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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薄寒遺留的問題,應付肅親王世子,哪裡有空閒關注這等閒事?
此時沉了雙眼的還有二樓的燕靜,他身旁悠閒地搖著紙扇的便是靜夜公子了,靜夜公子正如江夫子一般笑得不懷好意。
說來也巧,無雙事務繁忙,二皇子燕靜近來也不知在忙些什麼,極少露面。三皇子燕滿為母親賀淑儀被禁足之事愁得團團轉,哪裡還有閒心來望江樓消遣。四皇子燕盛雲則忙著打理茗樓,況且他並不重色,自然也沒來。五皇子燕曉與六皇子燕平安年紀略小,雖然已經出宮開府,但始終有些生澀,況且早已有了侍妾,自然不會獨自一人來望江樓。所以,他們雖然知道有些蹊蹺,卻不知望江樓最近盛行女扮男裝之風。
燕靜今日會來望江樓,則是被靜夜公子慫恿的。靜夜公子乃是風月老手,經常流連於花街酒巷,望江樓這點動靜他怎會不知,於是他並不聲張,只等燕靜忙完,領他前來觀賞,好看一場好戲。
思及此,華靜夜眯了眯雙眼,神情愉悅,今日必有好戲,因為他瞧見燕王來了。
黃衫女子面色清冷,乍看之下有些孤傲,然多看幾次便能看出柔媚。她右手持劍,舞動起來,倒也有幾分凌厲之勢,只是她手中舞的是劍招,腳下走的卻是舞步,即便如此,因劍招繁複,舞步巧妙,加之女子身形美好,腰肢柔軟,這劍舞得煞是好看,使得客人拍手叫好。臺上其他女子或彈琴或吹簫或擊鼓或以柔舞配之,相得益彰。
琥珀冷哼道:“花拳繡腿!”
江夫子搖首道:“八公子認真了,她本就是個舞姬,跳的自然是舞,即便提了劍,那也是劍舞,算不得真正的劍法。”
鄰桌一人聞言笑道:“兄臺可是懂得那真正的劍法?”
此人衣著華麗,一看便知是富家子弟,他面露好奇,眼露興奮,卻未帶猥瑣之色,也無惡意,江夫子便答道:“略知一二。”
那人知江夫子有所保留,也不惱怒,笑著說道:“兄臺方才說得那般精闢,自然是極懂劍的,說不定還是個用劍高手,太過謙虛了。”
“不敢當。”江夫子搖首笑道。
那人觀了臺上女子一眼,小聲道:“不瞞兄臺,小弟也是聽人說到其中妙處才來瞧瞧的,第一次看到展眉姑娘的時候便驚為天人,便連續來看了數日。兄臺恐怕覺得這不是真正的劍法,但在我們這些不懂武、功的人眼裡卻是極為精妙。”
大燕向來是有些重文輕武的,世家子弟習武者不多,民間也是如此。
江夫子笑著搖搖頭,若說是劍舞,展眉也少了那股凌厲之氣,少了幾分凜然。那展眉的身姿自然是極好的,這些人怕是都是迷了她的身姿。見那人興致極高,他也不願掃興,便沒有多言。
誰知那人看到精彩之處喝了聲彩之後卻低聲與他說道:“聽說燕王殿下武工力高強,劍術過人,恐怕舞起來也不如展眉姑娘好看。”
江夫子見這公子哥兒與第一次見面的人都能說起這等大逆不道之話,想來性子是極單純的,他有些失笑,也不多言。
琥珀聞言生怒,幾欲出手教訓,無雙右手輕釦桌面,冷冷地看他一眼,他便不敢動作,只得坐著生悶氣。
可那不要命的公子哥兒接著說道:“其實來看的人大抵都跟小弟想得差不多,不過他們口是心非慣了,也不敢說,只能想想。”
江夫子在心中點頭,也只有你這個傻瓜會說出來。
琥珀心中大怒,卻又礙於無雙阻止,只得怒視那個公子哥兒,或許是他火氣太大,那公子哥兒終於注意到他,順帶看到了他身旁的無雙,頓時有些發愣,隨即轉頭看了看舞臺上的姑娘,再回頭看無雙,便再也移不開眼,或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直白,連一向不在意別人眼光的無雙都蹙了蹙眉,琥珀更是狠狠地瞪他。
江夫子不禁失笑,無奈地搖了搖頭,故作感嘆道:“年輕真好!”
那公子哥兒聞言面上一紅,忙道:“兄臺不必傷感,兄臺看起來不過而立之年,也是極年輕的。”
江夫子有些氣悶,手中的紙扇越搖越快,這小子真不會說話,明明就是剛過而立之年,什麼看起來不過而立,太不中聽了。
無雙倒是難得的有了笑意,撫了撫指上的扳指,冷聲問道:“公子貴姓?”
公子哥兒一怔,有些羞澀,吞吞吐吐道:“我……我姓……司。”
江夫子本是有些驚奇無雙竟會起了逗弄之意,聞言卻雙目一閃,合扇笑道:“原來是戶部尚書司大人的長孫司揚司公子。”
公子哥兒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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