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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妹妹只是曖昧地衝我笑了笑:“這樣的姐姐,一定敵過那些姐姐哦。”
什麼叫做“那些姐姐”?
我狐疑地看著狐狸妹妹。
“打扮得美美的,哥哥才會很長很長時間地喜歡姐姐你啊。”
喂喂。看來狐狸妹妹是在誤會什麼。所以“那些姐姐”,是指侍妾們?我趕緊擺擺手:“我是個囚犯呀。”
狐狸妹妹笑得更加意味深長了:“所以我才能確信這個人,是姐姐你啊。”
“哈?”什麼似是而非的話。
“哥哥沒有說,不過我知道哦,他是喜歡姐姐你的。”她曖昧地說。
喂。不要再講這種已經被我重複過的玩笑話了。
狐狸妹妹只是按了按我的肩膀,堅決地說:“要對自己有信心哦姐姐!”
哈……我可不想在這種事情上有信心。
然後又有人推門進來,我抬頭一看,是狐狸。因為相隔太遠我看不清楚狐狸的表情,只知道他玩世不恭地說:“從三十歲變成了二十歲嘛。”
這算什麼,算是對我人靠衣裝馬靠鞍的變相誇獎?雖然我還沒有滿二十?
即便我現在漂漂亮亮滿腔好心情,我仍然不打算對狐狸的話做出回應,我想非常有骨氣地說“我要回牢房去啦”,可是我知道我現在很餓,我幹嘛要跟自己的身體逞強,而且簾子我還沒有偷到手呢。
我眼巴巴地望著狐狸的妹妹,狐狸妹妹自然察覺到了我熾熱的眼神,她笑眯眯地看著我:“姐姐,你餓了?”
我點點頭。
狐狸妹妹很善解人意地問我:“姐姐想吃什麼呢?”
我迫切地說:“油水多一點的。”
“你的飯已經準備好了。”狐狸也笑眯眯地看著我,眼神示意我角落裡的一碗飯,我湊近一看,是飯不說,還是一碗裡沒有幾粒米的稀飯。
狐狸,其實,你是虐待狂以虐人為人生樂趣的變態吧?
第三十九節:你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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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一晃一個月過去了。
喂喂,情節未免進展得太快了一些?
嗯,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怎麼樣度過我這樣的一個月的,我會想一想兔子既然沒有性命之憂,那到底他會給我帶來怎麼樣的傳家之寶呢,是玉佩吧?一般來說都是玉佩吧。以他的腦內肥皂劇劇場的思考產物,理所應當的是玉佩吧。
我沒有被再度關押進地牢,當然,沒有再度被關在我看來,原因不外乎是:我是一個身體脆弱的囚犯,雖然不至於貫徹人道主義精神,但看在我有殘餘的利用價值上,身為邪教教主的狐狸認為,留我一條小命約等於免費翻譯,約等於行走的春宮圖全集,等於被毒舌的絕對物件。
因為狐狸妹妹的堅持,我每天都可以漂漂亮亮保持心情愉悅,雖然銅鏡不能給我絕對的自戀空間,但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我被允許隨時懷揣銅鏡,以供自戀之用。
因為每天可以漂漂亮亮,讓挑食的我認為,即便每餐的粥味道都怪怪的,即便我的左手還處於掛彩狀態,即便我是一個穿越過來,卻沒有美少年投入我的懷抱,還被一隻狐狸囚禁於滿是飛蛾和蚊子的原生態山裡。是的,因為我現在每天都漂漂亮亮,讓我覺得山也是青的,水也是綠的,鳥也是會唱歌的——雖然我的膚淺讓我著實對這樣嘰嘰咕咕的鳥叫聲,無感——我覺得我的快樂充盈著我不那麼豐滿的胸口,讓我自尊心膨脹快要飛天了。
然後我就會想一想那神秘英文的書寫者,會在什麼時候來拯救我。
會是在一個萬里無雲的晴朗下午,還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裡?最好會英文的穿越同仁長得英俊一點,再然後我們因為在這個陌生的年代相依為命,而產生濃厚的革命友情,在一個不知道是萬里無雲的晴朗下午,還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裡,我們迎來了xx星球與xx星球排成一條直線,白光一閃,我大叫“啊”,然後我們就一同回家了。完美結局。
當然。姑且不論被我忽略得徹底的狐狸,或者被我故意無視掉的兔子,我的內心在期盼著狗血,反正我的穿越本來就是一場大大的狗血劇,既然已經狗血得鮮血淋漓了,那麼索性給我一個狗血的happy ending吧。
在我的大腦裡在對這些問題上糾糾纏纏的時候,狐狸親自前來我的閨房——雖然這整個地盤都是狐狸的所有物?呃——狐狸的手上拿著我期盼已久的,最後一絲希望的穿越同仁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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