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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叔,戈叔來看望您了。”
“哦,請這老東西進來。”權寂面露喜色,轉身去沏茶。
頭髮已花白的江戈如京劇舞臺上的武生腳底帶風地進來,身後兩個跟班的拎了一大堆東西,細看,鳥籠子,鳥食,保健品,居然還有,充氣娃娃。
“老東西你搞什麼?”權寂瞪著眼珠子看著趴臥姿勢的充氣娃娃,囧極了。
“增加你這老不死的生活情趣啊。”江戈揮手讓跟班的退出去,隨即關上房門。“跟我下盤圍棋。”
“你這水平,誰跟你下誰慪氣。”權寂一邊說,一邊還是找圍棋。“算了,跟你下五子棋吧。小兒科適合你。”
“切,下就下。”老頭脫了上衣,光著膀子像準備打架一般。
下到一半,江戈似乎隨意的問:“我說老不死的,咱倆交情如何?”
“嗯,讓我想想,”權寂兩指頭夾著黑棋子頓了頓,啪的放下,“僅次於基友吧。”
“嘿!這形容的多��耍�銥魑壹倚》矯惶��!�
“想說什麼,別兜圈子。”權寂在董事會上見他一言不發,只是瞪著自己就知道他滿肚子疑問。果然,才隔了一晚上就憋不住跑來探底了。
“那丫頭真是你親生的?”江戈吊著眼角問。
“不是我親生的還是你親生的?”權寂淡然回他。
“哼!”江戈丟下一顆白棋,“一點兒不像你。”
“像她媽唄。”
“可是,”江戈擋住權寂正打算放黑棋的手。“有人1985年為了表示對海狼幫老大的忠誠,決心將畢生精力奉獻給海狼幫,於是……他不僅發誓不成家,還幹了一件令老大極為讚賞的事。”
“老東西,老子聽不懂你說什麼?”權寂繞開對方的手,啪的落棋,“你輸棋了啊。”
江戈又湊近他一些,鼻尖幾乎頂著他的鼻尖。“你說一個男人做了結紮手術他還能令女人懷孕嗎?他以為他是神還是鬼啊?”
權寂神色一凜,隨即恢復了漠然,“哪個不知死活的跟你嚼舌頭根了?”他自信沒人知道這事,知道的早睡棺材裡了。
“丁,洪,乾!”江戈將輸了的棋送到對方跟前。“巧了,1987年咱倆做成了一筆三百萬美金的軍火買賣,他獎勵你大頭你沒拿,讓給我,說我功勞更大。他請我喝酒時誇你跟朵花似的,一不小心跟我說了這事,讓我發毒誓不對任何人提起。”
“他喝多了,胡說的。”權寂不動聲色。
“我沒想揭短,我是替你叫屈!老不死的,你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圖什麼?你為海狼幫做的一切別人不清楚我還不清楚?那真是披肝瀝膽、九死一生啊,是哪個混蛋讓你背黑鍋的?”
“這事已經結束了,你別再嚷嚷,老東西!嘴巴給我閉緊了,我的刀子可不想再割人的喉嚨。”權寂話雖狠,卻是在笑眯眯的說。
“老不死的,太不知好歹,你當我放屁得了!”江戈連連搖頭。
【永遠的秘密】
兩個老頭一邊聊輝煌的往事一邊下五子棋。江戈輸了好幾回,不甘心,總想扳回一局,不料反而叫自己輸的越發勤快。
嘩啦!老頭生氣了,將棋盤攪亂,棋子散落一地。
“你輸在心不在焉上。”權寂不急不慢,彎腰撿起地上的棋子,“很多事情就跟這棋一樣,看著防範嚴密,沒有任何破綻,其實早已在前幾步裡露出了敗跡。”他想起以沫和?霆這對年輕人,“徹骨”來中國蹦躂了五年,竟在他倆身上找到了最佳報復手段。天意有此一劫嗎?饒是他老謀深算,也嚇得冷汗直冒,好懸!他這招避重就輕,丟車保帥的做法多漂亮!那小子的老巢都被他抄了,孤鳥一個,在C市,就算拿出再多的證據,也只有被滅的份兒!
“這樣吧,老東西,我請你下館子,自打九三年來了中國,咱倆就沒單獨喝過酒。”他將江戈的衣服遞過去,“方醫生挑衣服的眼光不錯,把你這老東西打扮得人模人樣的。”
“一晃十七年過去了。唉,老咯!”江戈拽過衣服套頭上,使勁在鼓起的腹部摁了摁,又嘆氣。
權寂斜睨那充氣娃娃:“其他禮物我收了,這東西麻煩你帶走,一看見就讓人氣的腸子打結。”
江戈悲憫似的拍了拍他肩膀,“男人嘛,哪有不近色的?你也太——”
權寂眸光輕蔑,默不作聲地看他。
“真的不需要?”江戈洩氣了,“老不死的,一定是練童子功中邪了!”
兩人收斂了滿腹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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