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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我也是,我們屬於朝廷黑暗的那面,朝廷不便動手的官員,邪教成員,就只得由我們來剷除。
我知道皇帝叫印邊。我猜到了,她大概是喜歡印邊的。
然後在我十七歲的某一天,她又找到了我。她說了這一次目標以及任務地點,沒有說此人姓名以及人物特徵。這一次她的表情有些怪異。當我問及她的時候。
她只是淡淡地笑著,然後搖搖頭,她說:“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女人,到那裡之後,你便會知道的。”
然後我遇見了那個女人,我知道附近有個武功高手,即使是這樣,我原本是不需要偽裝成她的兒子的,可是我還是想用這種方法來靠近這個女人。那個奇裝異服的女人。
我想接近她。
因為當她抬起頭來,即便我在這麼顯眼的位置,她卻仍然沒有發現我——這個女人難道是失明瞭麼——我看到了,與養著大白的那個她,除卻藍色眼睛,一模一樣的臉。
第十三節:當董存瑞托起炸藥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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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決定將兔子他孃的角色繼續扮演下去,我就必須稱職一點,比如說繼續我虛偽的謙讓行為,比如說在兒子迷茫的時候適當開導,然後指出一條華麗麗的,以社會主義積極向上的精神為綱領的,新型道路。這些我都可以接受。
只要食物是魚,我絕對可以謙讓。只要兔子高抬貴手繼續讓我活著,我也絕對可以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來指導他人生的前進方向。只要兔子讓我還有機會去尋找我回家的道路,我也不介意他為什麼要拿走我的錢袋,而不要錢。
可是,當我的兒子非常心安地躺在我的大腿上,閉著眼睛呼吸平和,而我還不能略微挪動,怕把他吵醒,而他應該會持續這樣的姿勢到天亮的時候,我的內心充斥著悲愴。
不是因為他這樣躺著讓我無法睡覺——我幾次三番地暈厥,再叫我睡,還是和這個兔子美少年睡在一起,我絕對會輾轉反側到天明的。
不是因為他這樣躺著,會讓我內心的邪惡心思無處遁逃——我已經趁他睡得很熟的時候,趁機在他的衣服上揩油了——因為他這麼躺著讓我無法外出洗手,而讓我的手指上油膩膩的粘在一起很不舒服,於是,我的手在我的下意識下自動在他的衣服上擦動。
那我的悲愴來自何處呢?
來自於我的屁股。我已經提到過,我的尾椎骨在他的突然鬆手之下受了重傷,雖說我也不指望好吃好住好棉好鋪,至少也給我一堆乾草讓我趴著吧。為什麼還強迫著我繼續著坐姿,還把頭乖乖地靠過來,很傻很天真地眨眨眼睛撒嬌說:“娘。”
我的腿麻了,腰疼了,最毫無疑問的是,讓我尾椎骨的傷勢加重了。還真是讓人難以啟齒的傷痛。
在我咬咬牙準備繼續忍下去的時候,他猛然睜開了眼睛。
我的心都漏了一拍,電視連續劇裡,高手(高手?)在半夜裡突然睜開眼睛,往往是危機的到來,莫非有刺客?還是有組織的刺客已經把我們這破廟團團包圍了?
他說:“睡不著。”
即使睡不著也不必要說得這麼一驚一乍吧。
說起來,其實這麼長時間他都一直沒有睡著,所以我雙腿的麻痺,我尾椎骨的疼痛果然還是白費了。此時此刻,我只想寬麵條淚。
他的表情還是很無辜的,他說:“娘講故事吧。”
“不講。”我的內心已經不止是僅僅充滿了悲愴了。
“娘不是都應該給孩子講故事的麼?”
“誰規定的。”我沒好氣。
“可是,我都是這麼看到過的。”他亮晶晶的眼睛突然變得很黯然,他轉過了頭不看我。火堆還在小小地燃燒著。
他果然患有,留守兒童最容易得到的精神孤獨吧?既然我已經欣然答應繼續角色扮演了,那就好人做到底吧,尾椎骨的疼痛,就當是往他衣服上擦油的額外支付吧。
“好好。”真是受不了他兔子一樣楚楚可憐的眼神,我的內心果然燃燒著慈母的火焰。雖然我的肚子裡,沒有裝著多少有利於少兒健康成長的故事,況且他也算不上是少兒了?
既然是兒子,我的故事還是繼續慈母吧。
“好吧。”我說,“你想聽什麼,三隻小豬還是小兔子乖乖?”
他搖頭:“我要聽英雄的故事。”
“那你要聽熱血澎湃一點的,還是少女情懷一點的?”
“我要聽英雄的故事。”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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