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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道:“兄臺竟然知道小弟,想必是知道小弟的爺爺。”
江夫子微微一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戶部尚書司繼元的長孫司揚有些傻氣,司尚書為此很是頭疼,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司揚對無雙笑道:“除了李公子,我還未見過像公子這樣明玉般的人兒呢。”
江夫子無奈地搖搖頭,說話依舊不中聽。
無雙卻不惱,微微頷首,算是應了他的誇獎。
三樓包間,男子笑問:“如何?”
雲起面無表情,“是主上的意思?”
男子嗤笑:“本座倒是沒有這般無聊,是那丫頭自作主張。”
“主上就不怕惹得皇家大怒,毀了這個據點?”雲起淡聲問道。
“本座自有應對之法,折了一個舞姬算不上損失。”男子毫不在意,“本座倒要看看,他們的底線在哪裡。”
雲起看向舞動的展眉,冷道:“別說是神似,連形似都做不到,掩不住骨子裡的風塵和媚態。”
“她自然無法與真身相比,不過藥師大人的評價真是不留情面。”男子嘖道。
“不過是為了討主上喜歡而已,主上又何必讓她白白送了命。”雲起似有些憐憫。
“冷酷無情的藥師大人會說這番話,讓本座有些驚奇。”男子眯眼瞧他,“本座以為你知道本座最厭自作主張之人。”
雲起微嘆,不再言語。
展眉一曲舞畢,臺上的男裝女子皆走下臺來,走到一些客人身邊,想必是早已點好了的。就連那展眉也走下舞臺,向相熟的客人敬酒,幾杯酒下肚,媚態又露了三分。客人們皆興奮異常,歡呼叫好。
忽聞一人冷聲說道:“哼!何時這京城開始盛行男不男女不女了,莫非都學起那不男不女的燕王來了!”
這聲音不大不小,但極為清晰地傳進眾人耳中,使得大廳頓時安靜下來。正如司揚所言,來此看展眉的客人心裡都是存著將展眉看做燕王替身的齷齪心態的,但是他們只能意會,卻不敢言傳,更不敢如此直言。
華靜夜合上扇子,雙目一閃,好戲來了!
江夫子有些幸災樂禍地看了看面色如常的無雙,那小子可是在罵燕王“不男不女”呢。
那人又道:“京城最富盛名的花樓也不過如此。”
展眉最先反應過來,媚笑道:“公子此言差矣,近來京中盛行女扮男裝之風,公子不喜,可另作挑選,何必如何苛責!”
那人卻絲毫不給面子,略帶厭惡地說了句“無趣”便起身欲走,卻被司揚攔住了。
眾人定睛一看,原來那說話之人不過是個少年,穿著是極好的,卻沾了些塵土,怕是外地來的。
少年見司揚攔他,以為他是想要為那舞姬出頭的蠢客人,頓時面露不屑,譏誚道:“看你儀表堂堂,想必出身極好,身為男子,不思建功立業,不思保家衛國,竟被這貝戔籍女子迷住,實在可悲!”
司揚正色道:“身為男子竟對一個為生活所迫的可憐人如此辱罵,實在卑劣!”
少年聞言微怒:“事實便是如此,她再可憐也只是青樓女子,看你也是個讀書人,竟不思進取,整日混跡風月場所,為祖上抹黑,連我都要為你祖上惋惜,竟生出如此兒孫來。”
縱是司揚再好的脾氣,聽到這番話也動怒了,剛要辯駁,那少年卻已不耐,伸手推他:“滾開!”
少年的力氣極大,司揚被推得差點倒地,好在被琥珀扶住。琥珀扶住司揚後,立即攔住欲走的少年。
少年三番兩次被人攔住,已然生惱,見琥珀攔他,也未多加觀察,只道他是花樓中的打手,怒喝:“混賬東西,還不滾開!竟敢攔本公子的路,果然出身卑下,毫無教養!”
一旁的江夫子聞言,冷笑道:“自己毫無教養竟也敢教訓別人,真是笑話!”
少年聞言大怒:“你說什麼?”
少年上前兩步,卻被琥珀擋住,心中怒極,便出手劈向琥珀,琥珀毫不費力地避開,還擊回去,如此不過三招,那少年便被琥珀制住,動彈不得。
少年氣得破口大罵:“你這個下貝戔的龜奴,竟敢打本公子,本公子定要將你治罪,將你……”
話未說完,便聽“咔嚓”一聲,少年慘呼一聲,竟是一隻手臂被琥珀擰斷了。
少年疼得面色發白,卻又掙脫不開,連忙喊道:“趕快放開本公子,本公子是肅親王府的小公子,你們傷了本公子,本公子定要治你們的罪!”
“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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