發生什麼。僻如男子家,族人中有人犯了謀反的大罪!既使,男子家只是外親,也因此獲罪流放。
男子來信,言親事作罷。女子家人自是再同意不過。然而,女子變得從所未有過的堅定,言同男子一起流放,甘願此邊界地以終老。
相濡以沫的日子自是美好,既使很是清苦。從被人服侍到服侍別人,其苦與累可想而知。可,即便操勞使玉指變粗,風霜使嬌顏退去,能與最愛之人在一起,便是最大的幸福。
也許這樣的幸福讓老天也妒忌,戰爭爆發。男子為護家園,就如此再也不存。
那樣生離死別之痛,他人是難以想像的。她想過隨著去了,可他們還有個幼兒啊!
既使半載已過,那藏在心裡之痛,永不會散……
願為布衣雙飛燕,奈何情深緣淺時。今生是再也無緣相見了的,再也不能。這份曾今的愛戀,如今的相思,把它深深埋在心裡吧,埋在心裡。
瑛盯著那張似悲似喜的臉,明知道那樣很不禮貌,但依舊沒有放棄。可以看出夫人曾經也是個美人,即使風霜已讓她,有些顯老,但風韻猶存之麗也。
陳瑛試著開口,想要說一些什麼安慰的話。可是那些字眼到了嘴邊,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她知道,有些時候,安慰什麼的,是最沒用的了。
也許,感受到瑛過於執著的目光,夫人終於從冗長的記憶裡醒來。
“來,看看吧”婦人默默地把瑛的發綰起,別上一支挺珍貴的玉簪,收拾情緒道:“真是漂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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