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絞盡腦汁後的結論。她一直是個固執的人,但也怕被人誤認為瘋子。再怎麼白目的人,也不可能年代、朝代不分吧!
原來不用手機、電腦的世界,真是無法過活啊!陳瑛是典型的夜貓子,玩到通宵也是常有的事兒。好在,前兩日實在太累了,且又緊張,渾渾噩噩地就睡了。按理說如今洗了個熱水澡,又換了身乾淨的衣裳,該睡得更好的。可此時的她,無比想念現代生活!
就這樣,天人交戰。最終抵不住生理需求的陳瑛,終於睡覺了。至於有無夢裡宅,就無可得知了……
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這所有俗人的想法。陳瑛自然俗人一個,大中午時才起,也省了一頓早飯。
推開門,那婦人正張羅著午飯。小孩和霍某人不見形蹤。
“大姐”瑛有些不好意思,“早…,呃,中午早”。
“撲哧~”婦人不知是被陳瑛的口誤逗笑,或是想到什麼,見陳瑛終於出門便開口說道:“不早了,該吃午食了”。
婦人轉而又道:“妹子夫君真是極疼你”。繼續打趣,“昨日道你受驚又身子不爽利,把大些個房間讓給你,主動著和我小兒一道睡。今早,我本打算著要喚你起來早食,他卻阻了我,道你太累,還是多睡些”,說完又吃吃笑了。
瑛不知如何作答,只是閉口,輕笑。
昨日晚間,那婦人盡力做了一些好菜。席間有些熟悉了,知道那婦人的丈夫和這村落許多男子,為護家園,以犧牲性命作為了代價。換來一陣唏噓和安慰。又有些慶幸,還好那霍去病把那身鎧甲棄了,不然會不會找來些不便?
昨夜,陳瑛身著那婦人舊時的乾淨衣裳,卻還未睡去。不由胡亂多想來。這到底是何年月?那人自稱霍去病,難道是漢朝?可,那我自稱衛青,他為何不做他想?疑惑啊。。。
或許是有疑問,卻心機太深沒表露出來?
此時瑛不由想起昨夜來:那婦人好心把唯一的一間大些的房讓給她和霍某人睡。可那又怎麼行?!兩人又。。。。。。
不是真夫妻。
雖然也一同“睡過”,但那時某人是重傷員!而如今。。
又不能當著婦人的面拒絕~
後來,轉念一想:兩人一個房間,也可以一個睡床一個睡地的。即使考慮到傷員應該睡床……
那時剛想應承下來,便聽到某人的言論,不由誇他有良心和反應不錯。
“大姐,豆子與我相公去哪呢?”起來老半天了,也沒看見另外兩人。
“哦,一上午的,便都被我家豆子纏住,也不知做些什麼”婦人依舊含笑,“妹子,快去洗漱些,等會兒便要開飯了”
“嗯,我這就去”瑛快速到井邊打了些水,也不知怎麼漱開,只得隨便含些水漱漱,再用冷水洗臉。頭髮也沒弄,只是攏了攏,不會弄些型款來。
又回到廳裡,婦人一見,便取笑到,“妹子在家定是被侍候著,怎麼發也不會綰的?”說著,領瑛來到自己房裡。
瑛昨夜沒怎麼打量自個睡的房間,早早就吹滅燭火上了床。現下到了婦人房間,定是好好的看了。
婦人家條件尚可,以之條件,用現代的話說就是小康了。
房間沒有什麼貴重物品,只有些傢俱的。一張雕花的床,有些年頭。有些磨損的梳妝櫃上,放有一面擦的很是乾淨的銅鏡。看得出主人很是愛惜的。
“妹子,來”婦人掃呼瑛前去,“坐這”然後指點她坐在妝鏡前。
“妹子若不嫌棄姐姐的手藝,便讓姐姐幫你綰個發”說著動手拿梳子。
“怎會!”瑛忙道,“高興還來不及呢”。
婦人莞爾帶笑細細地幫瑛篦發,仔細梳著,綰了個新婦發。
“妹子真是美呢,我還從未見過這樣的美人”婦人真心讚歎,“和我那兄弟真般配,那樣的男人也是世間少有”。
瑛在心裡撇撇嘴:又不是我的麵皮和男人,有什麼好的。這樣不屑地腹誹,卻做嬌羞狀。
“妹子和我那兄弟成親多久了?”婦人不等其回答又道,“真是恩愛呢”
婦人眼神落寞,似乎在回憶,總是美好的。沉浸在記憶裡的婦人,笑得眼角溢水。
青梅竹馬是她與他的故事。兩家是世交,總角之時,兩人也是要好的玩伴。長大後,幾乎不曾相見。
遊園賞花之會,永遠都是上流相親會。她與他便再逢,他便失了心。
那日,是她遺心種情之時,還是少女的她,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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