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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皇上也頗為高興,賞賜良多,萱貴嬪喜極而泣,自古有人歡喜便有人愁,芳德宮那位聞訊之後便是怒得摔了茶杯。
徐貴嬪小心地繞過碎片行至賀淑儀身邊,接過銀杏手中的巾帕,仔細地為她擦拭手上的茶水,語重心長道:“妹妹這是何必?如今你已有五個月的身孕,生產在她前頭,風光也在她前頭,你要是氣壞了身子,可不是稱了她們的意?聽姐姐一句,龍種要緊!”
賀淑儀平緩了心緒,才勉強道:“姐姐說得是,妹妹粗心了!只是妹妹心裡氣不過,那萱貴嬪也不知使了什麼狐媚手段,將皇上引到了身邊,若說是那曲歌舞,我是萬萬不信的!”
徐貴嬪扶著她小心坐下,柔聲道:“咱們在皇上身邊也算久了,皇上是什麼樣的人咱們都知道,不沉迷女色,時間久了自會淡下的。”
“就因為知道皇上是怎樣的人,我才懷疑她們用了見不得人的法子!”賀淑儀咬牙道。
徐貴嬪嘆氣道:“那又如何?你又能如何?還是先養好了身子,等孩子生下來之後再作打算。”
“我聽姐姐的話,這宮裡頭只有姐姐是真心的,那些個人前些日子還來巴結我,一聽到萱貴嬪有身孕立即跑過去巴結,誰有真心啊?”賀淑儀疲憊地說。
徐貴嬪淡笑道:“宮裡頭一向如此,你且將心放寬些,孩子重要,歇會兒吧?”
“嗯。”賀淑儀點點頭,由著她扶著進內殿躺下。
文帝二十五年,三月十七,七公主十三歲生辰,正值新科結束,皇上本就有意舉辦“玉林宴”召見新科進士,剛好近日萱貴嬪有喜,又是一樁喜事,便恰逢七公主生辰大肆舉辦晚宴,一同慶祝。
晚宴之中,七公主仍是坐於皇上身側,是的,自從七公主解禁出了淑蘭殿,若有宴席,便是坐至皇上身側,可見其受寵程度。
席中很是熱鬧,歌舞表演不斷,那些年輕文人也不拘小節,或吟詩作對,或高談闊論,或舉杯同飲,或觀賞歌舞,甚是歡鬧。
燕北看著面無表情的小女兒,不禁笑道:“今日是無雙兒的生辰,無雙兒可有什麼要求,父皇定能滿足!”
無雙看著席間漸露醉態的眾人,聞言似答非所問道:“甚無聊!”
燕北聽了也不惱,卻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小女兒在抱怨平日的生活平淡無趣呢。他大笑道:“這有何難?父皇封你為王,準你上朝議政,如此便不會無聊了!”
近旁的眾嬪妃聞言皆驚,有幾人不禁看向太子,太子燕瑞面帶笑意,彷彿並未聽到此話。
而無雙竟也點了頭,似並未意識到皇上此話極不符規矩、已然越制。
眾嬪妃心中各有心思,見皇上面色微紅,不由猜想方才乃酒後胡言,待酒醒了便會忘記了。
翌日,燕北並未忘記封王之事,不但帶了無雙上朝,還在朝會上提出封王之事,眾臣皆驚,之後便是激烈反對。
“皇上,七公主乃是女流之輩,怎能上朝議政?”
燕北不以為意道:“開國皇后百里氏曾垂簾聽政,女子如何就不能上朝議政?何況七公主是我大燕的嫡公主,比天下間男兒都尊貴,怎會上不得朝!”
“皇上請三思,封王之事極為重大,即便是皇子封王也要再三斟酌,考慮其功績,怎能由一個女娃娃擔上王侯之名,這豈不是笑話?”
“放肆!”燕北怒道:“朕的女兒,大燕的嫡公主,誰敢說笑話?你好大的膽子!難道說朕也是笑話麼?”
“臣不敢!”
“你有何不敢?你都敢說出‘笑話’二字,你還有何不敢?”燕北大怒。
“皇上息怒!”
“皇上,封王之事茲事體大,要慎重啊!”
“皇上三思!”
……
眾臣激烈反對,皇上大怒,如此景況,無雙仍是一副冷顏,靜默不語,似眼前這些爭論與她毫無關係。
燕北平靜心緒,問道:“李太師可在?”
“回皇上,李太師因病告假!”太保張棠回道。
燕北點點頭,道:“張太保可有想法?”
張太保面無表情道:“臣不懂律制,並無想法,雲大學士精通我大燕律制,皇上不妨相詢!”
“薛太傅呢?”
“皇上,臣向來不懂這些規矩制度,張太保所言甚是,還是雲大學士最為精通,皇上還是問雲大學士比較妥當!”薛太傅笑道。
“雲大學士,張太保已如此說了,你就說說這律制是如何規定的。”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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