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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不太相信,跟自己相處了快兩個月的男人,竟突然離開了,而且還要整整一個月才能見面。
整個下午過得有點渾噩,該做的事沒有完成,餘景天喊她送資料,還錯泡了杯茶進經理室。下班的時候,她跨上電瓶車,隨著人流駛上馬路,結果去了通往別墅的路。走了十分鐘終於意識到走錯路,才轉回麵店的方向。
晚上小麵館一如既往的忙碌,她幫忙著招呼客人,等到十一點過後,才猛地記起了什麼,匆匆跑回房間。明知道他的飛機根本未到達目的地,還是心急從手袋裡掏出手機,希望能收到他發來片言隻語。只是除了手機上的時間和日期,別無其它了。她頹敗地垂下拿著電話的手,心底湧起絲絲失落。
分開的第一天,她開始想他了。
葉文遠在離開的第三天才給她打電話,那時郝妙剛下班。傍晚六點多,正是麵店最繁忙的時候,她根本走不開,聽到他說已經安全到達,便匆匆掛了線。到九點多她回房間,翻看來電記錄,發現是一串無法識別的數字,拔去他的手機,提示已關機。又等了兩小時,電話依然悄然無聲。中法時差有七小時,他那邊才下午四點多,大概也在忙。郝妙縱然想再聽他的聲音,也沒辦法,只能作罷。
之後的幾天,郝妙始終找不著她。而他自從來過一次電後,沒了音訊。郝妙每天急得像熱窩上的螞蟻,做事也不踏實。老惦著手機,怕會錯過他的來電。
週五傍晚下班,她去了一趟別墅,把全屋上下打掃了一遍。躺在他睡過的床鋪上,她咬著手背,暗暗算著他離開的日數。
可惡的傢伙,是被法國的美妞迷住了嗎?竟然連電話也不打一通,過分!
她重重地捶了床墊一下,轉念又記起經理人那晚提過,說這次的法國之行很匆忙。所以他是抽不出時間找她吧?
心理交戰了一輪,她在床單是滾來滾去,仍是壓抑不了對他的思念。她高估了自己的能耐,以為分開也沒什麼,結果才幾天,她便變得茶飯不思。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是真的愛上他了。
週末一下班回家,郝妙便躲回房間,決定今晚啥也不做,就專心等他的電話。從傍晚六點至晚上十一點多,手機卻一直安靜地躺在書桌上。
即使再忙也有個度,連郭健行也找不到,那就更奇怪了。難道他出了事?
郝妙越想越擔憂,明知道他的手機關機,仍是一次一次的拔過去。
等了很久,她不知不覺睡著。當鈴聲響起時,郝妙猛地從淺眠中驚醒。房間外已變得異常寧靜,致使音樂聲聽起來變得分外響亮,郝妙看也沒看來電顯示,抓起手機便低聲叫:“葉文遠?”
“嗯。”
屬於他淡而低的聲線虛虛渺渺地飄來,郝妙心頭陡然一鬆,緊繃了幾天的心頓時鬆懈下來。坐起身來,她捊捊一頭亂髮,再拉拉被子,本想說句什麼,豈料一開口喉嚨便微微一哽:“你怎麼這麼久才找我?”
話語間有輕微的埋怨,還帶著對他這些天的牽掛。郝妙仰起頭,吸吸鼻子,努力把快溢位眼角的水氣倒流回去。
“郝妙。”一向清冽的聲音此時摻雜了些許低啞,還有虛弱?他叫了聲她的名字,停頓了一下,才緩緩道:“我生病了。”
“呃?”
他輕嘆了口氣:“一來法國就生病了,急性腸胃炎,住了幾天醫院。”
郝妙知道他的胃不太好,所以對吃才這麼挑剔。聽到他說生病,一顆心即時扭成一團,說話的聲音輕柔了許多:“現在好了嗎?”
“出院了。”
“那……”她剛想說給他熬點養胃的粥,才記起他人在法國。“誰給你做飯了?”
“傭人。”
“外國人嗎?”
“嗯。”
“噢……”郝妙不禁沮喪,外國人怎滿足得了中國人的胃?“郭先生有給你熬粥嗎?”
“他忙著籌備演奏會的事宜,我明天開始也會比較忙碌。”
才剛病好,沒人照顧身子怎麼恢復?郝妙有些心急:“那怎麼行?”
“沒辦法。”他反而變得沒所謂,“像我們這種四處飄泊的人,早就習慣這種事。”
說者雲淡風輕,聽者愈加著急。“不可以!得想想辦法!”
“要不你來法國吧。”
“呃?”郝妙沒想到他順著接了句,又重提舊事。她半晌不語,愣是沒再說話。去法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她以前想都沒想過會離開自己土生土長的地方!
兩人握著電話,一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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