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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你是聽說過世上有鬼,還是聽說過這兒有這麼一個鬼?”
嚴慕飛道:“姑娘,兩者我都聽說過。”
她道:“你的膽子很大。”
嚴慕飛道:“姑娘,鬼也是由人而來。有時候並不可怕!”
她道:“有時候何解?”
嚴慕飛道:“像如今,像姑娘。”
她道:“你輕薄得近乎不知死活!”
嚴慕飛搖頭說道:“姑娘錯了,我無意意輕薄,也不是個輕薄人。”
她道:“那麼你到這兒來……”
嚴慕飛截口說道:“為證實一件事!”
她道:“你想證實什麼事?”
嚴慕飛道:“世上是否真的有鬼?”
她道:“如今證實了麼?”
嚴慕飛道:“證實了!”
她道:“結果如何?”
嚴慕飛道:“姑娘想知道?”
她道:“是的。”
嚴慕飛吸了一口氣,道:“姑娘是人,一個有著傷心往事,有著很好武學,而要避人避世的人。”
她道:“這就是你的結論?”
嚴慕飛道:“是的,姑娘!”
她道:“你對於證實的結果,有把握麼?能肯定麼?”
“姑娘。”嚴慕飛緩緩說道:“我這個人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從不作不能肯定的斷語。
姑娘或能瞞瞞別人,但瞞不了我!”
她突然一陣格格嬌笑,聽來怕人:“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無恨月長圓。聽你這兩句,先前我以為你是個難得的知音,罕有的風雅士,卻不料你只是個眼不明,頭腦不清,胡言亂語的狂人!趁我沒動殺機之前,退出我的住處去!”
嚴慕飛忽地笑了,道:“姑娘,你的住處?”
她道:“不錯,我的住處,難道不是?我最先來到這兒,這兒也唯有我才配稱主人。”
嚴慕飛道:“姑娘,據我所知,這兒是金陵王王府。”
她道:“不錯,這兒確是金陵王王府。”
嚴慕飛道:“姑娘是金陵王的什麼人?”
她道:“我不是他的什麼人!”
嚴慕飛道:“那麼姑娘怎能稱主人?”
她未答,反問道:“難道你是金陵王的什麼人?”
嚴慕飛道:“跟姑娘一樣,我不是他的什麼人,但我跟他有極深的淵源,很濃厚的交情!”
她道:“這麼說來,你也算不得此地的主人!”
嚴慕飛道:“真要說起來,我的資格恐怕比姑娘略夠一點,我可以指責姑娘竊據霸佔友人的宅第。”
她冷然說道:“在我看來,你的資格恐怕不如我,我可以指責你夤夜擅進人宅……”
嚴慕飛“哦!”,地一聲道:“有說麼?”
她道:“當然有,你想聽麼?”
嚴慕飛道:“固所願也,未敢請耳!”
她冷笑說道:“你書讀的不少,只可惜你是個……”
一頓,倏改話鋒,道:“剛才你提起我的傷心往事,我現在要說的就是我的傷心往事,其實,我並不傷心,我只恨……”
嚴慕飛道:“姑娘,傷心與恨,這兩者似乎是分不開的。姑娘這段恨事,難道就跟這座金陵王的王府有關?”
她道:“該扯得上一點關係。”
嚴慕飛“哦!”地一聲道:“那麼姑娘請說。”
剎時間,她似乎有點激動,但旋即她又怕人看出似地把那激動隱藏了,抑制下去,緩緩說道:“在多年前我還是二十歲左右的時候……”
嚴慕飛道:“姑娘如今……”
她毫不猶豫地道:“論冥壽,今年整整三十。”
冥壽!她好機警。
嚴慕飛頗感意外地“哦!”了一聲道:“原來姑娘已是……”
她冷然問道:“你以為我多大,十八九?”
嚴慕飛忙道:“不,比姑娘所說的年歲略大一點。”
她冷笑說道:“那是多年前,如今我整三十了,白白地斷送了我十年青春,他死不足贖!”
嚴慕飛道:“他?姑娘是指……”
她道:“在當年,我有兩個鬚眉知己……”
嚴慕飛忙道:“姑娘的他,莫非就是指姑娘那兩位鬚眉知己中的一個?”
她冷然點頭,道:“你說對了,正是!”
嚴慕飛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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