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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門道謝了,只不過外人不知道罷了。”
雲生放下手中繡品,淡淡道:“他在朝上請旨賜婚,鬧得滿城風雨,現在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燕王府呢,若真登門了大家會不知道?”
“說得正是這個理!”燕風陽拍手道。
“行了行了!這都是別人的事,跟咱們無關,你們呀就管好自己的事兒罷。風陽明陽,秋闈又要開始了,得加把勁兒才是,別讓人小瞧了咱們南郡王府。雲生,娘給你的名帖你看了沒有?”羅氏關切地看著小女兒。
燕風陽忙道:“娘,您又逼雲生成親!那名帖上的人我都見過,不是紈絝子弟便是窮酸秀才,哪裡配得上我家雲生?”
羅氏卻紅了眼,道:“娘也知道他們配不上雲生,可自王爺去了之後,這名帖就少了許多,我這不也是沒得選麼?”說罷,又是心疼又是埋怨地對雲生道:“都是你這丫頭,早些年滿京城的才子讓你挑,你偏偏不入心,現在沒得挑了!”
燕風陽連忙勸道:“娘,若雲生真不想嫁,我們養著便是了,何必非要委屈她呢?那些您所謂的家世好的才子見父王去了便不再登門,可見也是趨炎附勢之人,雲生若是早早嫁了過去,今日指不定受了多少委屈呢。”
“胡說什麼?女孩子始終是要嫁人的,豈能養在家裡當老姑娘?”羅氏笑罵。
“娘您放心,等我和明陽考取了功名,沒人再敢小看我們南郡王府,到那時還不隨雲生挑選!青陽,你說是罷?”燕風陽搗了身旁的燕明陽一下。
羅氏覺察出燕明陽一直沒說話,關心地問道:“明陽,怎麼了,可是身體不舒服?”
“沒什麼。娘,我去休息休息。”
“好,快去休息罷。”
見他一副神情恍惚的模樣,羅氏擔憂地問道:“風陽,明陽這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啊,剛才在街上還好好的。”燕風陽不明。
正所謂謠言猛於虎,康家小姐當街攔車的訊息不過半日便傳遍了京城上下。而失魂落魄的康疏疏還未回府,太師府上下也知道了訊息。李太師只搖頭嘆氣,康震卻大笑攔得好,李太師見狀索性進了書房,任何人都不見。康紅英與李老夫人方氏皆面露愁容。
李晏本是在宮中當值的,聽聞訊息之後急急趕回去,此時康疏疏已經回府,李晏對母親的叫喚充耳不聞,直接奔向康疏疏所住的園子。
康疏疏見表哥急匆匆地趕來,便知她已知道自己做的事,方才她回來之時姑姑雖然沒有責怪她,但眼裡滿滿的盡是不贊同。她心中委屈,料想表哥也是來責難她,便含淚問道:“表哥可是來怪罪疏疏無禮?”
李晏雙目沉沉,哪裡還有平日裡的溫和,他淡聲說道:“此事是我之過,是我猶豫不決,妄想兩全,才害你誤會如此,其實爺爺說得對,於‘情’之一字,是萬難兩全的。疏疏,我也有個姑姑,她是入宮做了容華的,她曾對我說過,我太過謹慎,不夠執著,往往陷自己於兩難之間,她雖然與我並未交談幾次,卻說得一字不差。”
他看向康疏疏,雙目熠熠,聲音堅定:“疏疏,我的確對燕王有意,少時為了折鐵寶劍常與她交手,可如今這折鐵寶劍已經成了幌子,我不過是想多見她幾次罷了。她是金枝玉葉,本該享盡萬般寵愛,卻為了父兄領兵打仗,無論是被刺殺還是因叛徒而身陷險境,她的眼神永遠是那麼堅定,沒有絲毫動搖。世人說她殘忍嗜殺,可我喜歡她遇佛殺佛的狠辣,世人說她肆意妄為,可我喜歡她唯我獨尊的睥睨。她是個無比強大之人,每次見到她,我總是仰望著,我常常問自己,要到何時我才能與她比肩?疏疏,她已經在我心中烙了印,那印記永遠鮮活,不可替代!”
擲地有聲的“不可替代”四個字讓康疏疏不由退後幾步,他明知自己喜歡他,卻坦然地對她訴說他對另一個女子的情意,何等殘忍!她不敢相信面前這個面容冷肅雙眸燃燒著黑色火焰的男子就是自己一向笑容溫和眼神疏遠的表哥。她簡直難以置信,原來表哥也會如此傾慕一人。
“可她……可她已有男寵,她……她不是賢良女子!”
這世上沒有男子不會在意心愛女子的貞潔!
李晏淺淺地笑了:“這又如何?她只是現在心裡沒有我罷了。她的心裡沒有我,我又怎能要求他為我守身?”
“倘若……倘若她心裡一直沒有你呢?”這不無可能,那個女子本就是無心的。
“我可以等,總歸會等到她看到我的那一天!”
康疏疏心生絕望,但還是問道:“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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