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宜久留,我先走了。這翟秋玲的事,宗叔還是得再拜託你,因為那對玉如意對我實在太重要了。”他站起身,再次叮嚀。
“我明白,宗叔,再過兩日,翟承堯會前去寧相府參加向菁菁的生日慶宴,或許我能趁那天的空檔好好和翟秋玲再聊一聊,希望能有所發現。”她下了床,看著一臉凝重的宗叔。
當然,由於一直苦於無機會回報向菁菁賞給的那一巴掌,所以兩日後,她也會到她那裡去“玩玩逛逛”,讓她那個黑心肝寧相爺舅舅一樣有個終生難忘的慶生會!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交代完話,他點點頭後,便縱身離開。
文戲雪看著窗外的滿天星引,卻了無睡意。事實上,這段時間和翟承堯日夜相處,她對宗叔的事便不太盡責,也很害怕自己偷了那對玉如意後,必須和他分開。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否淪陷了,可是她真的好喜歡每天和他在一起的時刻……
今兒秋風宜人,層層的楓葉更是在微風的舞躍下發出沙沙的自然樂曲。寧靜的午後,一身藍絲綢的翟承堯和一身白衣的文戲雪同坐在庭院樓臺,一直“切磋”棋藝。
翟承堯神情自然地看著桌上的棋盤,毫不猶豫地拿起一旁的黑子放在棋盤位子,一下子就將文戲雪白子包圍,連吃了十幾粒。
“嘿!怎麼這樣?不行!你不可以將那黑子放在那裡!”一見自己一下子輸了那麼多棋子,她不由得賴皮地嚷叫著。
他笑了笑,“是你自己前一步走錯,才讓我有機可趁的。”
“真的?”她睜大了眼,“那重來,我那一步要重走。”
“不行,起手無回大丈夫!”
翟承堯露齒一笑,“下棋也要有棋品,你在棋‘的部分已經算不錯了。這輸贏不是重點,重要的是你也能下一盤棋了。”
聞言,她笑了笑,“說得也是!那琴棋書畫,我好像就這部分學得最好,是不是?”
他點點頭,但濃眉不由得攏聚,“你的琴藝還要加強……”
“只有琴藝嗎?”文戲雪故意一臉質疑。
“當然不是!不過,我並不要求你能出口成章,但至少說話流暢,懂得幾首詞曲。至於書畫,也只要求你能畫出一幅牡丹盛開圖即可,所以你需要的還是練習再練習。”
她無聊地抿抿嘴,一手把玩著烏黑的秀髮,“那幾名先生不是都說我沒有天分嗎?我以為自己現在這樣已經可以稱為大家閨秀了?”
“不,還不是!但是天分不是學習事情的全部,努力才是真的,所謂‘鐵杵也能磨成鏽花針’,指的就是一個人只要持之以恆地努力,沒有做不到的事。”
“我知道了!那反正這盤棋我輸了嘛,那再去練習一下畫畫好了。”她邊提議邊起身往他的書房走去。
翟承堯讚賞地點點頭,其實依她這些日子來的表現,他已滿意許多了,只是覺得她有能力做得更好,因此便不由得更加鞭策起她來。
來到書房,文戲雪習慣性地將那一大盒十幾色的顏料全擺到書桌後,將紙鋪在桌上,再拿起桌下的兩桶水,以畫筆浸溼,便洋洋灑灑地隨意塗鴉起來。
翟承堯靜靜地看著她,溫暖的陽光從窗外射人幾許光芒,襯著她那張瑰麗的臉蛋更顯得嬌媚鮮活,而且她一向璀璨的星眸總是閃著幾抹幾近調皮的光芒,讓人更想與她接近。
回想這幾日專程前來看她的幾名公子哥兒及皇族貴子,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存有私心,不願讓他們看她。
她是一塊璞玉,一塊在經琢磨後會閃耀動人光彩的美麗璧玉。
由弟弟這幾日不時地在遠處凝視著她,甚至外傳弟弟向友人說要娶她的流言看來,弟弟對小雪已傾心不已了,反觀自己對她呢?
此外,朝夕相處下來,他對她那般似曾相識之感更加濃烈,尤其在看到她那嫵媚人心的動人笑靨時,他更可以肯定自己絕對見過她。可令他沮喪的是,不管自己怎麼想,他也記不起在何時見過一個巧笑倩兮的嬌顏。
“好了!”
文戲雪大聲地宣佈聲將他從沉思中喚醒,他凝了凝神,看著她將畫筆放下,並將那幅仍溼答答的畫轉個方向,好方便他下評論。
其實文戲雪也知道自己“故意”畫得不好,因此在看到他又是一副無可奈何的狀態時,她反而笑盈盈地問:“怎麼不說話?這次是不是比上回更好?”
他睇她一眼,“畫畫不是寫字,慢工出細活才能讓一幅畫沉穩又鮮明,你的畫工分明太急性了!”
“這不好嗎?可以多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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