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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劉福通、韓林兒,徐壽輝、陳友諒、張士誠、方國珍、陳友定,大戰元丞相脫脫,然後北伐,西征,深入大漠,一直到天下平定,太祖登基。
其間,我統率天下武林為太祖效力,太祖待我如兄弟,群臣視我為知友,論功,劉伯溫、徐達遠不及我,直說一句,假如當時我點個頭,太祖那襲黃袍就是我的,如今天下是嚴家的天下,而非朱家的。
但是我淡視名利,當時除太祖及衛姑娘外,沒人知道我是誰。我所以率天下武林為太祖效力,幫太祖打天下,那一方面固然我感於異族入主,另一方面我也敬佩太祖出身平民,一介布衣,如此而已。
就在這些年中,我發現衛姑娘是位難得的巾幗奇英,因而深深地愛慕著她,而她也頗垂青於我,同時,太祖也很喜歡她,太祖在私下曾數次對我表示,一旦身披黃袍,登上九五,一定要立衛姑娘為後。
當然,我明白,衛姑娘對太祖,僅止於友情與兄妹間的友愛,但是由於我跟太祖間的不平凡交情,在太祖登基那一天,我忍痛悄然離去,那一方面固然為成全他倆位,另一方面也為躲避那‘金陵王’九幹歲的爵封。
這,使得太祖很不高興,有一度,他甚至下旨天下,搜尋我、緝拿我,要殺我!”
他沒提那炮打功臣樓,火焚凌煙閣的事。
而,公孫勝卻道:“還好您走了,要不然您就會……”
嚴慕飛不得不提了,他道:“這是太祖生平唯一的大錯誤,他不該那麼想,更不該那麼做,所以以後的許多年,他悔恨、他痛苦、他孤寂,因此,他厚恤功臣之後,說起來,該也算得補償了。”
他嘆了口氣,接道:“我原以為衛姑娘因我離去會嫁給太祖,豈料我錯了,她不但沒嫁而且等了我許多年,這,一直到我第二次返朝進宮見大祖時才知道。知道了又如何?我愧疚、我痛苦,但當時我卻有苦衷不能見她。”
公孫勝道:“那時,當著太祖,您怎麼能見她?”
嚴慕飛滿面愁苦悲痛地道:“於是,我又走了,因之使得衛姑娘因愛成恨,反目成仇。
本難怪,她一等再等,情真而痴,而我……”
搖搖頭,接道:“一個女人的青春是有限而珍貴的,為我,她青春虛度,衛姑娘巾幗奇英,固然不合在意這,然而她不能忍受我的兩次離去,避不見面,更不能忍受那心碎腸斷的心靈創痛與打擊。她恨我、罵我、報復我,這都是理所當然的,換作我是她,我也一樣。”
公孫勝霜眉軒動道:“嚴老弟,恕我大膽說一句,這完全是您的不是……”
“是的,老人家。”嚴慕飛道:“其咎在我,我自知負她良多,我愧疚。”
公孫勝道:“正如衛姑娘所說,這並不能補償她身受的一切。”
嚴慕飛道:“可是,老人家,按當時的形勢,我怎能……”
公孫勝道:“嚴老弟,一次或有情可原,二次就未免……”住口不言。
嚴慕飛苦笑說道:“老人家,我自己也明白,無如,情天難補,恨海難填。”
公孫勝道:“嚴老弟,如今該還來得及。”
嚴慕飛搖頭說道:“適才的一切老人家看見了,也聽見了,那可能嗎?她心裡只有仇恨與報復,已經沒有別的了。”
公孫勝搖頭說道:“不然,嚴老弟,以我看,那只是表面上的,當年的身受,她不能不在表面上出出這口氣。”
嚴慕飛凝目說道:“何以見得,老人家?”
公孫勝勉強一笑,道:“嚴老弟,我先說明,對於這個能要人命的‘情’字,我是十足的門外漢,外行人。”
嚴慕飛笑了,道:“老人家,誰又是門內漢,內行?”
公孫勝道:“至少那絕不會是我,憑我……哼,哼,一輩子跟這個字無緣,下輩子也得看造化如何!”頓了頓,接道:“您是當世奇才,不該看不出,像衛姑娘別處不去,單待在您這金陵王府裡裝鬼嚇人……”
嚴慕飛道:“老人家,這一點我也曾想過,可是卻招來她一頓奚落。”
公孫勝道:“像衛姑娘這麼一位巾幗奇女子,當然不會當而承認,更不會當面對您低頭,這您還想不到嗎?”
嚴慕衛倏然失笑,道:“單憑這一句,老人家就不該是門外漢。”
公孫勝老臉一紅,窘笑說道:“我這是瞎胡扯,但願讓我扯對了。”
嚴慕飛笑了笑,道:“老人家,還有嗎?”
“有。”公孫勝道:“像剛才,我不解,既然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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