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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該死的奴才,竟敢讓朕的玉兒赤腳踩在木榻上,來人,將這個該死的奴才拖出去,亂棍打死!”烈火絕狠厲的說道,人已坐到了床上,將佳人抱在懷中。
宮女無助的不停重重磕著響頭哭求著。
“出去!”雪兒突然來的聲音,驚了烈火絕,更驚停了進來拖宮女的禁軍。
“玉兒?”烈火絕很是溫柔的輕喚著,言外之意他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雪兒挑起眉頭,眼中無波無瀾的看著烈火絕,清清冷冷的說道,“放手,我不認識你!我也不要任何人服侍!”
烈火絕非但未放手,更將雪兒的身子扳正,四目相對,烈火絕幽深的眼好似要將雪兒看穿,溫柔的聲音中有了些許別樣的味道,“玉兒?玉兒不記得我是誰?”
雪兒搖了搖頭,平靜的問道,“你是誰?為何叫我玉兒?”
那比水還要清的眸子,讓烈火絕遲疑了,她真的不記得了,受那般重創後,便什麼也不記得了?如此一來,也可謂好事一件,這裡便是她新的開始,他才是她眼裡、心裡唯一的男人。想至此,烈火絕嘴角上揚,本就英俊的臉上綻開了迷人的笑。
一段關於他與雪兒之間美麗轟烈的愛情故事,在烈火絕的最終娓娓道來。
“後來呢?”雪兒歪著頭,現出了好奇天真的一面。
“哈,後來啊,你這個調皮的小仙子就跟朕鬧脾氣,一氣之下離朕而去,不想途中歹人險些丟了小命,還要朕追的及時,否則,失去了你,朕會心痛的死掉!”滿目情真愛濃,烈火絕再次向雪兒伸出雙手,欲擁進懷中,卻被雪兒推開。
“可能,我真是摔傷了腦子,不記得了,你讓我再好好想想,為何,我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呢?我累了,還想再睡會兒?”
“好,我陪你!”
“不要,我要自己睡,不如,就叫她守著我好了,有什麼事,我讓她去叫你!”雪兒嬌氣的反對著。
雖被拒絕,卻見佳人展露嬌俏的一面,烈火絕很是受用的同意,更看到了不久後,佳人主動投懷的一幕。
那身著暗紅鑲金龍袍的人走出了寢室,更為佳人細心的將門關好。
但聽撲通一聲,先前被雪兒所救的宮女雙膝跪地,重謝著雪兒的救命大恩。
“起來,想謝我就給我乖乖的守到一邊,我要休息了!”雪兒淡漠的回道,自行掀開被子,面朝裡躺回了龍床。
宮女果真很是聽話乖巧的退到了一旁,自然無法看到雪兒放於身前緊握被角的雙手,和那滿是怒火殺意的眸子。
一個月,她竟然昏迷了一個月,不長不短的時間,會發生太多太多的變數。想至此,不禁慢運內力,嘶的一聲,穿心的痛,讓雪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竟然無法執行內力,不死心,又催動心訣,意圖喚醒雙元真氣,可真氣好似被重石壓制非但未被喚起,更有一股冰冷的氣力竄出,最終頓時翻出腥甜之味,是血?雪兒強忍心血噴出,硬生生的將其吞了下去,就連嘴角溢位的絲毫血絲也一併舔淨。從未有過的心驚與慌亂,此時此刻,雪兒體味到了。
夜,在悄悄來臨,龍殿外,禁軍把守,未得聖意,無論何人膽敢靠近龍殿絲毫,殺無赦。
月上柳梢,星光炫耀之時,已用過香粥的雪兒,在那個被她救下,自稱芽兒的宮女攙扶下漫步於室中,一個月未走路,這腿腳僵硬的很。
房門被人從外推開,烈火絕滿目柔情似水的大步而來,未等雪兒應允,已從芽兒手中將其扶了過來。
“退下吧!”
芽兒趕緊應是,又對雪兒行過禮後,後退了出去,將在她看來的一對璧人關在屋中。
“玉兒,朕的玉兒真美,以前美,現在更美。玉兒可知,朕等你醒來,等得心有多累,有多苦嗎?玉兒!”不再攙扶,而是將佳人禁錮於懷中,俯首貼向那已泛出紅豔的嬌唇,大掌更是火熱的撫摸著雪兒的玉背。
“不要!”尖厲的聲音,隨即便是奮心的一推,儘管效果不大,還是遠離了烈火絕氣息灼熱的嘴。
“你,玉兒,為何不讓朕親近,往日的玉兒可是最喜歡讓朕如此對待的,玉兒,我們回床,讓朕告訴你,以前的玉兒是如何迎合朕的!”氣息火熱,話語曖昧,更是不容反駁的將雪兒抱起往大床而去。
大床之上,無視雪兒的反抗,烈火絕四分哄勸,六分瘋狂的撕扯著雪兒的衣裙,嘴早已開始啃咬著那香滑的玉肩。
無力的玉臂早已被烈火絕單手禁錮,無論怎樣大喊大叫,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