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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負手站在禪房前,點點頭:“隨喜。”
王琪鶴講了半天,劉欣萍就一言不發的聽了半天。聽完了,還是直勾勾地盯著王琪鶴看,看的王琪鶴心驚膽戰,不知所措。
突然,劉欣萍冷冷地說你什麼意思?
王琪鶴尷尬地笑了笑,說沒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是什麼意思?劉欣萍不會輕易地放過他。
沒什麼意思就是沒什麼意思的意思。王琪鶴已經有些慌了。
劉欣萍瞪了王琪鶴一眼,無聊。
這一夜,輪到王琪鶴失眠了。到了半夜,劉欣萍把手伸過來,摸了摸他的頭,說睡吧,我沒事。
王琪鶴去找玲子,讓她幫忙開導開導劉欣萍。玲子去找劉欣萍的時候,劉欣萍正和網友聊天呢,一見玲子就趕快把電腦關了。
玲子笑著說有秘密吧?表姐。
劉欣萍臉一紅,瞎說什麼呢,瞎聊唄。
你可當心,對面是人是鬼都不知道。玲子說。
我又不是小孩子,剛遇見個熟人。劉欣萍站起來給玲子倒了杯水。
姐夫呢?玲子明知故問。
上班去了,他還能去哪?你找他?
不是,路過而已。姐夫把你一個人留在家,不放心,讓我過來查查崗。
劉欣萍笑了笑,他倒會麻煩人,有什麼不放心的?
玲子說家有醜妻是寶,你一個大美人在家誰能放心呀?
劉欣萍假裝打了玲子一下,再瞎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有什麼事?快說。你和姐夫過的好嗎?玲子問。
劉欣萍楞了一下,笑著說還行吧,中國家庭,都差不多。
那就是對姐夫不滿意?玲子追問道。
也沒有不滿意,他人挺好,就是……劉欣萍欲言又止。
玲子笑了,就是什麼?你知足吧,表姐。姐夫又聰明又能幹,你可別得隴望蜀呀?
劉欣萍站起來,揪住玲子的耳朵。死丫頭,你今天是專程來教訓我的吧?
嚇得玲子趕緊求饒,好姐姐,饒命,饒命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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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欣萍回來的很晚,並且是滿身的酒氣,滿身的煙味。王琪鶴裝的睡著了,沒想到劉欣萍並不買他的帳。她一把拉起王琪鶴,醉醺醺地說:“別裝了,我給你說個事。”
王琪鶴推開劉欣萍,躺在床上裝死狗。“什麼事呀,等明天再說吧,困死了。”
“明天,明天黃花菜都涼了。”劉欣萍說。“聽說,你們的總經理要調走,由楊副總接任。”
“什麼?你說什麼?”王琪鶴一下子爬起來。“你聽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知道?等你知道地球人就全知道了。”劉欣萍白了王琪鶴一眼。“周金寶他爸在市委當秘書長。據說,新來的市委書記是楊副總的大學同學。”
周金寶是劉欣萍的初戀情人,王琪鶴一聽到周金寶,不樂意了。這個狗東西,仗勢欺人,怎麼還對我老婆念念不忘。於是,就不冷不熱地說:“這麼晚了,你敢情和他幽會去了。”
“小心眼,北京來了個同學,大家聚聚,我總不能不去吧。” 劉欣萍不理會王琪鶴這一套,繼續說:“這下,你有機會了。總經理一走,胖科長肯定得下臺。”
王琪鶴一聽,來了精神,又坐了起來。“是啊,我怎麼沒想到,我要當科長了。”
“別臭美,你得跑跑。要不然,還不一定是誰呢?”劉欣萍冷靜地說。
“你說的對,我們合計合計。”
合計著合計著,兩個人就合計到一起去了。
這是一場久違的戰鬥,他們倆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了。自打孩子出生以後,劉欣萍的全部身心都在鬧鬧身上,哪有心思理會王琪鶴。有時候,王琪鶴剛動了點念頭,就被老婆的冷言冷語頂回去了。一個大男人,別的本事沒有,就這點能耐。這可苦了王琪鶴,身邊躺著個嬌妻美妾,卻只能是當光棍的命,你說冤不冤。
酒後的劉欣萍一改往日的淑女形象,讓王琪鶴大跌眼鏡。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終於讓王琪鶴徹底繳槍投降了。可是,劉欣萍還在意猶未盡的挑戰著他的生理極限。
第二天是星期六,夫妻倆把鬧鬧送的劉欣萍的母親家裡。直奔商場,買了兩條好煙,兩瓶好酒,又買了二兩*茶葉,這一下就花去了兩個人一個月的生活費。
劉欣萍興致正高,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乾脆,中午別做飯了,請孩子去吃肯德基,就當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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