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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負責,竟然出這等大事!”
手中一緊,厲厲而視:混蛋!明明是你兒太過嬌縱,十足的遷怒!
“稟王上。”座下站起一人,正是成原一戰無功而返的李本中,“據臣所知,負責此次冬狩的正是青國的伏波將軍韓月殺。”尾音重重,難掩恨意。
青王面一凜,眯眼視下,顯然對翼國君臣的嫁很不滿。
“是。”李顯小兒火上添永,“若不是韓將軍沒能攔住公主,這事也不會發生了。”
加之罪何患無辭,青國大臣肅穆而視,一時間局勢緊繃。
好,很好,我現在非常後悔那日只踢斷了他幾顆白牙。放下懷中酒壺,向座上一禮:“王上,臣有一事不明,想請問李少將軍。”
“嗯?”青王龍睛一瞥,驚人的氣勢,“翼王。”濃濃的壓迫感瀰漫在上座。
閻鎮與他對視片刻,煩躁地揮手:“問!問!”
睨視地上,不鹹不淡地點了點頭:“敢問,以上皆為少將軍親見?”
李顯挺直腰背,蔑笑道:“這是自然。”
四座傳來嘆息,不解的目光頻頻飄來。隨七殿下入帳的聿寧眉頭一緊,對我輕輕搖頭。
淡淡一笑:“那,李少將軍又是何職務。”
“嘶~”翼國座上一片抽氣。
“嗯?”俯身逼視,步步緊逼,“少將軍?”
“是……”他向後一坐,咬牙低應,“公主的御衛……”其聲愈低,幾不可聞。
輕轉眼眸,衝七殿下深深一揖:“下剛才沒聽清楚,還望殿下再開金口。請問,當下去尋公主究竟為幾人?”
凌徹然瞭然一笑,揚聲道:“只有三人,本殿、烈侯還有韓將軍。”
“哼。”“原來如此。”青王帶來的員不愧是宦海老將,變臉的本事是一等一的。當下數十道鄙夷目光直直射向李顯和翼國下座。
“想來是有人瀆職,枉韓將軍摸黑搜山,這邊卻被倒打一耙。”說這話的是誰?急急尋找,原是青國言之首胡存義,傳說中的“鐵嘴胡”首先開炮。
“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開口的正是我的頂頭上司,禮部尚書魏幾晏,“有利必逐,有過必推,此為翼禮乎?”搖頭晃腦,痛徹心肺之情溢於言表。
“真是……”
“唉!鑽營之徒!”
厲害,厲害。瞧瞧地上那人瑟縮不已,翼國座上員個個掩面。什麼叫被唾沫淹死,今天我算是明白了。
上首,翼王閻鎮臉鐵青,拿起食盤往地上一擲:“有違孤命,中途棄主,現在又妖言惑眾,誣衊青國大將軍。李顯,你可知罪!”老聲顫顫,面爆紅。
“臣……”八尺大漢竟俯身顫抖,“臣……”
“來人!拖下去,斬了!”這翼王惱羞成怒,下了殺令。
舉座大驚,喧囂陡逝,安靜。
帳內燭火撲閃,扭曲了人影。
“王上!”李本中疾步下座,匍匐在地,“請王上念在我李家忠心為主,就饒小侄一命吧,王上。”
翼王臉微動,似有一份動搖。上座無人開口,青王老神在在地飲酒,修遠面無表情地閤眼。破落戶一臉猶疑,看樣子好容易下了決心,剛要開口,就只聽又一聲:“報!”
韓讓單膝跪地,大聲叫道:“將軍一人縱深,已發現公主坐騎。”
眾人翹首,面露喜。
“經查,馬鞍被人事先切斷,三殿下和公主至今下落不明。”
“當!”翼王大怒,杯盤如雨,毫不留情地砸在那對叔侄身上,“饒命?饒命!馬具不就是你李顯負責的!陰謀弒主,好啊好啊!”這位走火入魔了,“斬!拖出去斬了!”
“王上,饒命!饒命!”李顯被人倒拖出帳,一路上哀音不止。
“王上……”李本中跪在座下,低垂顏面,讓人炕清表情。那伏地的雙手慢慢握成拳,爆出青筋,“王、上。”
舉目而視,卻見青王淡淡地注視著一切,眸中閃過興味,微白的嘴角似有似無地勾起。熟悉的笑容,像極了允之……
不歡而散的宴席,惴惴不安的心情。一日之內,如過寒暑,冷暖交替。伴君如伴虎,場步步驚。走入寢帳,癱軟地靠在桌角,長嘆息。
“雲卿。”
身後附來溫熱,整個人懶懶地靠在他的懷裡:“修遠,我痕。”鼻尖傳來淡淡藥,將最軟弱的一面呈現。
腰間的雙臂越收越緊,溫軟的低問:“想走麼?”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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