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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應該繼續定在我身上。”
葉利一愣。他們說的是兩回事,但單飛透露的這一條無疑比較重要。“你是說還有內鬼?”
“就在我們中間。”單飛面上浮現的,是一種在酒精的作用下虛無縹緲的笑容,“我知道是誰……不過,這一次我沒有那麼傻!”他得意洋洋地說,像個小孩一樣地自得,“我有一個誰都想不到的辦法!”
葉利呆呆地看著他,拿不準他是不是真的像看起來醉得這麼厲害。
他能確定的是,這個另類的員警之星醞釀著一個史無前例的餿主意,比之前的那個還要糟糕,並極有可能把他自己葬送進去。
~f~a~n~j~i~a~n~
單飛從跳動中的劇烈頭痛裡解脫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十點。
他發現除了他和他躺著的床鋪外,整個家裡已經是一團混亂。這並不是說他家裡應該有多麼整齊,但至少記憶中不是現在這種空難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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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利用門框上的備用鑰匙開啟大門進來的時候,發現單飛正在床上發呆。“感覺是不是很棒?”他將盛著粥的餐盒扔到床頭櫃上,“我是說宿醉。”
“再好不過了,建議你也試試。”單飛爬起來,欣慰地發現自己的睡衣上沒有嘔吐的汙跡——按照他記憶中自己飲下的酒精量,他是不可能沒吐過的。
“肯定有什麼不對……”他開始開啟酒櫃的時候,可並沒有打算把存貨都幹掉,只是小小地幫助一下睡眠品質的提高。
“確實,不過問題不在酒上。”葉利冷冷地介面。
“拜託,”單飛痛苦地道:“那個問題過去討論過了,已經划進歷史問題的範疇了。”
“很好,”葉利哼了一聲道:“這麼下去,你的存在也很快就成為歷史了。”
單飛嘆了口氣,放下粥碗,道:“阿利,你還記得嗎?我跟你說過,我是認真的。”
“問題就在於我記得太清楚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已經看到他是什麼人了,你還想怎麼樣?!”葉利覺得實在想不出更多的話來——事實已經這麼明顯,他還有什麼需要說的呢?
“我不知道。”這個話題讓單飛頭痛,不同於醉酒的那種跳動的神經痛,而是一種令人無法呼吸的灼熱的痛楚。
“我、我現在不知道。大多數時候我很恨他,但也有很多時候……我抗拒不了他。”他虛脫般地靠在床頭,“我想我會想辦法。”
雖然是虛弱、甚至是茫然的,但卻是不容反駁的。
葉利暗暗搖頭,這很要命,他想必須在單飛“想到辦法”之前解決。
“我幫你請假。這段時間你就待在家裡好了!”他強硬地說,“蔡SIR正在幫你向調查組做工作,你的佩槍很快就能回來了。”
“喂!”
單飛從床上跳下來,“你想把我關在房子裡?”他疑惑地揣度著葉利的用意,“局裡發生了什麼?跟謝天麟有關?”
葉利憤怒地看著關心過度的單飛,他想惡恨狠狠地說“無關!”,但這沒用,他那幾乎不是問句。
“他在協助調查……我不希望你做出任何違背紀律的事!”
紀律?葉利感覺到自己非常愚蠢,竟然跟單飛探討紀律?他恐怕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他看到單飛頹然坐回到床上,“我不會的。”他輕輕地說。
第十六章
“沒問題,我可以再重複一遍。前晚一整晚都在公司加班,做謝氏下屬所有酒店春節期間的企劃,包括優惠、折扣、贈品方案,以及餐廳新菜色的評估。七個高層領導以及我的秘書桃瑞斯都可以為我作證。
“直到昨天中午,你們的同事來辦公室帶我過來‘協助調查’,我都沒離開過公司一步,而且,也不知道我的車子被人偷走。”
輕柔,但又帶著些許的蔑視意味,謝天麟的敘述就如電腦錄音一般精準,與昨日中午的第一次口供相比較,也不過三五個字的差異。而期間的鎮定和從容,也一如三十個小時之前。
除去愈加憔悴蒼白的面色,他沒有任何變化。
“謝先生的記憶力真不錯,”楊帆嘲諷地道:“跟背書一樣啊。”
“這要多謝你和你同事這三十個小時的強化,”謝天麟淡淡地道,甚至都沒表現出任何的不耐煩,“我不介意多重複幾遍,如果幾位阿SIR覺得理解整件事有困難的話。”
他琥珀色的瞳仁中閃動著些許嘲笑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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