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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殺死吧。”
因為中了毒,所以兔子才會突然劇烈咳嗽並且咳血吧?到底是什麼毒,到底有無藥物可解,我一陣焦急。
滿身白色的鬼姑娘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她說:“因為‘王爺有請’。”
“所以客人成為了死人也不介意?”狐狸笑眯眯的樣子,然後他低下頭看著我,我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此時此刻我的臉上只有兩個大字“滾開”。
然後,我感覺到我的後腦勺一陣劇烈的疼痛,疼得我頭暈眼花,也不知道有沒有腦震盪,腳也有些站不穩了,我的眼前卻仍然是狐狸那張噁心的笑臉。
這種手刀,這種偷襲行為。
我一聲冷笑,然後嫌惡地說:
“真噁心。”
這是我在暈倒之前最後的印象。
番外:狐狸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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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沈和,可是那個怪女人,在鍥而不捨地以“狐狸”來稱呼我。我當然不會因為這一點就認為她是一個特別的女人,畢竟她不是第一個這樣稱呼我的人。很多人都在背後形容過我:“狐狸般的狡詐”,“狐狸般的圓滑”,諸如此類。
可是她的理由是“你長了一張狐狸臉”。
這種理由是我頭一回聽說的,因為在此之前,在我學會易容術的那一天之後,很少很少的人看過我的臉,對我臉的這樣評價,自然只她一人。
我的師父是號稱“天下第一毒”的人,他在隱居翩然峰期間,暗自創了一個門派,在我外出遊玩期間我才明白,普通人都稱這種不正派的門派為“邪教”。從我記事開始,他就在一門心思地培養我成為他的接班人。把我禁錮在翩然峰,然後派他的眼目沒日沒夜地監視我。
我曾經長時間地不明白他的目的,他明明有一個親生女兒,為什麼還要把這種接班的任務,強加到了我的身上?
我曾經長時間地痴迷於易容術,我熱衷於扮演迥然不同的角色,比如老頭子,比如用縮骨功變成的小孩子,對易容術的出神入化讓我輕易躲過師父眼目的禁錮,遊玩四處。
雖說這裡是邪教的聚居地,我卻也並不討厭這裡。然後在我錢財散盡的時候,重新攀上翩然峰,若無其事地迴歸為邪教一員。
師父當然會勃然大怒,然後他會對我的身體下各樣奇毒,讓我自己去解。當然其實這也算不了什麼,這些毒就當做是我偷走他錢財的代價好了。
我的十歲和十五歲都迴圈在這個怪圈裡:遊玩,沒銀子回翩然峰,被下毒,解毒,偷銀子,遊玩,沒銀子回翩然峰……
我的下毒功夫,便是在這來來回回的五年裡鍛煉出來的。
然後在我十六歲的某一天裡,在我的印象裡我深深深深地記得那個黃昏,黃昏的血色染遍了天空,亦然染指了大地。我在書房裡百無聊賴地看一些,我早已爛熟於心的秘籍,笑眯眯地等待師父的到來。
什麼時候他已經老到了這樣的地步,老到連自己的腳步也遮掩不住,一副顫顫巍巍的樣子走向了我。
我知道他已經非常竭力於他的年華,我知道他在派手下四處抓捕少女,以練成他的長生不老之藥,這一舉動,令他的邪教臭名天下。
然後他終於走到了我的面前,我懷疑這樣的邪教教主,居然沒有被心懷野心的邪教教徒殺死。我笑眯眯地看著他。
他說:“這幾年,我的奇毒被你盡數破解,終於到了今天。”
我仍然笑眯眯地看著他。
他說:“殺了我,你就是教主了。”
他那時候的那副表情,那副自以為是認為我絕對不會動手的表情,即便是到了現在,也能讓我笑得合不攏嘴。
我笑眯眯地用右手捅破了他的身體。我眼見著他那副自以為是表情的崩潰。他滿臉褶皺的臉,有些許的顫抖。
他說:“孩子,我是你的生父。”
他滿眼希冀地看著我。
然而我無視了他的希冀,這種事情啊,我早就知道啦。我
只是笑眯眯地說:
“然後呢。”
我自認為我是一個沒有野心的人,可是我還是當上了邪教的教主,因為這樣我就有足夠的銀子供我遊山玩水。我的左護法我的右護法他們會樂此不疲地向我諫言:“教主剛剛即位,定當穩住教內不安定才是。”
我便只得用四年的時間來坐在翩然峰,即便有不少人前來暗殺我,為我的生活增添一點生趣,即便我的教徒們會給我獻上侍妾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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