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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的身份了!”夜清有意提高聲調笑道。
燕寒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喝道:“父皇已經下旨,讓你出了賤籍,你為何還要代表風月樓?!”
古代婚嫁十分注重門當戶對和出身,燕寒自然不願意讓眾人知道他的嘯王妃竟然是一個青樓女子。這次的晚宴款待女兒國來使,燕國的貴族都會參加,他自然不願意罌粟在晚宴上拋頭露面,在他看來,夜清就應該遵守婦道,以嘯王妃的身份自律。
夜清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故意激他道:“我本來就是風月樓的人,為何不能代表風月樓參加晚宴,我現在還不是你的嘯王妃!”
“本王不許你參加這個晚宴!”燕寒怒道。
“哼!我非參加不可!”夜清針鋒相對。
燕寒怒了,他雙手緊握成拳,站站發抖,猛然,他一拳打出,擊在了船舷的木樁上,只把木樁打的粉碎。
“本王再說一次!不准你參加晚宴!”燕寒滿是威脅口吻的說道。
朗月白見此,伸手將夜清拉到身後,傲然挺立於燕寒面前,針鋒相對,冷冷道:“罌粟現在是自由身,有選擇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的權力!”
“哼!這裡輪不到你說話!”燕寒大怒,出手朝朗月白打去。
“月白!”夜清見燕寒又動起手來,心中對他更加厭惡,忙拉著朗月白後退了半步。
“掉頭!回江邊!”燕寒為了阻止夜清參加晚宴,索性衝著船上的兵士命令道。
恰在這時,江面上陡然響起了戰鼓雷動之音,三艘快船急速朝這邊駛來。
“船上可是嘯王?!”清朗的喊聲傳來。
來船上一人大紅色長衫,挺立於船頭之上,任江風撩起他烏黑的墨髮和血紅色的長衫,絕豔非凡。
除了風惟雪還能是誰!
“長亭侯?”燕寒見到來船上的人,不禁皺緊眉頭喝問道。
風惟雪正是為了尋找夜清而來,舉行宴會的花船上一切已經佈置妥當,卻獨獨不見了夜清的身影,所以燕丹跟風惟雪便各自分頭尋找,此時,風惟雪正找尋而來。
夜清見是風惟雪,心中莞爾。暗自嘲笑道:燕寒啊燕寒!為什麼你總是這麼失敗呢?做什麼事情都有這麼多人跟你作對,她這便跟著風惟雪回去。
“長亭侯,我正要參加宴會,可否搭乘你的船回去?”夜清揚聲喊道。
風惟雪聞言,心中自然大喜,能夠與她同乘一船,乃是榮幸,他忙令舵手將船靠了過來。
“我說過了!不准你參加晚宴!”燕寒見夜清仍要回去,再次怒吼道。
夜清衝著他冷笑,滿臉不屑:“哼,我說過,晚宴我會參加的!”
燕寒臉色能滴出水來的陰沉,他兀自氣憤了片刻,便讓舵手掉轉船頭。
夜清本以為他會再次阻止自己,不想他突然下令,讓艦船朝江心駛去。
“長亭侯,罌粟在我的船上便好,我們現在便去參加晚宴。”燕寒下令掉轉了船頭,便衝著風惟雪吼道。
風惟雪正想讓罌粟到他的船上去,卻見燕寒的船已經載著罌粟駛走,不得已,他只能隨著他而去。
“霸道的嘯王!哼!”風惟雪跟在船後面,不時低罵了一聲。
船駛到花船旁的時候,晚宴剛要開始。
花船上所有的佈置都已經妥當,賓客已經到齊,卻獨獨沒有伴奏伴舞。
伴奏伴舞的事情已經被風月樓承包了下來,看來風月樓的老鴇出岔子了。
客人們正在花船甲板上飲酒閒談,好不熱鬧。
“罌粟!”誠王燕辰坐在距離花船夾板入口的位置,他見夜清乘坐著燕寒的船回來,大喜道。“罌粟,本王還以為你失蹤了呢!”
燕辰正兀自高興的說著,忽看見夜清的身上溼漉漉的,單薄的衣衫緊緊貼在她玲瓏有致的身軀上,將她妖媚的身段顯露無疑。
如此的驚豔!如此的火爆!
燕辰一望之下已經有些臉紅,支吾道:“你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
夜清一見到燕辰,心情便好了不少,她太喜歡這個燕辰了。
“我到江水裡游泳去了,遊了一圈,剛好回來。”夜清打趣道。
“真的嗎?”燕辰臉上一副好奇寶寶的神情,認真的問道。“難道水裡不冷嗎?”
夜清看著他可愛的樣子,心中莞爾。剛想再打趣他幾句,卻見燕寒大步走到了她身旁,拉起她便走到了宴會場中央。
甲板上正在喧鬧的人群一下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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