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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車內無人回應。
就在眾人以為不會有人回答的時候,燕王卻開口了:“你回去問問李晏需要什麼!”
說罷,馬車絕塵而去,留下失魂落魄地康疏疏和嚇得腿軟的丫鬟。而路人看了這一幕好戲,卻對康疏疏指指點點,大多說她厚顏無恥。
發表於第二卷:月射寒江 最後的贏家無雙早早離去,自然不知有人跟著她到了賭坊又看著她離去“二皇子,該動身了!”
燕靜點點頭,喝下杯中酒,道:“再過片刻。”
燕靜知道自己有很多事情要做,也知道他的部下在等著他,但他還是想見她一面再走,偏偏又不能像太子一般自由出入燕王府,便只得等無雙出門。今日剛得知她出了燕王府,便巴巴地跟著她來到這賭坊,看著她命那男寵押注,心中終於安了心。
想到這個,他淡聲吩咐道:“去押那二人都不選那注!”
“二皇子……”那人有些遲疑,卻被燕靜冷冷的一眼堵住了話頭,只得問道:“二皇子想押多少?”
“不需多,百兩足矣。”
“是。”
燕靜明白,這一走,便再無回頭的餘地。他心中微痛,飲盡最後一杯,下屬已然回來,將莊家給的單子遞給他。他極其珍惜地放入錦囊收到,又將錦囊放入懷中最靠近心口的位置,起身道:“走罷!”
這一去,便是滄海桑田。
“阿姐,為何不將她捉拿問罪?不過一介民女,竟如此大膽,當街辱罵燕王,若不給予懲戒,豈不有損威信?”琥珀怒道。
“八皇子此言差矣,康家小姐是女子,殿下這是在憐香惜玉,身為男子,萬不可令女子傷心哪!”江夫子以歷盡千帆的語氣說道。
“不可令女子傷心,必然能令男子傷心,江夫子果然深諳此道!”無雙絲毫不給面子地嘲道。
龍陽之事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拿出來當做他的笑料,江夫子終於怒了:“殿下此言差矣,江某心中只中意殿下這般的女子,哪裡有男子的蹤跡!”
無雙捏住江夫子的下巴,嚇得他全身一顫,卻聞無雙冷笑道:“本王這般的女子?世間皆道本王女生男相,更似男子,夫子本質上喜歡的還是男子麼?”
江夫子欲哭無淚,難道他一輩子都不能在嘴頭上勝過無雙一次麼?
琥珀以為無雙是動了怒才欺負江夫子的,不料車內安靜了片刻卻聞無雙輕笑起來。
綠蒲笑道:“不知李小公子會如何處理呢?”
琥珀卻問道:“阿姐,你是否不喜李晏,不然為何要讓錦屏去買那一注?”
無雙搖搖頭,道:“與本王無關,只是本王瞭解父皇,那康震膽大妄為,父皇怎會讓他如願?父皇既不會賜婚本王與李晏,也不會賜婚李晏與康家小姐。如今那康家小姐竟當街攔車,父皇更不會善罷甘休!既然膽敢以本王作注,本王豈能不去討回一些利息!”
琥珀聞言,想到父皇的性子,深以為然,又不解道:“阿姐方才為何放過她,她已是冒犯皇族,讓皇家威嚴掃地!”
“還不是時候!”江夫子展扇而笑,“康震剛立下大功,威遠軍有二十萬,如今不宜正面得罪他!況且若是懲治男子,自然無人多言,若是懲治康小姐,殿下便會被冠上‘善妒’的名號,‘假公濟私’、‘仗勢欺人’等紛至沓來,於殿下不利。”
無雙雙目沉沉,冷聲道:“康震可是自己親手將兵權送上京來的!”
“娘,雲生,你們猜我們方才瞧見什麼了?”燕風陽一進家門就高聲嚷道。
“吵嚷什麼?”羅氏笑問:“瞧見什麼了?”
“方才我與明陽在街上看了一場好戲,主角正是現在京城百姓整日掛在嘴邊的燕王與康家小姐!”燕風陽興奮地說。
雲生聞言立即抬頭問道:“什麼好戲?”
“那康家小姐竟敢當街攔車,對燕王一頓叫囂,也不知向誰借的膽子!”燕風陽嘖嘖稱奇。
羅氏不禁嘆道:“想來在家是嬌寵慣了的,連點禮數也不懂!”
“誰說不是呢?不過興許是跟她祖父學的呢,上回燕王救了她,她一個姑娘家不好出面,可康老將軍與康將軍俱在京城,總歸有一人要去登門道謝。娘您當初不也是特地去淑蘭殿道謝的麼,被太后知道了不高興了許久呢。那康家竟沒一個人去燕王府道謝,只康老將軍在朝上遇著燕王寒暄了幾句,實在小氣!”燕風陽笑道。
“若真如此,卻是康家的不對了。”羅氏蹙眉,隨即笑道:“或許人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