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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地方打牙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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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霂霆在醫院療傷期間,也被保護的不錯,來自C市的各種風聲沒能直接吹進他耳內。他知道風波沒那麼容易平息,可對於他一個連天下之大不諱都敢冒犯的人還怕什麼風波?就算那些閒言碎語如風刀霜劍以排山倒海之勢砸來,他也敢迎接。眼下樂得跟以沫以療傷之名賴在風景如畫的江南水岸——兒女情長,如膠似漆。
他沒想到的是他三哥並沒有因為權寂公然承認了與阿伊汗的私情而消除心中的疑慮,一份針對權寂和沫沫關係的調查正在境內、境外同時展開……
丁霂震從C市飛過來探望他時,冷笑著說:“那老頭間接承認給我們父親戴綠帽子了,真TMD猥瑣至極,奸猾至極!我替父親難過,更替沫沫難過,她恐怕是最悲劇的私生女了。”
“我們不悲劇?”丁霂霆提醒他三哥。“我們八個兄弟誰是正大光明出生的?私生子配私生女,挺登對!”無論從傳統還是法律角度看,丁洪乾的兒子都是私生子,有資格繼承遺產的有錢有勢的私生子而已。
“?霆,我對寂大叔越來越感興趣了,”丁霂震話鋒一轉,“他這回高尚的可真及時!我聽說當年追殺石興和阿伊汗也有他的份,真沒人性。”他總覺得這老頭隱藏得極深,說他潛伏在丁家多年也不為過,這人總是有目的地。可他為丁家出生入死也是不容忽視的事實,這老頭究竟圖什麼,他極有興趣挖掘出來。
“他現在如你所願完全是普通人一個,除了阿伊汗這事,他沒有對不起丁家。再說,父親也沒跟阿伊汗結婚,還是強迫她跟了自己的。她選擇哪個男人是她的自由。”丁霂霆從三哥的目光中探出追捕獵物的興奮來,心中一沉。
“我發發牢騷而已。石杞這混蛋怎麼判都是死罪,外籍身份也保不了他!要不是被人攔著,我早把他就地正法了!”丁霂震憤憤然說道。
“這事別讓沫沫知道,我騙她那男人只是會坐很多年牢。”丁霂霆知道她親情觀念很重,免得她傷心。
“雖說誹謗你亂倫的事不成立,但輿論重心全放在了沫沫幼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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