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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來了這許久,聽說身子不好,我們我們更是好心來此,相幫些忙,出些力的。既然不讓進,那我們也不為難張統領,等改日本宮跟陛下說說,待得聖意後,我們再正大光明的去探望新來的妹妹,行了,姐妹們我們回去吧,統領忙吧!”
“皇貴妃請!”
女人們漸漸遠去,先前的統領發出不屑的哼聲,後宮有真心,有真情嗎?哼,妹妹,親孃再次未必有好下場。
有什麼樣的主子,自然會有什麼樣的看門狗,後宮的女人無論地位如何,在龍殿侍衛的嚴重,僅僅是給皇上暖床的女人而已。
天未亮雪兒便已醒了過來,身邊均勻的呼吸聲,還有讓她厭惡的體味,不用看也知道是誰躺在身邊,可是,她不敢動,經過昨日,現在毫無自保能力的雪兒怕了,真的怕了。只有閉著眼,一動不動的躺著,苦苦等待黎明。
盼來了破曉,盼來了他下得龍床,更盼來了他穿衣的聲音,卻不想被臨走時的他親了香唇。
他的聖駕遠處,雪兒心口處的堵悶,更想大吐,翻身下床大喊大叫般叫來了宮女芽兒,速速準備清水,她要沐浴,沐浴!
不惜任何人之手,雪兒反反覆覆擦洗著自己的身子,尤其那柔軟的嬌唇,此時因為雪兒不停的擦洗,變得嬌豔卻紅腫。
“這段時間皇上都與我同床嘛?”終於肯從清池中走出來的雪兒,聲音平淡如水般的問著芽兒。
心細的為雪兒披上外衣,芽兒恭敬的回著。不僅是同床而眠,這一個多月來,烈火絕不準任何人碰觸昏迷中的佳人,凡事親力親為,就連換衣擦洗也是他一個人為之。芽兒不知深淺的贊著雪兒的隆寵,卻看不到雪兒面朝窗外冷若冰霜的臉色。
而正因此,雪兒將殿外的熱鬧看了哥仔細,身後的芽兒又為其細心逐一的解釋著,那身粉紅綵衣羅裙,身材高挑、相貌亮麗的女人是眼下後院中品位最高的妃子,薛貴妃。而那身著青綠衣裙與淡黃羅紗衣裙的分別是赫貴妃與玉貴妃,至於其他人,芽兒說了些什麼,雪兒一概沒有聽進去。同樣是皇宮,這裡,她極厭惡更一刻也不想多留。
龍殿前小小的爭議,來得快,去得更快。而金殿之中的波濤洶湧,暗針相對,爭愈演愈烈。
從未有過的各持己見,從未有過的針鋒相對,更從未出現過眼下烈火絕好似要震不住的場面。
“鄂丞相實在有意針對老夫啊!”澹臺孤邪不再陪著這些官場上的老油條爭來辯去,還是明人不說暗話老的痛快。
大笑,痛快的大笑,視龍椅之上的烈火絕鐵青的臉色於不顧,鄂倫滿目鄙視的看向澹臺孤邪,心中更恨不得撕其肉,碎其骨,才解許久來的怨氣,更為妖道禍言下,枉死的大人王爺們血恨。
“針對?國師真是太高抬本官了,我與國師雖同朝為官,卻不相往來,更甚少說話,此次何來針對之說。本官為人滿朝文武人盡皆知,本官一向直言不諱,若有不當之處得罪了國師,應該是本官請國師手下留情才是。如今烈炎何種局勢,國師應該比在場的任何一位大人清楚明白,三十萬大軍全軍覆滅,全軍覆滅啊!國師!那可是三十萬條鮮活的生命,他們有爹有娘,有妻有子,可是現在呢,他們的爹孃妻兒連個屍首都收不到。百姓心痛,更心寒啊!後來京中又發兵十五萬,國師又將這十五萬的烈炎男兒帶到了哪兒去!也是有去無回吧!不出半月,天翔大軍必將逼臨皇城,到時候不知國師能觀出何等天象,為我烈炎化解此次天災人禍!”鄂倫義憤填膺。
在烈火絕聽來,鄂倫明裡質疑澹臺孤邪,其實真正質疑的是他這個九五之尊,今日的鄂倫簡直吃了雄心豹子膽,一改往日語重心長的做派,變得犀利更飛揚跋扈起來。而且,附鄂倫的人越來越多。
“丞相認為眼下如何是好!”玉階之上烈火絕終於有了聲響,卻將難題推到了鄂倫身上。
“和!”鄂倫無絲毫猶豫,斬釘截鐵的回道。
“和?鄂大人要讓陣如何個和法?”聲音一如既往,可是,烈火絕的陰邪火已拔了上來。
鄂倫早有預料,他們的陛下最擅長的就是面不改色,邪念生。而他自知所說的不會被應允,這樣再好不過,一旦應下了他們還如何借天翔之手除去眼前的暴君。
“對於天翔,我烈炎笨就有失在先,此次天翔不但師出有名,更讓全烈炎的百姓一清二楚,從人氣上烈炎就輸了一成,更不用說幾場仗打下來,損失有多慘烈,百姓有多心傷。所以,眼下最好的辦法便是和,雙方坐下來,好生商量,錯了就要人,這絕非是在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