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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背過去,然後佯裝無意的站在李玉山身邊,給李蘅遠打了個等他的手勢。
李蘅遠看見了,抿嘴一笑,然後跑到臺階的柱子後躲起來。
不一會的功夫翁婿二人上來了,李玉山走到李蘅遠門口,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後道:“應該睡覺了。”
回頭對蕭掩道:“咱們明早早點啟程,儘快趕回去,你也早點睡吧。”
蕭掩乖巧的一嗯。
李玉山的房間在李蘅遠房間旁邊,蕭掩的在李蘅遠的三個遠。
看阿耶進門後,蕭掩佯裝去開自己的門,也進去,等李玉山的門關嚴了,蕭掩等都不願意等,輕手輕腳跳出來,就去樓梯口:“阿蘅。”
他輕輕的叫了聲。
李蘅遠從柱子後跑出來,直接拉住他的手,二人相視一笑,然後蕭掩把李蘅遠拉到樓下沒人的地方。
被愛人按住肩膀仔細瞧,李蘅遠不好意思的踢著牆角:“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啊?”
蕭掩搖頭:“沒有。”
李蘅遠;“……”
她抬起頭道:“那我有,一路上都沒機會說話,你到底知不知道內奸是誰啊?”
蕭掩想了想道:“有目標,你想知道嗎?”
李蘅遠蹙眉道:“你有目標了還不讓大家小心。”
“因為這個人如果真的是內奸,會非常讓你傷心,他也曾跟我們出生入死,保護你的時候也不予餘力。”
蕭掩的臉上湧上一抹可惜。
他近來經常沒有正經,但是李蘅遠不相信這種事他還能開玩笑。
他的意思,這人分明是十分親近的人。
李蘅遠微愣之後臉色一變,道:“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嗎?”
他的阿蘅,總是不會用最壞的惡意去揣測人心,她喜歡先用善良的角度去想這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其實掩藏在背後的想法就是評價一下這個人值不值得原諒。
蕭掩沒有直接說名字,道:“你知道吧?這次又是景雲那廝挑起來的,他什麼目的?就是阻止我,而景雲是個道士,咱們周圍,你看誰像是修道的?”
景雲的特點就是乾乾淨淨看起來很天真,因為很少招惹俗世,所以有種飄然若仙的氣質。
景雲喜歡穿白衣服,束髮別簡單的笄,會喝酒,不吃肉。
李蘅遠心中有了人選,倏然一疼,不願意相信的看著蕭掩。
蕭掩道:“你知道是誰了吧?”
李蘅遠還沒公佈名字,突然樓梯上傳來腳步聲:“是不是娘子和蕭二郎在說話?”
是墨玉的聲音。
已經被人發現了,蕭掩拉著李蘅遠要走,李蘅遠無聲的搖頭,然後走出樓梯後面的角落,到了樓下往上看:“是我們,你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覺?”
“你自己也沒睡覺,你管別人那麼多幹什麼?”
李蘅遠:“……”
這傢伙沒上沒下的吃炮仗了?
墨玉說完也暗暗後悔,誰讓她總是跟蕭掩半夜跑出來呢?
他沒理李蘅遠,走到蕭掩面前道:“我今天聽阿澤說了一件事,非常蹊蹺,阿澤說白景辰跟他說過很多話,可是這傢伙不是每天只說十句話嗎?怎麼破戒了?”
李蘅遠和蕭掩對視一眼。
隨後李蘅遠問道:“你懷疑的人是不是白景辰?”
蕭掩道:“景雲,景辰,難道他們不像是師兄弟。”
那如果真的是的話,白景辰從到八歲就入了國公府,逸風這個老道可真是老謀深算了。
李蘅遠扶上樓梯道:“找他問清楚。”
蕭掩和墨玉想要阻止他,後蕭掩道:“說開也好,免得冤枉了人。”
早晚要說開的。
他二人最後沒有勸李蘅遠,也跟著上了樓梯。
白景辰的房間在天井的另一邊,李蘅遠先順著圍欄跑過去,她去敲門,可是裡面沒人出聲。
李蘅遠又叫道:“白景辰,在不在?”
還是沒人。
而白景辰是習武之人,平時都極其機敏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現在這麼喊都不醒?
可能沒在屋裡,李蘅遠回頭看向蕭掩和墨玉。
墨玉到了近前一腳就把門踢開。
踢開後屋裡黑洞洞的,沒有人的聲音。
蕭掩先進了屋,把燈點燃後一看,李蘅遠道:“沒人,他去哪了?”
蕭掩和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