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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
樓主擺擺手,不緊不慢地行至主座坐下,看到鄭長老仍是怒意未消,便問:“鄭長老可有不滿?”
鄭長老冷哼一聲,道:“少主急急將老夫等人過來卻遲遲不現身,有何居心?”
作為一個下屬,如此向主上問話已不是咄咄逼人可以形容,根本不把主上放在眼裡。
另一長老也道:“少主,藥師何在?”
樓主正在喝茶,聞言嘲諷地笑了笑,直接摔了茶盞,道:“居心?本座已是樓主,家父已死了多年,你們還稱本座為少主,到底是何居心?”
紀長老聞言笑道:“屬下等看著少主長大,卻是叫習慣了,若是少主不喜,屬下等也稱‘主上’便是。”
阿卓早已機靈地為樓主換上新茶盞,樓主端起新茶盞,緩緩喝上一口,道:“果真這般簡單麼,紀長老?”
鄭長老見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直覺他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心中怒火更盛,大聲喝道:“老夫已經知道京城發生之事,少主不但未成大業,還將最為重要的據點毀了,有何面目面對故去的主上,面對樓中眾人?這等大事藥師竟絲毫未稟,他如今何在,還不快快出來領罰?”
樓主絲毫未瞧鄭長老一眼,細長的手指輕輕摩挲杯身,低低笑了幾聲,冷聲道:“所謂‘賊喊捉賊’就是說的鄭長老這般模樣麼?本座今日倒是長見識了。望江樓是為何丟的,鄭長老心裡最是清楚才是,而藥師大人,因為眾位的大業此時正昏迷不醒!”
“你……什麼意思?”鄭長老驚怒。
紀長老卻是立即問道:“藥師出了何事?為何會昏迷不醒?”
樓主語帶嘲諷:“各位長老不是特意傳了信給藥師大人麼?藥師大人最最聽話,自然要為各位長老的大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紀長老面色凝重,沉聲道:“主上,那不是屬下的大業,而是主上的大業。”提醒之後,他又問道:“敢問主上,藥師可是在宮中出了事?”
樓主斂下雙目,淡聲道:“受了重傷。”
鄭長老被忽略了許久,終於怒不可遏,開口道:“少主,你方才所言是何意?”
樓主輕笑:“鄭長老莫不是年紀大了,竟理解不能,非要本座說得那麼清楚麼?”
“哼!少主既然要把髒水往老夫身上潑自然要說得清清楚楚,這般遮遮掩掩老夫即便是背了黑鍋也不知是背的是什麼黑鍋,豈不冤枉?”鄭長老冷笑。
樓主雙目微垂,掩住了眼中的冷光,頓了片刻,終於開口道:“各位長老想必都聽說望江樓被封之事。”
眾人皆點點頭。
樓主掃過眾人,繼續道:“那是因為望江樓出了個展眉,展眉在皇帝壽宴上獻舞,公然刺殺皇帝。”
幾位長老皆面露詫異。
“京中之人誰不知展眉是我望江樓的人,加之此前她故意挑釁燕王,皇帝和太子還能饒得了望江樓!”樓主只講展眉刺殺之事,卻對乾儀宮發生的事絕口不提。
“既然是那展眉之過,那與鄭長老有何干系?”其中一長老問道。
樓主瞥一眼怒意未消的鄭長老,並未接話,夜宿繼續道:“展眉是鄭長老安排進望江樓的。”
“一派胡言!望江樓的姑娘皆是縷娘所選,與鄭長老毫無干係!”王長老喝道。
鄭長老雖然心中微驚,卻知刺殺失敗,那些舞姬絕無可能活著出宮,當下放下心來,面不改色道:“正是如此,少主須拿出證據來。”
“證據?”樓主冷笑。
夜宿會意,大聲道:“將人帶上來!”
不過片刻,一個女子被人押進來,眾人皆有些不解,鄭長老定睛看去,卻不認識那女子,便道:“少主這是何意?”
夜宿回道:“這女子是皇帝壽宴上與展眉一起刺殺皇帝的舞姬中的一人,受了傷,被主上順手帶了回來!”隨即對那女子說道:“將你知道的說出來!”
那女子垂首道:“奴婢是為展眉姑娘伴舞的,奴婢是花樓中人,是鄭長老的手下,鄭長老將奴婢等人交給展眉姑娘,吩咐奴婢等聽展眉姑娘之令,奴婢等不敢違抗。壽宴那日,展眉姑娘吩咐奴婢等伺機刺殺皇帝,可惜失了手,奴婢受了傷,有幸被主上救回,未被御林軍抓住。”
鄭長老冷哼:“展眉為大業捐軀是她的榮耀!”
“可本座並未命令她刺殺皇帝,她貿然行事,壞了本座的計劃!”樓主冷了臉色。
“主動為少主分憂是做屬下的責任,且少主容姿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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