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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眉心:“我沒說你這幾日什麼地方做得不對,回家報喜不報憂也是常理。但我和你說,什麼叫順其自然?這兒子你必須生!非生不可!”
許櫻哥側頭讓開那一指禪,故意和她作對:“那要是生了是女兒怎麼辦?姐姐怎地就這般瞧不上我?不靠著兒子難道我就收不服他?”
“女兒也好呀。”許杏哥見她躲開,狠狠白了她一眼,倒也沒有繼續追擊,平和下聲音道:“只要有了孩子。你便不覺著那些人有什麼稀罕了。什麼都沒孩子好。”
觀念絕然不同,許櫻哥曉得對於這件事,她永遠也在這個時代找不到共同者,所以並不打算說服誰,便只是微笑著應了好。許杏哥便拉著她傳授經驗:“那這些日子你可記得了,不要吃生冷寒涼之物,不要吃難克化的……”
姚氏微笑著坐在一旁看她二人說話。偶爾插上兩句話,忽聽得紅玉在外喊了一聲,道是又來了兩位本家的輩分高望的老人,大奶奶請她出去。姚氏趕緊起身理了理衣裳鬢髮,快步走了出去。
一縷日光透過半垂的湘妃竹簾射了進來,把鶴膝桌上的茶水照得氤氳生煙,許櫻哥看著許杏哥生動的眉眼。只覺得出嫁不過兩三日的光景。卻似是與她分離了幾年那麼久,感慨之餘轉換了話題:“姐姐可知那張幼然是怎麼回事?”
許杏哥微微一怔:“張幼然?”聽著這名字同康王府早前嫁出去的那兩位縣主名兒差不多,但聽上去卻是陌生得緊。
許櫻哥忙提醒道:“說是最小的妹子,一直就被小五牽著,宣側妃領著,我看那模樣兒有些不太對勁。那日宣側妃一直挑著我同她說話,被世子妃給打斷了。這兩日我不是不想問,但總覺著怕行差踏錯。不敢讓丫頭們亂張口。”
若是張儀正體貼,哪裡還需要去問旁人!這混賬東西,許杏哥心裡隱然有氣,卻不敢再給許櫻哥添堵,忙應道:“待我回去幫你問,你別亂問了。”
許櫻哥有心想問她武進的事情,卻又不敢問,便再換了個話題:“之前怎不見三嬸孃?”
許杏哥捂著嘴笑了起來:“她麼,生病了。”
許櫻哥吃驚道:“前兩日她不是還活蹦亂跳的?”
許杏哥輕輕抿了一口茶,輕聲道:“三叔父有意收了雲霞。”
“雲霞?不是鳴鹿和鳴鶴?”許櫻哥越發吃驚:“父親怎麼說?不是不許隨便收房裡人和納妾的?”
許杏哥的臉上微微飛紅,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什麼,三叔父子嗣單薄,身子又不好,三嬸孃常常生病,性子乖張,不能盡人妻之職,又愛打罵五郎,不是慈母行徑。只是房裡人,照顧一下起居。”
這二人不和已久,分房而居也是一兩年的事情了,這不是秘密。到底事關長輩*,許櫻哥不好細究,便只好道:“雲霞是家生子,不是三嬸孃那邊的人,她願意?”
許杏哥冷笑:“肯定是不願意的,但這由得她麼?不懂得好歹的,以為離了她便不成?她若曉得好歹,便該收斂了,否則日後有她受的。”
許櫻哥不知這事兒的具體真相如何,姚氏和許衡在中間操作了多少,許徠又知道了多少,為什麼會挑在這個時候下這樣的決心。但卻知道,這興許是冒氏最後的機會。
“開席啦。你們倆還在這裡說什麼悄悄話,好幾個長輩才問起你們呢。”黃氏笑眯眯地自外間進來,將兩個小姑拉了出去。
這回門宴辦得豐盛熱鬧,與許家往日低調的作風截然不同。許櫻哥頗有些意外,許杏哥輕聲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賀王為帥,軍權在握,康王才與許家聯姻,正是留守在京牽制賀王的好佈局。既然已經上了賊船,哪裡還能低調下來?
所以康王府和皇后待她多有禮遇。所以張儀正竭力在人前和她扮演恩愛,許櫻哥默然,終於還是忍不住問起武進:“姐夫那裡……”
許杏哥微笑:“他呀,不怕,最多就是無功而返。”
“喲,說什麼那,這麼歡喜?”忽見冒氏打扮得素素淡淡地走了過來,親親熱熱地往許櫻哥肩膀上一靠,同時微微不善地看了許杏哥一眼。
誰也沒料到她會出來,許櫻哥笑道:“聽說三嬸孃身上不爽利。正想著稍後過去看一看呢。”
冒氏冷笑道:“我要再不出來,這日後只怕沒人記得我是誰了,五郎的母親又是誰了。”
她的聲音不小,周遭同時射過來好幾道疑惑的目光,許櫻哥同許杏哥都垂下眼不再說話。冒氏站了片刻,諷刺地彎著唇角自去了。
酒過幾巡,氣氛漸熱。客人漸亂,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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