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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生吞了那些白色的粉末,哎呀不愧是劇毒無味也不苦。然後我覺得有些暈厥。哎呀不愧是劇毒連發作都那麼快。我心神盪漾。我平躺在地上,我向狐狸頜首,笑盈盈地說了我的遺言:“再見。不對。這不是道別的吉祥話,反正我走啦。祝你早日生個可以打醬油的兒子,其實女兒也不錯的,千萬不要重男輕女啊,我告訴你其實孩子的性別是由男方決定的……哎呀總之我走了。”
我沒有說出口的遺言是:兔子。我應該是愛著你的。我對自己的愛情很不自信,所以暫時我還說不出我愛著你。
番外:皇帝自白(解釋某些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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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登基的第三年。我坐擁江山,我佳麗無數。無數臣子臣服於我的腳下,我只需要睥睨著眼睛,便能將他們的小心翼翼,他們的謹小慎微看在眼底。
我沉溺於那些卑微的表情。沉溺於得之不易權力給我巨大的滿足感。
我當然知道這樣的滿足感是不易維持的,我的篡位從我踏上這寶座開始,那都是禁忌。
我等了那麼多年。我處心積慮了那麼多年。終於,我要的都來到了我的手裡。
江山。權力。美人。我追逐了這麼多年,終於來到了我的手裡。
然而在她在我身邊已經十二年的現在,她卻要擅自離開我了。這是我絕對不會允許的。
不能為我所用的東西,都需要被殺掉以防後患。她也不例外。
白檀喜。
老實說除卻她的膚色,這個女人是有些姿色的,與我的後宮佳麗相比卻也是不過爾爾的。最開始,我對她的興趣,都來自於她的那雙藍色眼睛,仔細一回想起來卻也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
我本不是太子,我有磅礴的野心,我在披著一個逍遙的外衣在四處招兵買馬。那時候我聽聞了一地出現了一個藍眼睛的妖孽,我至今都能夠記得那樣的心情,我天生擁有的龐大征服慾望奔湧而來。
懼妖孽作甚。來我者用。抗我者殺。
庸人總是在懼怕他未知的東西。強者是在征服未知者然後為己所用。而我。是強者。
我和我手下快馬加鞭到達的時候,蜂擁的村民已經拿著火把嚷叫著要燒死這妖孽。我承認。這妖孽是讓我失望的。沒有三頭六臂,不會吐火,能夠這樣輕鬆就被抓住,看起來卻也沒有絕世的武功。
她被綁在木樁上,臉已經被煙燻得漆黑了,還在不住地咳嗽著。
我是失望的。
但我饒是對傳聞中的藍眼睛有著殘餘的興趣,我自然可以動用我皇族的權力來救下這個女人——那是最愚蠢的。我還不想在我那太子皇兄面前透露出我四處遊玩的目的。
我差近身侍衛蒙面救下了她,救下來的她卻也已經被煙燻得暈了過去,真是夠沒用的,雖說是藍眼睛,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我不耐煩地抽出刀準備一刀了結了這個沒用的女人。
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流言蜚語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最無聊的東西。
我的刀剛剛劃開她脖子上的面板,她卻猛然之間睜開了眼。
藍眼睛。這樣的藍眼睛。
她的臉上卻沒有驚恐,她的臉還髒兮兮的,她微微眯著眼睛:“你似乎是要殺死我。”
我含笑地點點頭。
她卻莫名其妙地埋下腦袋自言自語說:“啊。被一刀劃死似乎比被燒死好得多。”然後她抬起腦袋看著我,伸出右手——她說:“謝謝你成全了我。少俠。技術要到位啊,一刀解決。”
真是足夠的怪女人。
我記得當時的我似乎凜起了眉毛,我說:“你不怕?”
她笑嘻嘻得理所當然:“殺了我我就可以回家啦。”
的確是個足夠的怪女人。
可惜這些不足以打動我。我並不是一個輕易就打算罷手的人,於是我笑盈盈地用刀刺向了她的身體,她閉著眼睛確實也沒有任何的動容。我看著她那張寧靜的笑盈盈的臉我的手心滑了一下,雖然沒有直刺心臟,對一個女人來說卻也是致命傷了。
我看見她的血噴湧出來,把我的衣服都弄髒了。我嫌棄地擦了擦手,殺人這樣的事情果然還是讓手下來做便好啦。
她凜著眉毛睜著眼睛,她怨恨地看著我:“技術水平根本就不過關嘛。”
雖然我不能理解什麼叫技術水平。
她又很寬宏大量地蔑視了我一眼,嘴角還掛著血,她說:“放心啦,我不會變鬼後來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