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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許綰信蘇嶽說的每一句話,她相信蘇嶽正在為他們的未來而努力,不論是事業方面,還是家庭方面。
所以她無怨無悔,一直跟在蘇嶽身後等,回想著蘇嶽曾為她做過的一切,她甚至覺得自己的體諒算不得什麼,她願意成為蘇嶽每次在外面拼搏累了回來擁抱的港灣,甚至以此為榮。
大三下學期那段時間,許綰甚至把畫室當教室來跑,找不到蘇嶽,至少能找到鄭大和。
鄭大和看見許綰就頭痛,倒不是因為許綰煩人,而是因為只要許綰來了,找他必定是為了煩人的那個人,他遠遠的就看見許綰朝這邊探過來的眼神,乘對方沒發現自己,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許綰在美術樓裡找不到鄭大和,便打蘇嶽的電話,她用的手機還是兩年多前蘇嶽給她買的那一個,蘇嶽有說過給她買新的,但是她一直捨不得換掉。
許綰坐在美術樓外的長椅上,吹著絲絲冷風,縮了縮肩膀,撥通了蘇嶽的電話。
此時蘇嶽正在與展廳負責人洽談布展的問題,正聊到關鍵時刻,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許綰的,下意識的要接聽,但看見展廳負責人緊皺的眉頭,便掛了。
隨後關機,心想等這件事解決了之後,再去給許綰賠不是。
許綰被結束通話了電話,再撥過去已經關機了,她有些為難地朝身後的美術樓看去,除了鄭大和,沒有人能聯絡到蘇嶽,她也已經有一週左右沒見到蘇嶽了。
她伸手摸了摸手腕上的手鐲,乾淨明亮地就像剛買時一般,沒有一絲刮痕。
手鐲中間還有蘇嶽和許綰兩個人的名字,這是她後來才發現的,蘇嶽說,等到畢業,他就告訴親戚朋友,他們要訂婚,還說要給她一個大驚喜。
許綰一直抱著能與蘇嶽天長地久的想法,即便見不到蘇嶽的面,只要想到他也是開心的。她甚至可以想象出自己與蘇嶽的未來,每一天都像是曾經經歷過的那樣,他們窩在沙發上,看同一部電視,聊同一本書,他們會偶爾去看電影,偶爾去遊樂園,還會去爬山看水,她拍他,他畫她。
這是許綰最美的回憶與幻想,而這一切,都在金蘭出現的時候逐漸瓦解。
許多年後許綰聽見金蘭這兩個字,都會渾身一震,手腳發冷,她寧可永遠不要見到金蘭,這樣,也不會與蘇嶽分別,一分別,就是五年。
許綰永遠都記得,那是四月十五日的晚上,蘇嶽說了會回來吃晚飯,而正好小區附近的商城在裝修,許綰去了比較遠的那一處。
在超市裡買好了東西后,到收銀臺付款時,許綰突然被人撞了一下腰。
她低頭看去,是個穿著乾淨的女生,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撞了她之後已經趴在地上沒能爬起來,而另一頭真有大批工作人員跑過來。
一邊跑嘴裡一邊喊著:“攔住她,這麼大的商城還能偷東西!”
許綰往後退了一步,不敢離那個女生太近,第一次碰見小偷,她慣性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還好東西沒少。
再看一眼那個趴在地上的女生,此時她已經抬起頭來,頭髮有些凌亂地遮擋了半張臉,無意間朝許綰這邊瞥過來時,頓時驚得許綰沒法兒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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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八十八:所謂妹妹
許綰第一次見到這張臉,是在她十五歲的時候,那時她剛初中畢業,正在外面尋找臨時兼職,回到家便看見穿著公主裙的女生坐在她家沙發上,滿臉嫌棄地向許桓撒嬌。
許綰震驚自己時隔九年竟然還能記得這張臉,她似乎沒怎麼變,左邊眼睛下面的那顆痣還在,與她母親長在同一個地方。
她下意識的,聲音不受控地從喉嚨吐出兩個字:“金蘭……”
女生聽見她的聲音,又回頭看了她一眼,同樣怔住,然後被身後的工作人員抓住。她這才想起來拼命掙脫,結果當然無效,金蘭被類似超市管理員的人拉到了人群比較少的地方,手上還拿著金蘭偷東西的罪證。
許綰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沒離開,甚至被人插隊也沒有反應,雙手緊握著推車的把手,眼睛隨著金蘭的方向離去。
金蘭是小偷?
她怎麼可能是小偷,她可是堂堂許氏的千金,許桓的女兒,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名媛,她此時應該穿著華麗的服裝參加各大酒會宴會,就算來商城,都是揹著名牌包身後跟著拍馬屁的朋友橫掃各大服裝店。
“你還結不結賬了?”身後的人不耐煩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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