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4/4 頁)
是郎情妾意不同待遇。
於是我拼命隱藏在蔥蔥郁郁的樹上,還要小心那些不時不時飛過來的,長著奇怪眼睛的噁心昆蟲,實在是讓我苦不堪言。蹲著身子抱著樹幹的我,內心頓生一股淒涼之意。當然我的內心其實也自我嫌惡說,啊,為什麼我小時候不是一個開朗活潑熱愛爬樹的孩子。
在等待的過程之中,我那生鏽的大腦終於開始思考起來了。
我的人生為什麼會如此地命運多舛。
這個論題未免太大,於是我決定縮小論題範圍。
為什麼我會被通緝。
我在這個世界裡說起來唯一的仇人應該是狐狸吧。可是按照兔子的說法,狐狸應該已經認為我死掉了,他怎麼會發這種通緝令?當然,身為邪教教主的他發通緝令的權利?他本身就與那個西索式王爺勾結,他走點後門拖點關係應該就可以讓朝廷張貼我的臉的通緝令,而且是重犯的金額。
我到底招惹他什麼了,讓他非得要找到我?
我接下來?接下來自然而然是拼死都要取下隱形眼鏡,雖然我很賤,我可沒有臉面出走之後,還拿著兔子的錢。
所以現在我身無分文。
我想著無論如何這兩個主角相貌的少年少女應該懷揣鉅額財產,應該有雄厚的經濟實力,所以看上去我是不用擔心的。
我嘆一口氣。然後我戴著眼鏡的那隻眼鏡,遠遠看見兔子回來了。
他抱著好多個花瓶,興沖沖地走進了屋子。很快他又急匆匆地出來了,急得甚至手裡還拿著那些花瓶。他非常焦急地飛起來四處檢視,他到處找到處找。
什麼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都是謊話。
我屏住呼吸,他幾乎要和我藏身的樹木擦身而過了。
在那一個瞬間,他轉過了頭。然後他看向了我的方向。我緊張得側過了腦袋,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他滯留在空中。他一直看著我。我都知道。
“嘣”——花瓶碎裂的聲音。
我緊張得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不敢動。然後緩緩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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