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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昕翰也不阻攔,只是沉默地看著我。
我越喝越高興,最後乾脆拿著酒壺站起來:“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哈哈!昕翰,”我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腿上,“昕翰,姓高的死不了,你就不能,不能再讓我玩兒一次?”我醉眼惺忪的拽著他的衣領,看著他。
他伸出手臂攬住我:“那種畫面還沒看夠?難道你想再這麼吐下去嗎?”
我又喝了一口酒:“要你管!吐的又不是你!”
他用手擦掉我嘴邊的酒汁:“你不能再喝了。”
“如果你真的覺得我不能喝,早就攔了,可你沒有。”
我咯咯笑著,用手指戳著他的臉說,“所以啊,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嘿嘿。”
他笑了一下,突然,我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等到周圍不再轉了,我才發現,原來我被他抱到了床上。
“你說的對,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可我最近一直在當好人,所以現在我當夠了。”
即使在他吻我的時候,他的臉上也一直掛著笑。他的吻順著我的臉頰,一直往下,很快滑過了脖子到了胸口。我的頭暈的很,但我不糊塗,我知道,該來的,總算是要來了。
從來就沒能逃脫出命運吧。這樣也好,省得我整天的提心吊膽。做他的女人,總比做妓女強。
我仰著頭,從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大帳靠頂的一扇小窗外的月亮。今天是殘月呢,月光顯得那麼的暗淡。帳裡的蠟燭卻燒的正旺。
郎昕翰的手,非常靈巧,他很善於解開女人的衣服,看來是經過長期鍛鍊的結果。我笑,不停的笑,我想我大概真的是喝多了,現在這種時刻,還能想到郎昕翰鍛鍊手指的問題,呵呵。
“你笑什麼?”他抬起頭,看著我的雙眼又黑又亮,閃爍著我不明瞭的光芒。那,也許就是慾望吧。
“再讓我玩他幾次,好嗎?”我捧著他的臉,半撒嬌,半懇求地說。
他抓住我的雙手,開啟放在了我的身體兩側:“我真是覺得奇怪,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我還是笑,微抬起頭,在他的唇角輕吻了一下:“現在,你不是馬上就可以知道了?”
他分開我的雙腿時,我的身體彷彿怕冷一樣,輕抖了一下,然後就是一陣尖銳的刺痛,彷彿一把鋼挫插進了我的身體。我咬緊了唇,飛快地把頭扭到了一邊,因為,眼角有個水滴流了出來,我要讓它趕緊消失在頭枕裡。
感覺他的動作突然慢了下來。“你?!”他有些驚訝的看著我,“我以為,高承志他……”
“我寧願那會是我。”我平靜的吐出這句話。
他扳過我的臉,溫柔地看著我:“我會很輕的,不會再弄痛你。”
我沒說話,只是轉開頭,將目光又投向了那輪殘月。那月亮,好像從沒有圓過吧,以後,還有機會圓嗎……
範冺
一夜的時間,我幾乎沒怎麼睡。不是因為身旁的男人索求無度,事實上他很體貼,很溫柔。只是我實在是疼的厲害。不知道別人的第一次是什麼樣的,反正我除了疼,什麼別的也沒有。那種異物硬要捅進自己的身體,身子彷彿被撕開的感覺,很痛苦。
等一切都結束以後,我仰面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發呆。不知郎昕翰睡著沒有,他側臥著,胳膊一直摟著我的腰。我不喜歡睡在他懷裡。記得以前看那些小說中描寫,男女親熱完以後,女方都喜歡男的和她溫存撫慰一下。可現在發生自己身上了,才知道根本不是幻想的那個樣子。實際上,我很討厭跟這個男人緊貼在一起,即使我們已經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這隻能反覆提醒我,自己剛剛履行了一個妓女的職責。
儘量不著痕跡的往外移動,想躲開他的手。正好這時他翻了個身,轉到了另一邊。我鬆了口氣,用衾被把自己包緊,雖然是盛夏時節,可這北地的晚上,還是很涼。睡吧,明天,太陽一樣還是會升起來。
郎昕翰很早就起來了。我知道,但是我沒動。他起來後,看了我一會兒,然後給我掖了掖被角兒,這才穿上衣服離開。之後一直到太陽高掛,我才爬起來。還是麗莎進來伺候我洗澡穿衣,但我總覺得她的臉色比以前更冰冷。
一早晨都沒看到郎昕翰,我想繼續折磨高承志的願望就沒法實現。直到中午他才露面。一進大帳,他就走到我跟前,摟住我問:“睡得好麼?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好。”
他碰到我的時候,我的身體微微僵了一下,但我趕快給他一個笑:“雪兒睡的很好,多謝王爺關心。”