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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這麼說。”
“孩兒斗膽請問義母對這‘天絕奇書’參悟了幾成?”
“我曾說過,這‘天絕奇書’只許掌門人一人參研,其餘的門下,由掌門人分別轉傳,量才施教,為孃的對‘武功篇’得傳五成,‘計謀篇’約六成,‘歧黃篇’九成,‘駐顏篇’已竟全功!”
“本門高手之中,一般而論,對‘歧黃篇’成就最高,‘武功篇’最高者四成,其餘‘計謀’、‘駐顏’兩篇,高下不等。”
“哪孩兒對其餘三篇……”
“暫緩修習,我希想你能在‘武功篇’上先創奇蹟,以應付當前局面!”
“局面?”
“不錯,武林亂起,本派不能置身事外,同時有一樁公案,必須趕快了結,勢不能再延了!”
第二章 死亡敕令
甘棠道:“什麼公案?”
太夫人道:“你聽我說,三十年前,你義兄施天贊外出採藥,久無音信,本門出動了二百名弟子,分頭尋覓,你義父施磊也出江湖查訪,一年之後,發現父子兩人雙雙被肢解在太行山下,死因及兇手,經這三十年查探,毫無端倪!”
甘棠駭然大震,道:“義兄和義父,同居掌門之尊,是誰有這等功力能把……”
“孩子,這當中一定隱藏著一個可怕的事實,本門武功不同於武林常軌,加上傲世的歧黃之術,幾乎不可能被剝奪生命,唯一的致命方式,是當場被肢解,而他父子正是被肢解慘死……”
說著,已是淚水盈眶了。
甘棠以一種堅決的口吻道:“孩兒有生之年誓必追出兇手,為義父與義兄復仇。”
太夫人激動地道:“孩子,你目前在武功方面的成就,是祖師爺以後的第一人,已超出你義父兄之上,這成就是我連想也不敢想的,太意外了。兇案年深月久,我怕萬一仇人離世,將使本門蒙垢,不得瞑目,所以我一方面以外元助你速成,一方面要你緩參其它各篇,立即出江湖,你不以為義母太自私吧?”
“不,這是明智之舉,孩兒既受恩遇,這是份內之事。”
“孩子,你明天便出山,‘天絕門’從明天起正式重臨武林!”
“謹遵訓誨!”
“本門散佈江湖的弟子,會主動與你聯絡,目前,你仍以少主身份,公案了結之後,再接立為掌門……”
“是!”
“記住一點,本門規例在對敵之時,如果無意取對方性命,不得出手!”
不出手便是捱打,這規例的確是古今罕聞,但甘棠仍應了一聲:“是!”
“哦!為孃的還忘了一件事,這是你進宮頭一天,從你身上取下的,現在還給你。”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塊半個手掌大的鐵牌遞與甘棠。
甘棠神色大變,接在手中,身軀卻籟籟狂抖起來。
太夫人見狀大奇,訝然道:“孩子,怎麼回事?”
甘棠眼圈一紅,強忍悲憤,道:“義母,孩兒有句話應該奉稟!”
“什麼話?”
“孩兒的身世!”
“身世?”
“是的,孩兒是‘武聖甘敬堯’的遺孤?”
太夫人陡然一震,激動地道:“你……是武聖的遺孤?”
“是的!”
“這真是想不到的事,為孃的雖不履江湖,但對近數十年來的武林大事,仍瞭如指掌,十年前‘聖城’血劫,一般傳言已無一活口,想不到……”
“孩兒當年只有八歲,慌亂中失足落井,想不到得脫死劫!”
“關於仇家可有眉目?”
“沒有,但,這鐵牌可能是唯一的線索!”
“仇家遺留在現場的?”
“不是,先父死後,手握此牌,孩兒認為是一條線索。”
“唉,令先尊一代聖雄,想不到罹此慘禍!”
“孩兒念念不忘的,便是這血海深仇!”
太夫人一敲玉馨道:“召總管!”
廳外侍衛應聲而去,工夫不大,一個蒼須灰袍老者,來到廳門。
“卑職東方一揚候見!”
“進來!”
總管東方一揚俯首而入,恭敬地施了一禮道:“太夫人有何諭示?”
“你先看看少主手中的鐵牌!”
東方一揚雙手接過甘棠的鐵牌,只見這鐵牌徑約兩寸,黑黝黝的毫不起眼,一面浮雕著一頭振翅欲飛的巨鷹,另一面是一條張牙舞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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