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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餐外加消夜在她那裡解決,就連洗澡、看電視和辦公都佔用她那裡,要不是她堅決轟他出去,只怕他連睡也要睡在她家了。
也不想想他買在她隔壁的那一間、足足大她三倍的房子,裡頭應有盡有,幹嘛老愛來她這裡擠,害得她連自己私人的空間都沒有。
更過分的是,他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竟然偷偷打了一把她家裡的鑰匙,這下他連她家都能自由出入了!
“月月……彆氣了哦!雖然你這樣子好可愛,不過愛生氣的女人容易變老。”齊紹凱朝她的身子靠近了幾步,逼得白淨月跟著後退幾步。
“不準叫我月月。”一聽見自己過往的稱呼,白淨月終於出聲。
這男人……就是愛挑她的怒火點,明知她討厭人家這麼叫,他老故意用此惹她發火。
她咬著牙,心裡又開始對他展開了一連串的咒罵了。
“好、好、好,不叫月月,那麼……小鬼?”齊紹凱的眼中帶著捉弄,看著她生氣,心情顯得大好。
“齊紹凱,你還說!”這一下子,怒火爆發了,只見她手叉著腰,一副打算開戰的姿態。
她都幾歲了,還這樣叫她,好似她永遠長不大一樣,也不想想,人家她現在可是亦天的秘書,不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笨小鬼了。
“OK!不說了,別生氣哦!看你生氣我會心疼的。”他一臉正經,但充滿笑意的眼,還是透露出他真正的想法。
“鑰匙還我。”
白淨月用力吐出悶在體內的怒火,對他伸出手。她可不想未來的日子裡,每次睡覺的時候還得擔心他會突然又進入她的房內。
“那有什麼問題。”
齊紹凱二話不說,將鑰匙給她。
他這麼幹脆的態度令白淨月起疑,不過她也懶得再想太多了。她低下頭,小心的把從他手上接過的自家鑰匙放進皮包內。
看著她這番小心的舉動,齊紹凱嘴邊又浮現一抹不易令人察覺的得意。
反正她家的鑰匙,他已經同時打了好幾把,而且放在他的保險箱裡,還她這一把,他還多得很。
“從前你都不會叫我齊紹凱,每次都喚我小凱哥哥,然後整天跟在我身後追著跑,還會和我撒嬌,現在怎麼變得這麼不可愛呢?”
他的這番話,讓她緊繃的神經下一秒斷裂,白淨月握緊拳,怒視著前方的男人。“齊紹凱、齊紹凱、齊紹凱,怎麼樣?我就是想這麼叫你。不準和我說過去的事。”
她白淨月這一輩子最恨的,就是過去那個白痴到極點的自己,尤其是跟在他屁股後面跑的那段笨蛋歲月。
這臭男人不知怎麼討好白恩的,竟然讓他點頭答應她跟著他一塊學東學西的。
十歲正值無憂無慮的玩樂時期,她竟然得跟在他身旁學那堆有看沒有懂的英文、日語、法文、德文、義大利文、拉丁文外加希臘文。
拜託!那時的她可是連中文這項基本語言都還有說沒有懂的好不好,害得她每日的生活被語言這項可怕的課程害得整晚作惡夢,好一段時間每當她知道要考試時,她就會哭上一整晚,不敢入睡。
結果呢?齊紹凱才花了兩年的時間就將全部的語言學完,而她呢?既沒有比別人高的才能,也沒有舉一反三的反應力,足足花了五年時間,才終於脫離苦海。
原本她還樂的以為自己從此海闊天空,能和一般少女一樣,正式的上高中,交一大堆的朋友,自由自在享受生活。
誰知……接下來才是她恐怖夢魘的來臨。
想上高中?門都沒有,她還是一如過去五年般,接受專人的家教教育課程。舉凡經濟動向、理財概念、科技技術、商業規畫、產品設計外加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美姿美儀課,任何她覺得莫名其妙的東西,全變成了她需要去學的課程。
其中最令她不滿的是,她還得實習秘書的工作。
想想,才一個十五歲的天真無邪女孩,居然要去做人家的私人秘書,而且可不是玩玩而己,而是真正的實戰操作。
嚇人的是她還是去當亦天前一任總裁,也就是齊紹凱父親的秘書。
而齊紹凱那個始作俑者呢?竟然跑到哈佛去攻讀研究所,把她一個人放在臺灣,任他父親摧殘。
當了他父親秘書四年後,齊紹凱回來了,一回來馬上接下亦天的位置,而她也順理成章的變作他的私人秘書,這一做又是三年。
想想,她這一生似乎都被他打亂了,所以這恨……她可是累積了不少年了!即使她現在薪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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