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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月白聞言,臉色一愣,旋即大笑。
“罌粟!你剛才說什麼?”燕寒聽到她剛才的話,頓時便怒了,他冷喝一聲,便走上前來,抓住了夜清的胳膊。
“疼!”他的力氣很大,夜清被他大力抓握之下,不禁驚撥出聲。
因為燕寒大力緊攥之下,她白皙的手臂上已經出現了暗紅色的血痕。
“放手!”朗月白見他動手,他厲喝一聲,右手在琴絃上一撩,古琴一側蹭然探出了一把短劍。
朗月白抽出短劍便朝燕寒刺去。
“竟敢行刺本王!”燕寒見他動手,頓時大怒,忙抽刀應付。
夾板上的兵士們見朗月白跟燕寒纏鬥在一起,也疾奔過來,將朗月白團團圍住。
夜清見此,心中不免慌亂,好不容易才從那些殺手的手下逃出來,現在又落到了燕寒的手中。朗月白近戰並非燕寒的對手,而且周圍還有這麼多的燕國兵士,朗月白肯定吃虧。
“都住手!”夜清的清喝聲爆開,聲調很高,好似冰珠落在冰澗上,那樣的潔淨無垢,那樣的清越動聽,卻是那樣的冰冷無溫,船上的眾人皆是全身一涼,只覺得聲音中夾雜著一股寒意。讓人愣在了原地。
朗月白趁著燕寒和眾兵士住手,身影一縱,忙閃到了夜清的身邊,將古琴橫抱於胸前,雙手撫在琴絃之上,目光警惕的盯著燕寒,眼中滿是殺機。
燕寒冷不丁被她的清喝聲鎮住,竟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廝殺,扭頭朝夜清看去,正迎上她滿是冷厲之色的眸子。
“你要說什麼?!”燕寒望著她冷厲、滿是暗芒的眸子,無由的心悸,便喝問道。
“不許傷害月白!”夜清冷厲道。
不許傷害月白?哼!她叫朗月白叫的這麼親切嗎?月白?月白!
燕寒心頭頓時更怒,抽刀指向朗月白道:“剛才他竟敢行刺本王,本王有權力將其拿下!他是刺客!”
夜清冷笑道:“若不是你動手在先,月白為何會動手!?要說也是你的過錯!”
燕寒見她如此維護朗月白,氣的渾身發抖,但是不知為何,他現在在她面前竟然發不起怒來。他鋼牙緊咬了幾下,憤憤道:“這次本王便饒恕你!若是下次再敢犯我,必誅!”
朗月白絲毫不理會燕寒,而是雙眸關切的看著夜清問道:“罌粟剛才沒有受傷吧?”
剛才在水裡只是嗆了幾口水,還真是沒有受傷。夜清搖了搖頭,笑道:“沒事,你沒事就好!我會游泳的。”
朗月白不覺有些臉紅,剛才在水中幸虧有她保護,若不然他早就喪命水下了,想到這裡,朗月白臉上更羞,一個男人要女人來保護,他自然覺得羞愧。
燕寒見兩人卿卿我我,交談甚歡,有些不滿的在旁問道:“你為何會在水中?”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夜清再不給他好臉色看,冷冰冰的說道。
“廢話!”燕寒劍眉一豎,怒道。
“遇到了刺客!”夜清淡淡回道,說的很清淡。
“刺客?”燕寒臉色一愣,旋即問道:“刺客為什麼會追殺你?你有什麼事情?”
夜清聳了聳肩,隨意道:“剛才你也看到了,就是那些刺客,說不定是你的敵人,他們知道我要做嘯王妃,所以來殺我了!”
燕皇下旨,讓嘯王迎娶罌粟之事朗月白已經知道,夜清沒有必要瞞他。而且,朗月白也深知夜清要嫁給嘯王只不過是一個復仇的手段而已,所以他也並不阻止。
“哼!你是我的女人!我會保護你的!”燕寒聽她如此說,不由得心中大喜,但是臉上仍是冷冰冰的說道。
燕寒一邊說著,鷹目卻緊緊的盯視著朗月白,想看看他臉色有什麼變化,但是他盯著看了片刻,卻見朗月白臉色平淡,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
燕寒見此,不禁好奇:這個朗月白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只是罌粟的琴師而已?並沒有對罌粟產生感情?
“罌粟,我們還要不要參加晚宴。”朗月白對燕寒的目光仿若未覺,而是衝著夜清道。
夜清聞言,沉思了片刻。現在晚宴還沒有開始,若是回去的話還來得及,雖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讓她有些心神不寧,但是關於女兒國的事情,她想多瞭解一些。
而朗月白似乎對這次女兒國來使十分感興趣,夜清也很想知道朗月白跟女兒國到底有什麼關係。
“你要參加晚宴?”燕寒在旁聽到,忙問道。“你以什麼身份參加晚宴?”
“自然是以風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