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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她的八毛……
“你想的我都看得見,我什麼時候傻了?”孫天笑憋不住說道。
爺爺,你的元神呢?在哪?八寶冷冷問道。
“閻王手裡。”孫天笑很老實。
你沒實體了,和我一樣,只剩下念力。八寶冷靜的指出,說出這句話,並沒有排山倒海似的難受。
“嗯。”孫天笑見那層薄紙已捅破,便也乾脆承認。
爺爺,你說……閻王是不是看上你了?話說,你的光頭還是挺有魅力的。身段又好,個性小白。八寶想到啥說啥。
她權衡之下,準備要自己爺爺罩著她,回大啟。
“還是要回去……爺爺不就逗逗你麼。八寶,保重。爺爺永遠是你爺爺。另外,白韻的確是你的爹。”
我不是轉魂過去的麼?八寶不解,心思換了個頭。
“白韻是你註定的親爹,他原先的女兒魂魄不全,才導致的心智不全,瘋瘋傻傻。直到你回到命中註定的地方。我,原本是想改你的命道,人不敵天,爺爺看開了。是別人的終究是別人的,八寶也當了我二十幾年的孫女,我孫天笑撈夠本了。哈哈哈……”孫天笑苦哈哈的笑著說道。
老頭,你以後還能來看我麼?八寶小聲用念力問道。
“看我的心情。死沒良心的,就知道小即墨小即墨,也不知道害臊。我也年輕過,怎麼不像你這般膩人。”孫天笑不承認是吃醋。
“你放空心思等等。白韻還真男人,上古流傳下來的凝魂丹竟被他搞到了。你不回去也難,彆著急,再等個十天半個月的。”孫天笑故意嚇八寶。
到時我死了孩子,問誰要去?八寶很冷靜,冷靜的結果是讓孫天笑不冷靜。
“……等一會兒。我先去閻王殿籤個到。”孫天笑的聲音猛然消失,四周安靜無聲,八寶肚子無聲啜泣。
張著無法出聲的嘴,八寶一聲聲喚著爺爺。
她償還不了的爺爺,她唯一的爺爺,居然成了鬼差!
定國府
即墨聰轉醒後,出乎意料的平靜,不哭不鬧,也不提到八寶。似乎,先前暈倒的不是自己。
“太醫,有話直說,不用避嫌。”即墨聰喝下語琴喂來的一勺苦藥,眉頭也沒皺一下。
曾太醫定了定心,垂首說:“定國公子,您的胎,胎氣,似乎有些怪。老婦,診察不出。”
好歹曾太醫也是個老實人,即墨聰揮手示意語琴退下。
“有何怪異之處,勞煩太醫詳盡說明。”即墨聰神色莫名,一旁語蘭卻瞧的心驚膽戰。
在一群男子的注視下,曾太醫越發覺得害臊,自己只穿了件裡衣……很不妥。
抬手抹了抹並不存在的汗,曾太醫硬忍臊意,“您的脈象十分穩妥,身子是極好的,但……老婦把不到孩子的,動靜。”
此話一出,語琴剛要斥責,便被語蘭搶了先,“太醫,話可不能亂說,事情的後果不是你能擔的起的。”
即墨聰朝上坐了坐,靠在身後的軟墊上,沉吟道:“既然如此,勞煩太醫煎一副落胎藥。”
第二十六話 胎 中
冷汗頓出,曾太醫這次竟不敢抬手抹汗,瑟縮的往後退了幾步,“定國公子,您是萬金之軀,切,切不可做出有損自身之事。老婦不才,診脈不詳盡亦是,亦是……”
曾太醫詞窮,梗在一邊,亦是不出什麼來。語蘭急忙接上話,“太醫說的是,主子,奴婢再去請其他幾位太醫一同來為您診脈。您的血脈乃是大啟之血,萬步可此般對待。望主子改變心意。”
語蘭向微愣的語琴使了眼色。語琴觸到哥哥警告般的提醒,心慌跪下。
即墨聰靜靜靠坐在床榻上,不言不語,眸色灰暗,叫他們幾人看不出喜怒。即墨聰為人如何,沒人比語蘭更清楚的。他說真說假,語蘭必能揣測到幾分,但這次……語蘭絲毫不知即墨聰因何做此決定。語蘭憑自己本能語本分的職責,只能滿心以即墨聰為主。
“儘快煎了藥送來。送去寶兒房內,我一會兒就去。今兒個沒能仔細看看她,怕是生氣了罷。語琴,寶兒習慣你的伺候,與我一道去。我要連八寶親眼看著,她的骨肉下去陪她。一個人的感覺難受的緊,我的寶兒應該要人陪著。”即墨聰笑了,或許笑急了,流下了些許眼淚。
曾太醫全程哆哆嗦嗦,沒有聽出任何異樣,只有語蘭兄弟明白即墨聰話中的含義。倆人頭埋的更低,這樣的即墨聰或許只有白韻一人可以……對付?開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