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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明的主僕之分,但寶笙幾次對淺淺出言不遜,對自己也傲慢無禮,那就休怪她不講情面。
一句話把廖夫人說的臉色都變了,不悅地瞪了寶笙一眼,寶笙也嚇白了臉,張嘴欲解釋,顧還卿卻淡淡地道:“到底是你有事找我,還是你們夫人有事找我?沒事的話就閉嘴,杵在這裡當根柱子我也忍了。”
竟比廖夫人有架子還大?!寶笙白著的臉氣的迅速紅了起來,但廖夫人沉著臉,揮手讓她下去,她哪敢像之前那樣多嘴。
淺淺湊到她耳邊落井下石,順便報一箭之仇:“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嫌棄我的花茶?原來你只是個做奴婢的,我一直以為你是小姐呢。”說完就得意洋洋的走了……
寶笙氣的直跺腳,只覺淺淺和顧還卿一樣令人憎惡。
因著自己身份的緣故,顧還卿一直未去拜見過宮震儒夫婦,年節日皆是讓聶淺歌和福伯去,即便那次去看宮少陵,也只是直接被引到宮少陵的院子,所以今天算是第一次與廖夫人正式會面,她本想給對方留個好印像,但顯然失敗了。
不過她大致猜到了廖夫人的來意,無外乎是為宮少陵而來,再無其它了。
沒了閒雜人等,雙方寒喧了幾句,廖夫人便笑著道:“顧姑娘,早聞你大名,只是無緣得以一見。”
廖夫人並非那種盛氣凌人的貴婦人,而是那種典型的以夫為天的女子,便是再不待見的人,她也不會說多狠的話,只會斟字酌句的表明自己的意圖:“我早想見見姑娘了,但少陵他一直極力阻止,是以拖到如今。”
顧還卿連忙說是自己的不是,本該她去拜訪的,只是因為各種不得已的原因,因此未去成,望夫人諒解什麼的。
廖夫人便嘆了一口氣:“同為女子,我能理解你的難處,怎麼會怪你呢!想當初少陵冷不丁提出想開酒樓,倒把我跟老爺嚇了一跳,再也想不到他會對經商有興趣。隨後我和老爺喜之不禁,便什麼都依他,也聽他的不過問此事。只是,我們都未料到,他竟是與聶家合作。”
“後來知道了,酒樓已上了正軌,生意也越來越景氣,知道姑娘並未插手箇中事,一切皆交予聶家二爺等人在打理,我們也鬆了一口氣,便聽之任之。”
“是我考慮不周,當初的決定太草率。”顧還卿檢討自己的錯誤。
“卻也不怪姑娘。”廖夫人卻道:“若非出現少陵遇刺的事,我是不會來找姑娘說這些話的。我們老爺常言聶大將軍是個令人敬仰的英雄人物,他的後人,我們都有應該多加照拂才是,怎能幹那乘人之危的事!誰料……”
她低垂螓首,從袖中掏出幾張銀票,放到八仙過海的方桌上,再慢慢推到顧還卿面前,分外艱澀地道:“顧姑娘,實在是對不起……我們只有少陵一個兒子,當年懷他不易,後來我自個又不爭氣,一直不曾再生養……害我們老爺子嗣單薄,心裡一直覺得對不起他,沉甸甸的。而這次的事,姑娘心裡也清楚……對方的來頭有多大。”
望著那幾張價值不菲的銀票,加起來差不多有五六萬兩,顧還卿默默無語,心裡卻在想:敢情要拆夥了,還有一筆意外之財!
“若是尋常人指使,又傷了少陵,我們老爺縱使傾家蕩產也要把對方拉下馬!但……”廖夫人輕輕拉著顧還卿的手,把幾張銀票塞到她手上,神色殷切:“銀子不多,補補姑娘的損失,我和他爹心裡內疚的不行,也難受,在商言商,講究的是一個信譽。我雖是婦道人家,卻也知這個理。”
“如今錯在我們,望姑娘別嫌棄,也別責怪少陵不仗義,他並不知情,都是我這個蠢婦人的主意,姑娘要怨就怨我吧。”
廖夫人把什麼錯都往自己身上攬,弄的顧還卿心裡越發過意不去——到底是她拖累了宮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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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寶笙因在顧還卿那裡受了氣,心裡憋了滿肚子的委屈,見夫人臉上並無怪她之意,眼珠一轉,假裝非常關心地詢問廖夫人,顧還卿答應了沒有。
廖夫人依舊嗓音細細:“她答應不答應沒區別,我就是照老爺的意思來走個過場,省得人家說我們不厚道。”
“夫人,您對她夠仁至義盡了!”
寶笙不滿地道:“還要怎樣?不過是個死錢串子,區區幾個錢就打發了,裝那麼清高也不知給誰看!再說了,明明是她不該攛掇少爺合夥開酒樓,而後又帶累少爺受傷,依奴婢的,這種人根本不值得對她那麼客氣,直接把她趕出嘉陵就得了,留在這裡早晚是個禍害!”
廖夫人睇了她一眼:“她可是聶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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