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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貧僧師弟一時不慎,竟然命喪道友之手,如今貧僧少不得也要領教一番了。”
玄松道人見了,上前勸慰他道:“道友,你等在西方極樂世界修行,有聖人至寶護持,不沾因果,何等逍遙自在!何必捲入這洪荒大劫之中?方才貧道弟子出手,雖然唐突,但卻並非無因,乃是與玉虛宮諸仙先前已有糾葛,欲要了結因果。這位西方道友挺身代劫,貧道也為之惋惜。然事已至此,無可奈何。幾位道友不如聽從貧道良言相勸,就此迴轉西方,得享清淨,不要陣前糾纏,耽誤了那些戰場中生靈的性命!否則,只怕一世修為,皆成畫餅!”
毗婆尸佛哪裡肯聽,肅容說道:“貧僧師弟捨身殉道,貧僧也身有榮焉。道友無須多言,便請指教就是!”說罷,祭起法輪,就朝玄松道人打來。
玄松道人微微一嘆,道:“道友既有所請,貧道豈不從命?”眼看那法輪就要打在身上,早有一圈紫金霞光升起,護住頭頂,那法輪便落不下來。
玄松道人復將紫金葫蘆祭起,放出混沌神雷,可憐毗婆尸佛一身道行,一朝喪盡。
玄松道人上前將其舍利子和法寶俱都收了,嘆道:“道友求仁得仁,也是功德。”語中意有所指,眾仙或有知之。
轉眼之間,毗婆尸佛、迦葉佛雙雙身亡,不僅剩下的三佛不能忍耐,玉虛宮眾仙也再不能作壁上觀。
燃燈道人剛才佔了玄雲道人的便宜,自信滿滿,喝道:“玄松道人,你傷我道友性命,其罪非輕,需要還個公道。”說罷將玲瓏塔祭起,朝玄松道人頂門砸去。
身後屍棄佛卻沒有毗婆尸佛的修養,作色厲聲喝道:“好潑道,傷人性命,還假裝慈悲。休走,先吃我一杖!”也持禪杖朝玄松道人殺來。
玄松道人鎮定自若,只將紫金雲光祭在頭頂,托住燃燈道人的玲瓏塔,方待再戰屍棄佛,後面轉出玄素道人,說道:“且讓師妹代勞,完了殺劫!”手持芭蕉寶扇與木葫蘆,迎上了屍棄佛。
鎮元子賜她的原本是一個白葫蘆,能定魂魄、斬元神,但玄素道人自從與盤王學了蠱毒之術,攻擊手段頗多,防不勝防,白葫蘆便無用武之地。而這木葫蘆本為玄羅道人所有,善於生長,內含毒性,更適合玄素所修之道。
正好玄羅道人也缺殺伐之寶,於是二人經鎮元子同意,便將葫蘆換了過來。玄素的元蠱自從放在木葫蘆中培植,得了其中木性生養之靈氣催發,果然成長更快,已將臻至大成。而木葫蘆受了元蠱影響,毒性也更烈,兩者配在一起,正是相得益彰。
而玄羅道人的混元天羅傘雖然攻防一體,但是若論犀利,白葫蘆卻要更勝一籌。而且那葫蘆之中有暘谷底下的陰陽二氣,威力倍增。因此,先前若非玄羅道人想收羽翼仙作為坐騎,一開始便放出白葫蘆來,只怕羽翼仙也要凶多吉少。
玄松道人見她請纓,笑道:“也好!”舍了屍棄佛,手持龍頭杖,便朝燃燈道人打去。
燃燈道人喝道:“且慢!”
玄松道人動作一緩,說道:“道友還有何說?”
燃燈道人說道:“我等好歹也是有道之士,豈能如莽夫一般徒手搏擊?”將紫金缽盂一指,那缽盂化作數畝方圓,其中烈火滔天,如山如海。燃燈道人當先入了其中,朝玄松道人喝道:“道友可敢來?”
玄松道人笑道:“有何不敢?”將手往腦後一拍,頭頂紫金雲光,化作三朵碩大蓮花,頭頂一朵,腳下一朵,身週一朵,便手持龍頭杖,入了燃燈道人的缽盂之中。
燃燈道人來歷不凡,神通廣大,他的法寶空間,玄松道人也不敢擅入,因此使出了大羅金仙的真實本領,步步為營。他沒有鎮元子所賜的蓮臺,紫金葫蘆所長不在於護身而在於攻敵,因此先將三花盡顯,護定周身。
燃燈道人見了三花,暗自心驚,也將頭一拍,化出三朵紅蓮,卻是血紅似火,與那滔天火焰顏色相近,只是還要更深一些。他也用三花護定了周身,再將口一噴,吐出一條火龍來。
那火龍本來小巧玲瓏,到了缽盂之中,如魚得水,將身一滾,已然壯大了數圈,惡狠狠就朝玄松道人撲來。
頓時缽盂中的火元齊齊震動,如同萬千軍士有了頭領一般,合成一股強大戰力,也隨著這條火龍,排山倒海般向玄松道人湧去。
燃燈道人先天異秉,又習玉虛仙法,其馭火之術,確實爐火純青。
玄松道人一聲長笑道:“區區三昧真火,又能奈我何?”說話間一口仙氣吐出,化作一道驚雷,已將那火龍擊散。
燃燈道人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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