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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談點別的,不談這個。”
“談什麼?”
“比如武功方面……”
提到武力,少年有些眉飛色舞、興頭又提起來了。
“爹,你當年是名劍手嗎?”
“薄有微名。”
“告訴孩兒您當年的名號?”
中年男子臉色一變,道:“爹沒有名號。”
“但那位每年冬天入山打獵的玉叔叔說,凡是江湖中出了名的武士,都有外號的,否則怎能算出名?”
“不完全這樣,有時也有例外。”
“爹是例外嗎?”
“嗯。”
“孩兒學的這一套劍法,在江湖中算幾等?”
“這個……勉強可以算二等。”
“二等?”
“孩子,這已是算不錯了,武術是無邊的。”
“那一等的該是什麼樣?”
“罕有對手。但不論劍術如何高明,必須佐以內力,否則無法發揮其威力。”
“爹碰到過一流高手嗎?”
中年男子閉上限睛,面色不停地變幻,最後睜開眼:“我生平只碰到過一人。”
少年興致勃勃地問:“爹與他交過手嗎?”
“嗯”
“能接多少招?”
“半招!”
少年驚聲道:“半招?”
“不錯,就半招!”
“這半招如何說法?”
“就是說接不下對方的一招。”
少年沮喪地道:“爹接不下對方一招,那孩兒……”說到這裡,忍下不說了。
他內心的意思當然是自己苦練了又有何用,即使練到爹這種程度,還不是接不下人家的一招。
中年男子已知愛子心意,莞爾一笑,道:“孩子,萬丈高樓平地起,你現在是扎基。”
少年心念一轉道:“那劍手叫什麼名字?”
中年男子面上掠過一抹痛苦之色,沉緩地道:“名號來歷不詳,是一個蒙面人!”
“那孩兒將來如何找他?”
中年男子一震:“孩子,你要找他?”
“是的。”
“為什麼?”
“比劍。”
稚氣的臉上流露出一股令人心折的豪邁之氣。
中年男子臉上現出了欣慰之色,手扶愛子的頭,柔聲道:
“孩子,你知道為父的每兩年出山一次為了什麼?”
“不知道。但我早就想問了。”
“就是想找那蒙面人。”
“找到了沒有?”
“沒有。”
“爹要找他是想再較量一次嗎?”
“孩子你錯了,爹是希望……他能收你為徒!”
“我不幹!”
“噫,孩子,你什麼意思?”
“爹當年敗在對方的劍下,將來孩兒讓他敗在我的劍下!”
“哈哈哈哈……真是童稚之言,你如能拜在他的門下,習得了他那套奇詭的劍法,為父也就滿足了。”
少年點點頭,表示順服,不再爭辯,改口道:“爹,僅憑黑衣蒙面,怎能分辨是否是當年的那劍手呢?”
“很簡單;對方劍術玄奇古怪,決不似中原流派,而最大的特徵是劍身上有一種彈震的力量,碰上功力差的,兵刃脫手,功力高的阻滯招式,使對手無法盡晨所長,當然,只有落敗的份了。”
“這麼說,那劍法是天下無敵了?”
“不盡然,天下豈有真正無敵的劍法,能人頭上有能人,一山更比一山高,只不過特殊的高手難逢難遇罷了。”
少年點了點頭,把這些話默記在心裡,表面上他算是聽從父親的話了,其實,在他尚未成熟的心靈中仍堅持原來的想法。
黑衣蒙面人,怪劍法,劍身上有一種彈震之力發出。
他在心裡重溫了一遍父親的話,生怕記不住似的。
“孩子,我們回屋去。”
“爹,孩兒想打獵去。”
“你上午的課業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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