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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視為神女。不過最近狼群消失之後,大家又把責任推到了她身上,把她視為不祥。
“現在狼群雖然被消滅了,不過山野裡的狼可不是這麼容易殺乾淨的。嗷女喜歡與狼為伴,天生有呼喚狼的本事。他們又不能和狼群相處,過不了多久,就會被狼吃乾淨的。桀桀……”
王川帶著一行人出來,和外面的人匯合,又分前後向河邊走去。天色不早,今晚不能回狼穴過夜,路上就得找一個避風的地方宿營。
路上,比虎問道:“為何要留一把弩在這裡?”在他看來,弩這等東西,應該密不示人。沒有必要留在這裡。大不了少換兩個人好了。
王川道:“沒事,他們沒有鐵器工具,自己根本做不出來。嗷人氏只怕要不了多久就會消失了,我留下弩只是想加速這個過程而已。”
“為何?”比虎想不明白一把弩和嗷人氏的消失有什麼關係。
王川先解釋了一下嗷人氏內外人的矛盾,然後道:“有個說法叫錘子理論,就是說你手上如果有一個錘子,不管你遇到石頭、釘子還是木柴,你都會想著用錘子去砸的。弩有同樣的道理。嗷人氏的長老手裡有了這個之後,會自以為掌握了一門強大的武力,到時候外圍的人和裡面的人起了爭執,他就會使用手弩解決問題的,一次兩次效果應該不錯,然後他就不會費力想用其他辦法解決了。”
這樣一來,本有有矛盾的嗷人氏的矛盾就變得更加不可調和。那裂變是必然的。王川走時還留下了部落的地址,說不定還會有人前來投奔。畢竟河部落可能是周圍最近的部落了。
希望他們的衝突在開春前爆發,要不就想投奔的人沿河而上還不夠喂鱷魚的。
“而且,那把弩整天被繃著弦,彈力已經變小很多了。”王川幽幽然補充。本來就是隻有十米射程的東西,越到後期,射程越差,也不怕他們拿這個東西偷襲什麼的。
比虎弄清楚王川的計劃後默默無語,深深為嗷人氏不值,決心以後要動腦子的事情自己都不做了,一切聽王川的就行。
樹皮這兩天在被王川打壓,讓他不要太愛出風頭,只讓他在外面等著,沒讓他進入嗷人氏的巖洞。他聽到這些之後倒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知道他又從中學到了什麼。
路上找到一個避風的所在,眾人動手生火搭帳篷。比虎把換來的十人拉到一邊訓話。
“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我河部落的人了。我們會給你們吃的,穿的。只要你們勤懇做事,不生二心,你們以後也會和我們一樣,穿的暖,吃的飽。若是在部落中不守規矩,生了歹心……”
比虎抽出砍刀,不停掃視看著這些從巖洞到這裡,早已冷得瑟瑟發抖的可憐孩子。“要是生了歹心!”他掄圓了手臂,一刀砍下一根胳膊粗的樹枝!
刀落,那些幾乎要把腦袋都縮到脖子裡的孩子,頓時就跌倒好幾個。一個還哭了出來,被比虎瞪了一眼,又死死把眼淚忍住了。
“要是想跑……”比虎提弓搭箭,正好一隻蒼鷹撲向一隻被驚動的兔子。只聽得咻的一聲,那隻可憐的蒼鷹就被射穿了身子,跌落雪地上。
一番威嚇,王川等人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獸皮靴子讓他們穿上,又拿出肉乾給他們果腹。這些人便擠在一旁,松鼠一般的啃食。
王川留意到,這些人卻都很排斥那個被解救下來的嗷女。嗷女被解救下來後,被胡亂披了一件獸皮就讓他們幾個輪流揹著。路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就沒人願意揹她了。現在另外九人坐在一起,嗷女卻獨自一人坐在旁邊。
嗷女獨坐一旁,卻也沒有半分不習慣,自己一個人拿著肉乾大嚼,還帶著些野獸護食的低吼聲。
王川換了一把弩箭在身上,過來問:“她是怎麼回事?”
那九個孩子吶吶不言,倒是嗷女自己先開了口:“我是被你說的狼養大的。”
她的聲音有些嘶啞,不過發音卻是這個時代孩子中少見的咬字清晰。王川知道她的身上還有累累傷痕,普通人有這些傷的時候只怕坐著不呼痛就已經很難了。她卻還能把話說得這般清楚,還知道王川說過狼這等思維清晰。這得多麼頑強才能做到這一點?
“你是被拿去獻祭狼的嬰兒,然後被狼養活了?”王川極為好奇,這可是活生生的奇幻森林啊。
“他們是這樣說的。”嗷女道。
王川問:“可是我們把這些狼全殺了,你會為它們報仇嗎?”
這個問題可能有些複雜,嗷女想了一想,忽然低吼著流下淚來:“他們把我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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