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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白淨月的感覺,除了冷淡外,還有一絲不苟。她雖沒有齊紹凱難相處,卻是笑容中不帶溫度的那一型別。
何以如此說?
也許是待在齊紹凱身旁太久了,所以白淨月總是冷漠著一張臉,雖有細膩動人的甜蜜嗓音,講起話來卻正經八百。
而白淨月也是世上唯一一位敢對齊紹凱大聲說話的女人。
不過讓人錯愕的是,齊紹凱對於她的怒氣,卻一點也不在意。
眾人更私下傳言,齊紹凱對白淨月幾近溺愛的態度,不只是因為她工作能力超人一等,每天的工作量是一般人的四到五倍之多,事務繁雜,她卻從不叫苦,更能如期完成,條理分明的她從來不會命令下屬,非得親力親為。
聽曾和冷麵的兩人一塊出過差的某主管說,他曾聽過齊總裁和白秘書大聲的爭吵聲,而爭吵的原因,竟然是咱們傳說中的冷麵剎撒嬌的跑去敲白秘書的房門說要取暖,結果被白秘書給狠狠颳了一頓。
那名主管敘述,當時的那兩入,一整晚的時間用了七種不同國家的語言爭吵。
說是這麼說,但事實真假就不得而知了,只因隔天一早的兩人像沒事一般,一樣神情淡漠、不苟言笑。
再者,要他們相信個性猶如大冰塊般的兩人會有吵架一整晚的記錄,說什麼也無法叫人相信。
星期一的早晨,對眾人而言,每個星期的這一天是大家的職業倦怠日,同時也是最不想上班的一天,不但如此,公司上下更是瀰漫著一股低氣壓,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前一天晚上狂歡後所留下的疲累。
這樣的情形在下一秒,當齊紹凱和白淨月同時走進公司內後,瞬間消失。
齊紹凱沉著一張無表情的臉孔,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未曾改變,而他身旁的私人秘書,情形也差不了多少。
眾員工看待他們的平板神情,好似兩人每天都過著低氣壓的日子。
其實就算大家一臉懶散模樣讓總裁瞧見也無所謂,他既不會指正你,也不會開口罵你,更不可能把你叫上去訓一頓。
不過,他會記住你,同時在季後結束檢視你的工作績效,為公司帶來多少的利益,如果他認定的結果是滿意的,那麼一切平安,要是相反,哈!你可以東西收一收,準備找下一份工作去了。
齊紹凱穿著一套三件式的黑色西裝,身高達一百八的他,給人一股十足十的強烈壓迫感,銀框鏡後有一雙深邃凝人的赤目,高聳的鷹勾鼻加上抿直的薄唇,不苟言笑的嚴肅氣息讓他更具威嚴。
站在他身旁的白淨月,同樣一席純白色的平板套裝,原本烏黑及胸的飄逸長髮整整齊齊的紮在後頭,有神的雙瞳透著和齊紹凱一般不苟的態度。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公司,低溫的公司頓時又降了幾度,直到通往總裁辦公室的私人電梯開了門,眾人才紛紛鬆了一口氣。
電梯內,齊紹凱轉過頭,瞧了瞧從頭到尾站在他身後,一臉不悅到極點的白淨月。
“怎麼了?還在生氣嗎?沒見過這麼愛生氣的女人。”
他的語氣中有著眾人想像不到、和外界傳聞完全不同的溫柔語調,看來嚴肅的臉孔微微化為溫和,嘴角出現淡淡的笑意。
白淨月只慢慢的抬起雙目瞄了他一眼,在朝他投射出不滿的電波後,隨即降下眼簾,不再理會。
她手上拿著工作用的筆記型電腦,心中不下千次暗罵他小人。
“我敲了門,誰要你自己沒聽見。”齊紹凱好聲好氣的解釋,精銳的眼中有著一絲絲對她的寵溺。
所以你就可以未經人家同意直接開啟人家的門?白淨月忍不住哼了一口氣,充分表達對他的不滿。
“我也是擔心你在裡頭也許發生什麼危險的事情,又或者有哪個對你居心不良的小偷闖入,打算對你不軌,才會直接開啟你的房門察看。”一講到這,他的臉上多了點獲得戰利品的得意笑容。
誰要她睡覺的時候房門不鎖、誰要她身上只有一件小女孩才會穿的小豬內褲、誰要她又正好被子掉在地上,整個人冷得縮著身子。
他也不過出自於一片好心,想為她取暖,所以才會跳上她的床,打算藉由自己熱情的體溫,暖和她顫冷的身軀。
這世上唯一會居心不良,在我的房子進出自如、通行無阻的小偷,非你莫屬。這一次白淨月用著鼻子噴出十分不滿的氣息。
這個厚臉皮的男人,明明有間超級大的豪宅等著他進駐,他卻不要,偏偏到她隔壁當她的超級好鄰居,還把她的家當成自己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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