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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選擇。一切的尊嚴、自我,都沒有意義。或者連她的行為本身,也沒有意義,因為有意義的東西必定是能掌控的,而她卻什麼也掌控不了。
她拉開了門,鹿鳴正穿著厚浴袍在燈下看著什麼書,顯然,他已經洗過澡,溼了的頭髮站立著,在橘黃色的燈光下顯得更黑。屋裡放著極輕柔的音樂,橘色的燈光看起來很溫暖,但是,與她無關。
她走過去,坐在床上。
鹿鳴還是沒抬頭,依舊看著自己的書。穀雨未終於開口,“如果你要做,請儘快。之後我有問題要問你。”
鹿鳴從書中抬起頭,他盯著她的眼睛,眼睛裡除了冷漠,什麼情緒都沒有。兩人就這麼互相對視,終於,穀雨未敗下陣來。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指。
鹿鳴扔了書,起身去了,一會兒又回來。她低著頭看見那雙腳越走越近,還是禁不住有些緊張,左手指也狠狠的掐住右手手背。
頭皮忽然一疼,她痛叫失聲,鹿鳴粗暴地扯著她的頭髮把她拽了過來,毛巾捂上,他大力地揉搓著頭髮。
“我不喜歡碰溼頭髮的女人。”他冷冷地說,髮根被揪得似乎要脫離頭皮。
她只好雙手抱住頭,他胡亂地搓著她的頭髮,她閉著眼睛也不干涉。他手上的勁越來越大,終於扯得她不得不再次叫了起來。他卻不理,手上的勁絲毫不減輕。兩個人似乎是槓上了,他越來越發瘋似的搓她的頭髮,她卻只是痛叫,就是不回頭求饒。
終於,在她又一次痛叫之後,他失去了耐心,把手中的毛巾一丟,左手用力一扯,她被拽下了床,床沿撞得她胸口疼。然後她又被提了起來,上身被甩在床上,人跪在床邊,之後,有重物壓了上來,她瞬間感覺窒息。
她試圖翻轉,卻被他無情地按住了脖子。她不肯服輸,左胳膊用力支著床,想要抬起上半身,他卻根本沒有再給她機會,一鼓作氣,直中中心。
巨大的疼痛迫使她叫了起來,她不自覺地想要逃離。他牢牢地掌控著她,“這麼想逃?”
她不回答,只掙扎,他終於爆發。她再一次感覺到窒息,然後是下面的疼痛。後背上他的面板貼著她的身體,哪裡都是死的,只有下面的疼痛一次又一次地提醒著她還是活的。她的手摳住了被子,左肩忽然有尖銳的疼痛傳了上來,炙熱的鼻息夾帶著沉重的喘息噴在左耳邊,她想移開頭,卻絲毫動彈不得。
他的推力席捲了她,她摳進被子的手指越陷越深,她盡力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是,她失敗了,他永遠是戳破她一切武裝的那個人。
他又一次全力的撞擊,她終於受不了了,叫了一聲“疼!”
這一聲在他看來或許是求饒,他停下,把她翻轉過來,淚水和汗水在她臉上四溢。他喘息地看著她,她閉上眼睛,感覺到他輕輕地拂掉黏在她臉上的頭髮,然後,溼重的吻貼在了她的唇上。
這次她沒有躲避,她宛如死去一般,承受著接下來他輕緩的動作。
第八章 看不清
很久以後,她被鹿鳴抱起來去洗澡。水濺到被他咬過的地方,有些疼。浴室裡很沉默,只有水聲。然後他讓她倚在自己的胸膛上,他給她吹頭髮。她沒有睜眼,也沒有說話。
在他把她塞在被子裡的那一刻,她聽到他低而冷的聲音,“以後記住要聽話,不要那麼任性的一意孤行。”
她已經不記得這是他第幾次警告她了。是的,每次她越過警告之後,他都會想辦法報復。報復的結果是她輸。她一動不動,感覺到眼前暗了,之後一個人躺在了身邊。
上一次和人同床而眠真是很久遠的事情了。還是小時候,和媽媽。小學四年級的時候,她就自己睡了,之後一直是一個人。
他貼了上來,手擱在了她的腰上。她不自覺地要動,那隻手卻有了些若有若無的力道,她收到了警告,想起了剛才他說的話。她沒有再動,那隻手也沒有再動。
慢慢的,耳邊有他均勻的呼吸聲,他終於睡著了。她卻睜著眼睛,許是下午那三杯咖啡作怪,她一直很清醒,睡不著。
二十幾年來,多少人說她高傲,如今,這高傲被人踩在腳下,並且反覆碾踏。他只是想戰勝她,每次的反抗都會招來他更大的壓制。她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不是對正谷真的有利,原來的目的似乎已經轉移,和他的對抗才成了兩個人關係的重點。
她驚訝於事情變化的迅速,她提醒自己,不要太過在乎和他的這種關係。順從一下也沒什麼要緊,不過是一年,正谷的危機結束之後,她就可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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