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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一潑……
只頃刻工夫,雙方已成了一對血人,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慘!
慘!
慘無人道!
除此,再也沒有什麼恰當的字眼形容。
“稟門主,暈刑!”
“噴!”
另有兩名黑衣漢子,似早已在旁候令,西門嵩“噴”字出口,立即上前各以一桶冷水兜頭淋去。
“嗯……”
又是一聲長長的喘息,兩人死又還魂,但頭已抬不起來,看來離死不遠了。
西門嵩一指陸秀貞道:“讓她開口!”
一名劊子手立即把塞在陸秀貞口中的木桃搗了出來,手戳了她一指。
陸秀貞陡地抬起頭來,那原本風韻惑人的粉面,已完全失去了人形,比傳說中的鬼還要淒厲猙獰幾分,令人見了從內心發出驚慄。
西門嵩獰聲道:“賤人,念在同門一脈,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陸秀貞口唇翕動了很久,才咬牙切齒地迸出一句話道:“西門嵩,鳳凰女朱瓊芳尚在人世,甘棠也沒有死,你等著!”
西門嵩暴喝一聲:“住口!”
甘棠一聽陸秀貞的話,登時如遭雷擊,腦內一陣嗡嗡作響。
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提及母親,也提及自己,為什麼?
他無法揣測語意所指,但無疑的此中大有蹊蹺。
劊於手重新把木桃塞入陸秀貞之口。
西門嵩一擺手,大喝一聲:“行刑!”
劊子手操刀便……
“陸秀貞不能死!”甘棠在心裡大叫一聲,猛可裡一長身,電瀉入場。
“哇!……哇!……”
慘號與驚呼混成一片,四名劊子手橫屍當場,甘棠兀立如山,面對驚愕得不知所措的西門嵩。
“好小子!”
暴喝如雷聲中,數支長劍疾風迅雷般的刺劈而至。
“呀!”
驚呼再傳,數名劍手,被甘棠在揮手之間迫得踉蹌倒退。
西門嵩驚得失神,只是剎那現象,見狀忙喝一聲道:“住手!”
錦衣劍手齊齊退回原位。
“報名!”
甘棠目暴神光,迫視著西門嵩片言不發。
西門嵩凝視甘棠良久,才振聲狂笑道:“本座道是誰,原來是施少主,幸會!”
甘棠冷冷地道:“閣下感到意外嗎?”
“多少有一點,不知施少主駕臨敝分壇有何見教?”
“請問萬萬通何由致死?”
“這!本座稱你一聲小友,任何門派,如發現有人臥底,該如何處治,不須本座再加以說明!”
甘棠登時一窒,的確,對方言之成理,使他無法反駁,臥底潛身,武林大忌,他後悔事先沒有考慮到這一點,貽人以柄,但現在這已不重要了。陸秀貞吐露的兩句話,內中大有文章,他非追根究底不可。
西門嵩臉色倏然一沉,怒聲道:“上門殺人,你可有解釋?”
“有!”
“本座願聞!”
“陸秀貞出語涉及在下母子,在下必須留活口問個清楚!”
“你問罷!”
甘棠回身一看,不由冷了半截,陸秀貞業已七孔溢血而死,再看那餘平,也已斷了氣,死狀奇慘。
心念一轉之後,回身道:“堡主曾說過在下並非‘武聖甘敬堯’的骨血?”
西門嵩陰陰地道:“不錯,本座說過這話!”
“那就請堡主拿出證據!”
“證據?”
“不錯,以堡主的身份,當不致信口雌黃。”
西門嵩略作思索之後、道:“隨本座到內室一談如何。”
甘棠心念疾變,先弄清白己的身世,然後再設法查證方才陸秀貞臨死所說的那兩句話,倒不失為可行之著,當下慨然一頷首道:“可以!”
兩人來到一間密室之中,分別落座。
西門嵩面上又恢復了那莊嚴、豪邁的武士本色,沉聲發話道:“施少主,在談論正題之前,希望你能據實回答本座幾個問題?”
甘棠業已橫下了心要揭開所有謎底,當下正色道:“請問吧!”
“第一,令堂對你的身世問題,可有解說?”
甘棠想起母親暖昧的態度,不著邊際的答覆,登時心內一陣劇痛,為了求證事實真相,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