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摸索著攀上了狐狸的右臉,我使出了傳說中的吃奶的力氣狠狠狠狠地掐著狐狸的右臉——因為不想作為累贅,卻也只能夠做出諸如此類的,荒謬的自救行為。仔細想一想可真是足夠沮喪的。
我能夠明顯感覺到狐狸的臉僵硬了,此時此刻已然形成了我們三人的僵持——狐狸與兔子的僵持,我與狐狸的僵持。
我用勁用得我手掌都感覺有些乏力了,隨即心虛地鬆開了手。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以應對狐狸各種,可能氣急敗壞之下對付我的方式,比如說他會把我扔下屋頂,比如說他會把我一腳踹飛,再比如他會一巴掌就這麼把我給拍死了?
這些都好。只求狐狸大爺能夠把我的被子留給我,雖說不是馬革,也可以將就將就裹裹我自己的屍體。
詫異的是狐狸只是輕手輕腳把我放在了屋頂上,把之前順手拿走的我的衣服扔給了我,然後逆著月亮的光輝衝我笑了笑,他被我揪得紅彤彤的右臉讓我忍俊不禁,他仍舊若無其事的笑容卻讓我背脊發寒毛骨悚然。我現在應該笑得無所畏懼,然後裹著被子,衝狐狸點點頭說“謝謝你的合作”,再若無其事地下屋頂走到兔子的身後,替兔子擦擦血跡。
可是問題一,沒有梯子,我應該如何走下這兩層樓高的屋頂。問題二,兔子在另一所房子的屋頂上,沒有梯子,我應該如何走上那一所屋子。
我衝兔子揮揮手:“我馬上過來。”做了這樣的承諾。然後我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腳步想找到一處最低的點,以支援我往下跳。我有些恐高,我大著膽子往地面望了一眼,只覺得背脊都涼了,腳底也在發麻——高度,比狐狸若無其事的笑容更讓我毛骨悚然。
“卡擦”——然後我能夠清晰地聽到,我腳底瓦片碎裂的聲音。哈。我心裡一陣冷笑——終究還是來了,屋頂,終究還是承受不了我的體重了。
“哈哈哈哈哈哈……”狐狸捂著肚子哈哈大笑,然後強忍住笑意,“不愧是你,果然能做出這種蠢事。”
即便我做出了這種蠢事,不遠處的兔子,卻沒有了任何動靜。
我有些焦急,可是還是維持著我滑稽的姿勢,以做到不把別人屋頂踩穿的目的,我眯著眼睛仔細看了看對面屋頂的兔子。
“咳……咳……”兔子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在寂靜的晚上,我甚至能夠聽到兔子紊亂的呼吸聲。兔子蹲下了身子,還在咳嗽,手捂住嘴巴,即便是他交替著手把他的手放在了背後,我還是看見了他手裡的血的顏色。他似乎是異常難受地低下了頭。
“兔子……”我欲言又止。想問沒事吧,可是這樣子的他又怎麼可能會沒事。我有些焦急,可是我裹著被子的這副樣子實在是不便行動,還是必須換衣服。我手裡抓著我那些繁瑣的古裝。
我抬起頭,嚴肅地看著狐狸:“向後轉。”
大概是我表現出了一副不耐煩又殺氣騰騰的樣子,狐狸這次並沒有毒舌我,只是彎了彎眼角便轉過了身子。
我很豪放地沒有去計較我會在明亮的月光之下,當著男人的面春光乍洩。我急匆匆地穿上等同於外套的外襯,套上褲子就一副衣冠不整的樣子逼近房簷。
我不知道我是哪裡來的這一副勇氣,我深呼吸了一口氣雖然還是有些卻步,我簡單疊了疊被子就扔下了屋頂,被子或多或少可以緩衝一下我的重力。我再深呼吸了一口氣,我還是有些害怕,可是相比兔子無聲地受苦我這一點點沒有分量的膽怯,到底算得上什麼,反正我手也斷過也脫臼過,大不了這一次換成腿斷。
我縱身一躍——還沒有躍下去就被狐狸拖住了。
我難得的勇氣居然被這樣破壞殆盡,我氣急敗壞地瞪著他。
他又是彎了彎眼角:“有女人這樣為他焦急,可真是讓我異常地,嫉妒他呢。”
聽著他這種莫名其妙地發言我很惱火,我惡狠狠地說:“滾開!”
我要到兔子那裡去。
他不理睬我,只是遠遠地看著兔子的方向,笑盈盈地說:“鬼姑娘,你也足夠盡忠職守呢。”
鬼姑娘?有這麼一個殺手還潛伏在兔子的周圍,所以兔子才會幾次中利器?我很不安,我眯著眼睛努力看著兔子的方向。我還是什麼都看不到。
突然,一個全身滿身白的女人出現了,我認得她,即便我從來沒有清晰地看到過她的五官,可是我就是這麼確定著,就是她強行帶走了兔子,她是王爺的手下一員。
然後依照狐狸的稱呼,她的名字是“鬼姑娘”?
狐狸還是笑盈盈的:“這樣用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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