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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得了‘武聖’之名,受天下同道景仰,想不到……唉!”淚水又簌簌而落。
“奇門令主”道:“芳妹,你母子一時也談不完,先回去怎樣?”
“鳳凰女”赧然一笑,放開了拉住甘棠的手,道:“孩子,先見過你外公!”
甘棠轉身趨向“三目老人”身前,跪下去,道:“外公恕棠兒不知,多有冒犯!”“三目老人”捻鬚呵呵一陣大笑道:“起來!起來!不知不罪,長江後浪推前浪,外公不成了!”“鳳凰女”又指“雲漢一鶚樊江”道:“見過你樊師叔,‘桐柏派’四十年前發生了一次變故,先掌門與你外公交厚,把樊師叔託你外公,所以多了這層關係。”
甘棠上前見了禮,自動轉向“奇門令主”行下禮,道:“見過大姨!”
“啊!棠兒免禮。”
甘棠起身,目注大二兩莊主,不知該如何稱呼,難道真是自己兄長,但幼時又沒有聽說過。“鳳凰女”已察知甘棠心意,一招手道:“這是你大師兄白承武,二師兄斐忠!”
“見過兩位師兄!”
“師弟少禮!”
甘棠這才想起了傷心而難過的林雲,方才幾乎釀成了悲劇,遲片刻該多好,論關係他該叫她表姐,以前因誤會而起的複雜氣氛,已告煙消雲散,一種微妙的情意,立時湧上心頭,劍眉一蹙道:“媽,雲表姐她……”
“不要緊,你鵬表弟已追下去了!我們動身到你師叔居處再說吧。”
一行七人,由“三目老人”領先,彈身奔去。
一路之上,甘棠念及這場誤會幾乎造成彌天大錯,不由冷汗直流,假使傷了其中任何一位,豈非百死莫贖,深悔自己孟浪,如果早早指名索仇,不瞻前顧後,母子早已相逢了。
可是問題來了,誰是血洗“聖城”的真兇呢?心頭又不覺沉思起來。
到了“雲漢一鶚樊江”隱居之處,自有門下弟子料理酒食,擺了上來。
骨肉重逢,該是天大的喜事,但奇慘的遭遇,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酒飯是在沉悶的氣氛下用過的。
飯後,齊集草堂之中。
甘棠向“雲漢一鶚樊江”道:“師叔,‘臥雲山莊’何以封閉?”
“雲漢一鶚”苦苦一笑道:“躲避‘死神’兇焰!”
“哦!”
甘棠本想說出“白袍怪人”並非真正的“死神”,覺得牽涉太廣,話到口邊,便即止住,只“哦”了一聲。
“鳳凰女”眼中充滿了慈祥的光輝,柔和地道:“棠兒,說一說你這些年來的遭遇。”
甘棠應了一聲:“是!”
接著,把九歲那年,僥脫死劫,流蕩江湖,以及諸般遭遇,至被“天絕門”太夫人認為螟蛉義子等經過,說了一遍,聽得在座的,唏噓不已。
“鳳凰女”含淚道:“孩子,苦了你,照你所說,全家唯一僥生的除了你之外,便是那陸秀貞?”
“是的!孩兒一直不明白西門嵩與陸秀貞何以一再對孩兒下毒手?”
“這……其中或有誤會。”
“誤會?”
“嗯!西門嵩是你父親的至交,曾主動把女兒許配你,對你父親奉如神明;而陸秀貞是他的師妹,未嫁你父親前常來走動,是一個端莊嫻靜女子!”
“可是以我所知,她與西門嵩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孩子!她是偏房,守寡之後,也用不著苛求!”
“如果事情發生在家門血案之前呢?”
“這……這……恐怕不會!”
“媽!您如何離家的?”
“鳳凰女”面色一慘,悽清地道:“孩子!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何以不見容於你父親。記得,那一晚,你父親無故咆哮,逐我出門,既不說理由,也不給我分辯的機會,我……一氣之下走了。你三師兄自願隨我離家,一直以母子相稱,可憐你三師兄竟遭‘死神’毒手……
後來,你父親續娶了陸秀貞,我也死了夫妻重圓的這條心。”
突地!
他記起了“魔母”說過的那句話:“……夫妻反目,是為了鳳凰女不貞……”這像一條毒蛇在啃齧著他的心。
部面色變了,陰沉,痛苦……
母親說不清原因,這分明是一種遁詞,用以掩飾她的罪惡。
這種話,他不能追問,他說不出口。
“魔母”雖說是無意中聽來的,但其來有由,日後非從她追出真相不可。
“鳳凰女”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