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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員……”青王語調低緩,似帶笑意,“上閣備所上愛卿的嫡。”怎麼也聽不出是愛卿,笑裡藏刀,陰冷的語氣。
說到這,上司馬已是滿頭大汗,顫顫巍巍地走下座,跪伏在地。
“原是宦千金啊。”翼王欣然視下,“上司馬,孤問你,你願將此嫁到翼國啊。”
真是,上老頭他敢說不願意麼?
“小若能伺候翼王陛下,那真是上家三輩子修來的福氣。”上司馬坑著頭,大聲回應。
真會拍馬屁,可惜只拍著了一匹。另一匹……瞥斜側,青王低垂的右手早已握緊,幾乎可見手背上的青筋,這下可拍到馬腿咯。
“好,好。”閻鎮不住點頭,豪氣衝雲地拍案,“青國上氏聽旨。”
上無從他膝上滑下,軟軟地匍匐在地。
“孤封你為二品王,賜號樂。”
纖影顫顫,半晌才聽見一記蚊聲:“臣…臣…謝……”話未說完,佳人就暈了過去。
“王上。”翼王的內侍將她小心扶起,諂笑道,“娘娘喜極而厥。”
呸,是怒極攻心,真會自欺。
“扶下去好生伺候。”翼王笑笑點頭,偏首看向凌準,“青王啊,這下你我更是親上加親了,哈哈哈~”
青王舉起金爵,兩人碰杯共飲。席下一片熱鬧,剛剛將兒嫁給老頭的上司馬滿面風地回座,接受眾人的道喜。這場遊戲中,人只是配角。
觥籌交錯,真個杯浮綠蟻,榨摘珍珠,甕潑新醅。座上笑意淺淺,座下明槍暗箭,卻又推杯換盞,擎尊相陪。
可憐我頻頻奔走,不停斟酒。可不盡三盞,翼王又開了腔:“各位,孤也安排了歌舞,不如共賞?”
荊王連聲應和:“好,好,可惜孤沒準備,讓幾位見笑了。”
“唉,這本是盟主宴饗,荊王吃著就好。”凌準帶笑勸慰,可說出的話卻著實尖銳。
我看去,翼王臉上閃過幾分薄怒,眼中溢位厲:“孤帶來的歌舞可非常見。”他冷哼一聲,揚起下巴。內侍挺身長喝:“宣西陸國特使克莉斯夫人晉見。”
全場恫,眾人好奇地看向殿外。只見一名黑髮碧眼的西洋人緩步走入大殿,紅的鯨骨裙將豐胸楚腰襯得格外迷人。這位迷人計程車走到座前,行了個曲膝禮。翼王得意地笑了,因為這禮只是行給他一人的。這隻毒蠍子挑釁地看向面微暗的青王,向座下招了招手。翼國座上站起一人,他走到夫人身邊低語,看來是翻譯。夫人詫異地抬頭,向青王、荊王和修遠深深頷首。
好了,玩大了,將酒壺放下,看向一側,青王的臉由暗轉黑,就差拍案而起了。笨,真笨,鄙夷地看向小人得志狀的翼王:好大喜功,逞一時之氣,非君王所為。
正當這時,局勢的攪亂者,那位麗的克里斯夫人說話了。令我驚訝的是,她說的是英語:“陛下,我聽從您的話來到這裡,請您兌現諾言,將入港通行證賜予我。”
看來前世今生兩個時空是平行的,凝神細聽,過了十幾年,英語倒有些疏漏。
“克莉斯夫人祝翼王陛下身體康健,問各位王侯安。”那位翻譯開始睜眼說瞎話了。
“嗯,夫人免禮。”翼王做派十足地揮了揮手,“請夫人為我等但舞一曲,以此助興。”
“夫人。”原來翻譯是會英語的,只是有些蹩腳,“先前說好了,夫人還欠我王一支番舞。等跳完了,我王將會立刻簽署證書。”
很卑鄙,明晃晃的要脅。這君臣早已商量好了,用這種欺詐手段來顯威風、長臉面。
夫人皺緊眉頭,深深地看了翼王一眼,半晌方才開口:“那好吧,請陛下說話算數,不要再唬弄我們了。”
“是,那是當然。”翻譯笑笑答應,抬首卻這樣說道,“夫人說這是她的榮幸,不過她想請在座一位與她共舞。”
“共舞?”舉座譁然。
“男授受不親,何談共舞?”
“番人輕禮,番人輕禮啊!”
下座只有翼國那片老神在在,好似成竹在胸。
“喔?”翼王斜視而來,厲厲地看向我,“那夫人可看準了何人呢?”
公主失蹤一事我戳破了李氏的栽贓,會盟歃血我保全了青國的面子。翼王你當真那麼氣窄不容人麼?
“夫人想請那位司酒大人共舞。”果然。
轟!這一句引起軒然大波,急得青臣紛紛站起:“王上!”“王上!”
聿寧忿忿疾呼:“自古男三歲不同,五歲不同席,怎可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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