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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眷紛紛尋著許櫻哥說話,同輩的嫂子還要鬧著灌酒,許櫻哥這幾日著實有些疲累,之前在宮中更是不亞於打了一場仗,雖則耐心回答長輩親戚,但總歸是露出了倦容。更有些酒意上頭。許杏哥見狀。便笑著替她求饒,有要灌酒都替她喝了或是擋了,黃氏則趁機將許櫻哥扶到了後園,道:“安樂居中還是老樣子,今早才使人收拾過,二妹妹可先去歇著,等到差不多了自會來叫你。”
許櫻哥感激地謝過黃氏:“二嫂還是先回去吧,今日客人不少。都是至親,讓你和嫂嫂忙夠了。要是有空還是抓緊歇一歇的好,我這裡沒有事。”
黃氏見她雖有醉態,眼神卻極清明,便笑著交代了兩句自回了前頭。許櫻哥不想回安樂居,便扶了紫靄的手一起在園子閒步,得知綠翡把康王府跟來的婆子招呼得極好,不由微笑道:“和她說,雖要吃得高興,但不要把人給灌醉了,回去難看。若是出醜捱了家法,也是我的罪過。”
紫靄笑道:“那婢子這就去說。”
前頭有個亭子,四周迎春花開得潑辣耀眼,又有蜂蝶環繞,藏在幽深僻靜處,許櫻哥指指那裡:“我在那裡歇歇散散酒氣,等你回來。”言罷自往前頭去了。紫靄見她腳步穩健,也就放心自去。
許櫻哥才坐了片刻,就見許扶分花拂柳地走了過來,兄妹二人四目相對,都有些激動。
“哥哥還好?嫂嫂和家裡都還好?”許櫻哥微笑著迎了上去,許扶深深看了她一眼,沉聲道:“極好。你,如何?”
許櫻哥笑道:“不錯。”時間寶貴,她壓低聲音把趙璀之事細述了一遍,道:“哥哥可知他家出了什麼事?”
許扶嘆了口氣道:“都在說趙侍郎貪墨,估計是逃不掉的,這事兒你不要管了,你管不上。”想了想,終究還是把趙璀在公主府中所做的事兒說了。
許櫻哥半晌無言,只能苦笑而已。父債子還,子債父還,就是這麼一個理兒。
“趙璀那邊我……”許扶才開了個頭,就聽不遠處有腳步聲傳來。許扶怔了怔,不及交代便轉身快速離去。許櫻哥抿了抿唇,繼續坐在亭子裡裝醉靜候,等了片刻不見有人過來,記起不遠處有條小徑鮮少有人走動,指不定人是往哪裡去了。於是起身出了亭子,撥開一旁倒垂下來的迎春花,順著滿是青苔的小徑往園子深處走了進去。
走不多時,便看到綠柳蔭下獨立著一個人,正是素服裝扮的冒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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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莫名很招口舌,感覺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為了好心情,決定宣佈三個好訊息。
第一個是《世婚》的繁體已經出了好幾冊,簡體即將上市(簡體裡面有番外);
第二個是《天衣多媚》的繁體大概在3月初上市;
第三個是《良婿》的繁體在前段時間已經簽出去鳥。
下面是每日必然的感謝時光,我的好運離不開可愛的你們。
第130章 鬼胎
初春的柳枝,已經長滿了綠芽,最是鮮嫩活潑的時候,遠遠看去便如淡淡的綠雲一般,被風一吹正是柔嫩似水。冒氏素服烏髮,俏然立在樹下側對著許櫻哥,將一方雪白的絲帕緊張地絞來絞去,不時抬眼四處張望,滿臉都是不安和期待,又有十分的緊張和恐慌,便是突然響起來的一聲鳥鳴,也能叫她勃然失色。
許櫻哥往迎春花叢中縮了縮身子,滿腦子的疑問。之前她還以為冒氏是悄悄跟蹤自己或是許扶而來,現在看冒氏這模樣,卻又不似。此地離前院不遠,偏又十分幽靜偏僻,極少能有人至,所以她才會選擇在此處和許扶相會,看冒氏的模樣,彷彿也是在等人,可冒氏會等誰呢?
陽光毫無顧忌的灑下來,暖風襲人,溫度漸高,冒氏有些熱了,將那方雪白的絲帕優雅地擦了擦了額角,臉上漸漸露出迷惑和憤恨之色。許櫻哥耐心地等待著,忽然,有一隻手輕輕拍了她的肩頭一下,接著就有溫熱的呼吸噴到了她的耳垂上。許櫻哥嚇了一大跳,迅速轉身回頭看去,只見張儀正臉色酡紅,醉眼朦朧地立在她身後,一手搭在她的肩頭上,一手緊緊抓著幾枝迎春花,渾身的酒味撲鼻,似是隨時都可能歪倒下來的模樣。
怎會是他?他又如何會到這裡?許櫻哥瞬間想了幾個來回,扶住張儀正低聲道:“你怎麼……”
張儀正卻已經大聲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倒叫我好找!”
許櫻哥暗暗叫苦。眼角瞥到冒氏已經迅速回頭,先是臉色煞白見鬼似地看著這個方向,隨即唇邊便露出了諷刺的冷笑。許櫻哥尷尬地暗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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